下体疼得像被刀扎(3 / 3)
妓女嘛,早晚都要接客。
两个警察都在云霄外候着,余唯西衣服上携带窃听器,方便有情况随时呼救。
钟点房原先在楼上,现在改为在地下室,要点钟多交一千,云霄保证嫖客绝对安全。
嫖客是个四十多岁的络腮胡子,长得像村口的马屠夫,余唯西天生惧怕长得大个凶神恶煞的人,她小心翼翼关门,挤出笑容说:“先生,我来为您服务哦。”
络腮胡子挺严厉,问她:“你干不干净?有病的我可不要。”
余唯西连忙解释,“先生,都是必须戴套的,而且我不接吻不口不肛,很健康。”
“不接吻不口肛?怎么现在当小姐还这么挑剔吗?”络腮胡子不爽。
“不是的,只是我抵抗力差,嘴里总是长溃疡,怕传染给客人了。”余唯西搬出一贯的措辞。
她虽是胡说八道,但嫖客基本都不会质疑,毕竟出来玩除了想爽,也要安全,只要逼能操就可以了,再者余唯西长得好看,看着又嫩,没人拒绝。
络腮胡子不耐烦听了,让她直接脱衣服。
余唯西问:“需要先洗澡吗?”
“当然。”
余唯西便朝浴室走去。
刚脱了衣服,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她吓了一跳,还未有所动作就被人按在了墙壁上。
“女人么,脱了衣服都是一样的。”络腮胡子讥笑,大手粗鲁地分开余唯西的双腿,扶着性器猛戳进来。
之前的性交易都在床上进行,余唯西洗得干净,或躺或跪,但从未是这样站立被人硬生生闯入。
尽管避孕套很润滑,可阴道口疼得好像被撕扯开来,余唯西紧皱五官,想起李医生的话,于是尽量让自己放松,想一些舒服轻松的事情。
可越是想放松,身体却莫名越是紧绷,下体疼得像被刀扎。
还没有一分钟,但余唯西实在受不了了,请求:“先生,可以去床上吗?”
话音刚落,体内的坚硬狠狠搅动,她顿时惨白了脸。
插入她体内的不是性器,而是枪,一把枪!
“臭婊子,本来想放你一马,既然你敢指证老子,老子就让你活不过今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