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蛾子(虫奸、产乳)(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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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被父母带着早早离开出生的地方,一个封闭而迷信的村子,村子里的人对诡秘习以为常。

成年时他被姥姥唤回村子,青年在废弃的祠堂遇见蛾子,蛾子强奸青年让他怀上自己的孩子。

青年回城后大病一场失去记忆。

再次回到村子是因为父亲意外去世,他的父母一直对这个村子讳莫如深,青年潜意识也不愿回来,但父亲告诉他他们必须落土归根,这是他们的宿命,这个村子的诅咒。

青年带着父亲的骨灰罐回到村子。乡下一片祥和,有着特别的宁静,故居的亲戚友好地招待了他,对父亲的死讯抱以同情。

青年接近村子的祠堂,那里荒废已久,郁郁葱葱。同来的亲戚提起他前几年来过这的事,青年笑了笑,觉得是他记错了。

他独自进去把父亲的骨灰罐摆上祠堂的木台,一阵阴寒,青年回过头,似乎是一缕风。青年笑自己被亲戚一番毫无根据的话弄得疑神疑鬼,他对这里没有任何印象,也许是自己那时太小...

青年离开时在大门的阴影后发现一个小孩,她从头到脚披着花布,看不清面容。

“八八。”那块花布颤了一下,传出稚嫩而奇特的嗓音,像振动的箜篌。

“八、八。”她又重复了一遍,牙牙学语,发音并不标准,青年意识到她是在唤自己的父母。青年出了一身冷汗,这是个摆满骨灰盒的祠堂。他摒住呼吸向后看去,双腿在颤,一片落花飞起,什么都没有,他心头又涌上另一股恐惧,假使那是个他看不见的陌生鬼魂...又或者自己面前的是个早已死去的幼童,囿于这座祠堂成为座敷童子。

“妈...ma...”青年听出女孩话语中的雀跃,她的尾音变得高调细长,带着蜻蜓振翅的摩擦音,像某种昆虫口器模拟出的刮擦音。

青年转过身,不知何时他的身后站了一个女人,她也身披垂地的长布,伫在那里像一具没有呼吸的幽灵。“夫君。”女人从喉咙深处发出喑哑的字眼,如血莺的哭啼。

青年想逃,可外面只有繁茂的杂草,没有来路。天空是诡谲的紫色,窒息的恐惧笼罩青年。

身后的女人向他靠近,那个女孩不知何时扯住了他的裤腿,青年慌乱之中绊倒在地,看着女人取下遮蔽的斗篷。她舒展开透明的翅膀,眼睛是没有光亮的深色,夫君,她又这么叫着。

他想...他什么也想不起来。

蛾子压在青年身上,隔着布料色情而娴熟地握上青年萎靡的性器,另一只手扣弄自己的下体,大量浓稠的唾液从细长的口器落到青年身上。

“你看,这是我们的孩子。”

女孩跪在青年身旁,复眼的黑色瞳仁占满眼裂,她吻向素未谋面的父亲,娇嫩的口器深入青年的气管。蛾子温柔地掐住了他的脖子,责备他的不辞而别。他的视线逐渐模糊,看到濒死的幻象,那个孩子给他渡来稀薄的空气。

蛾子露出疯狂的痴态,她用锋利的指甲割破了青年的衣服和皮肉,血是最好的催情剂。这是一场原始的交媾,蛾子用毛茸茸而粗长的性器贯穿了青年脆弱的肠道,质硬的灰毛把肠肉磨得红肿破皮渗血。

青年感到了灭顶的恐惧,不,他试图抬起腰身看清他不愿承认的现实,蛾子的阴茎粗长,尖端是弯钩勾进青年的肠肉。青年痛苦的哭喊反而取悦了蛾子,阴茎整根没入,青年腹胀得反胃,他的腿夹紧了蛾子毛茸茸的下肢,阴茎肏得更深。

那个孩子吸着他的乳头,像一个真正的婴儿,唾液和齿痕留在勃起的乳尖上。青年完整看清了女孩的口器,像一条细长的锐器,慢慢伸进细小的乳孔。青年的胸肉一阵胀痛,它们没有出血,口器伸进乳腺管,泌出冰凉的液体。女孩收起口器,青年的乳孔被撑大了难以合上,注入的液体溢出少许。女孩用手掌轻揉着青年的胸肌,它们比女孩想象中要柔软,和妈妈水润丰腴的乳房不同,青年的乳肉柔软但平坦,乳头也更小,看上去可怜可爱。

女孩再次吮上青年的乳头。渗入骨髓的酥麻快感涌上头皮,失神的战栗遍布全身,他的肠肉紧紧缴住蛾子的阴茎,青年抠着肿胀的乳头,试图摆脱泌乳的诡异。

第一次产乳的分量稀少,最后几滴挤出的奶水被女孩抹在青年呼吸剧烈起伏的胸前,他像个淫荡的乳妇,哺乳孩子的同时下身淅淅沥沥流着淫水,需要粗硬的东西来捅一捅。

他的乳头可以变得更大,女孩痴痴想着,乳肉也会更加柔软,妈妈会用精液喂饱他。

蛾子和女儿各自叼住青年的乳头,攫取被青年捂得热乎的香甜乳汁。青年蜷缩起脚趾,他喊痛喊得嗓子喑哑,尾音吊着变了味的哭腔,似是撒娇索求。女孩吻上青年眼角的泪珠,手指绕着大了一圈的乳晕上勾画。

女孩用手指黏着浓稠的精液,在指尖勾出丝来,腥味的白浊混合着乳汁涂上男人的眉眼。青年早已缴械投降失去理智,呜呜咽咽变成蛾子身下的一头牝兽。女孩张开饕餮的大口,急色而贪婪地舔净青年射出的精液,连尿孔也不放过,口器沿尿道进入贮满尿液的膀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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