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舔逼口交|情话|小甜饼(2 / 3)
出此言?”他戏谑他,却不想晏词真的生气了,他的泪水像掉线的珍珠似的留给不停,嘴里也吐露出一大堆话,“这么丑的地方,这么脏,除了取悦你们它还有什么用?你也觉得羞辱我很好玩很有意思对不对,因为我天生就是一两个铜子就能操一次的贱货,贱胚子!”他用手腕擦去眼角的泪,捂住了猩红的双眼,“很丑,真的很丑…”
“可纵然你再瞧不起我,我的孩子有什么错。你看到我的样子了,就是这样,被你操成了畜牲,又脏又丑…又、又没你妃子年青妩媚,可他真的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是。
他年纪不小了。他也不干净了。他全身上下都是污秽的痕迹,他那里又丑又成熟,代表的是他不堪回首的过往。他活的自卑又小心,不敢说话,不敢顶撞皇后,不敢出门,更不敢面对耳边的猜测议论…
“晏词…朕,从来没这么觉得过。”
“朕的意思是…秦二也许他真的还活着。”
“更何况,如果有一天,朕真的死了,你会为我掉泪吗?”
晏词闭口不言,扼住了快说出的话,他止不住泪水,一行一行掉在太阳穴、枕头上。他脑子混乱,他只知道日子一天又一天地过去,树叶绿了又皇,雪花没了又来,荷花败了明年依旧。可他们活的小心翼翼,那仅仅有的一丝乐趣也随着痛苦淹没了。
再也回不到当初,不论在他身边地是谁。除了疲惫只有厌倦,厌倦颠沛流离,厌倦锦衣玉食…
秦初鸣的大拇指在他脸庞摁了摁,停留片刻,轻轻挪动位置擦去咸腻的泪水,他掰开他的腿,抬高两条腿,竟然一头埋进他双腿间,晏词惊地睁大双眼,“皇上!!您、您别…不,脏,脏的很…”
您龙体康健,怎能被这等地方污秽。
晏词朝下去看,自己两件腿的中间多了一个毛茸茸的脑袋,画面冲击力太大,羞的人没眼看。他把两瓣蚌肉,从里到外沿着一条线舔舐的干干净净,颤粟的小肉球,和隐秘又淫荡的敞开口的穴口…
“皇上您饶了我,我知错了,我真的错了…恩恩啊别这样,啊—”
秦初鸣笑了笑,从他双腿间抬起头来,“朕喜欢。喜欢你缠住我的双腿、舌头,泛着水光的情人的眼眸,和一支支柔软的发丝。和你畸形的下体。”
“皇上…”他听的呆住了。他叹口气道:“朕很累,更迷茫。唯有你是朕的家。”
窗外月色幽幽,衬的他的眉睫边缘嵌上一层浅浅的迷人的银白色。瓦地也冰凉,他走在潮湿的夜路上,影子拉的长长,破晓将至,他走的却疲惫了。
“咳咳咳…”夜寒袭来,晏词撑不住地咳嗽,敏锐地注意到身后的脚步声,他也缓下脚步,回首去看,一个黑影又钻进了乱草丛生的墙角。他抚着胸口,极度的痛苦疲惫使得他着急回寝吃药,他清了清喉咙道:“出来吧,我看到你了。”
不过多久,草堆里有声响,一个男人走过来,身姿挺拔耀眼,背着一把沉重的剑,长的英俊又带着锐利的攻击性。他步子沉稳,待两人面对面他道:“又没成功,抱歉。”
晏词冷冷地看着他,嘲讽道:“是你想杀他,与我何干?”
男人沉默许久,下巴上的胡须很久未曾削过,有些长了。有些狼狈憔悴,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有什么新消息万万告诉我。”
晏词不情愿地“恩”了一声,缓缓地、不紧不慢地说:“他把之书,也是他最得意地干将要杀了。他误会是他,还有,他也误会了我的孩子。”
“好…你也多加小心。”
“你做事别拖拖拉拉的,要杀就赶紧的。”
男人又陷入沉默。月色朦胧,夜空却越来越浅,逐渐延伸着泛淡淡的白青色,他说,“你是不是爱上他了。”
他怔住,蠕动嘴唇片刻却还是不知如何回答,“他是我的杀父仇人…”“我不会爱上他,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他。我恨他。”
但…但。
“我也希望如此。上次你依旧奋不顾身地冲到他面前替他挡了一刀。晏词,别心软。是他用刀子一下下砍下了先皇的头…也是他…”
他欲言又止,见晏词面色不善,讪讪地合上嘴。
“天色不早了,你回去吧。”
“好。”
男人担忧地凝视他片刻,心中不舍十分明显,“临走前我想说,不要被他迷惑。”
晏词听罢更加惆怅。他压抑地望着天空,努力地深呼吸,周围一片,深宫红墙,压的他这根野餐喘不过气,他人生中的墙直面扑过来。
迷惑?
他又想起方才他把他抱在臂弯里说的那些话:
“我相见恨晚,恨朕与你不是自幼相识。闲暇时也会想,你幼时是什么模样,也像现在这样包裹自己不近人情么,喜欢什么样子的衣裳…倘若朕都能看到,是否我们彼此更能接近,更爱对方了。”
外面正暗,寝殿内灯火通明,他们侧躺着,秦初鸣紧紧搂着他,他的后背紧紧贴着他温热有力的胸膛,湿热的被褥下,他粗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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