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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想不明白辞掉纪言的工作又能做什么。
让纪言留下的目的,陈沨明花了很长时间去理清楚,目前对纪言抱有什么想法也得想明白。
陈沨明把这种感情归结于占有欲和缺失母爱作祟。他想不出其他理由,总不会真的喜欢有血缘的弟弟。他一直没什么时间谈恋爱,连自己喜不喜欢男人的事情也没想过。
面对纪言时的失控,是陈沨明一切计划里的阻碍,无法剥离,不留神还会陷进去。
直到范叔告诉陈沨明,打伤纪言的是陈耀州的人。他除了满目愤恨,还有一种别样的情绪堵在心口,让他不得不把这份感情拉出来重新审视。
于是陈沨明问,“你不愿意和我一起住,你不是喜欢我吗?”
他竟然有些害怕听到否定的回答,殊不知他的问题根本就与纪言生气的原因毫无关系。
“我听到你说,不出门就待在家里。这不是想把我关起来,难道是关你自己?”纪言被他气得想笑,又被他莫名其妙的问题扰得有些走神。
“待在家里,不是关起来。你之前不是也让我待在你家那么久。”陈沨明说,声音弱下来,全然没了在外人面前那副咄咄逼人的气势。
纪言朝门口走,脚上还穿着拖鞋,“别骗自己。我是把你关起来了没错。”
陈沨明看着他走,门打开,纪言回头说,我们还是别住在一起了。
“你说过不会拒绝我,纪言。”陈沨明站起身朝门的方向喊,最后两字咬地尤其重。
“我没答应过乖乖让你关起来。”纪言的声音随着关门声,彻底消失在陈沨明的视野内。
纪言走出院子,雨没有征兆的砸下来,瞬间淋透了衣服,还有尚未痊愈的伤口。他用手遮住眼睛抬起头,黑色的云,数不清的雨,太阳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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