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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我要你给我买,我不要钱。”
“我没有时间了——”曾郁用颤抖的手指捂着眼睛,几乎是崩溃般地喊出这一句。
这个时候,他闻到了空气里稀薄的昙花香气。他没有被标记,原本并不可能闻到一丁点alpha的气息。除非这味道已经浓郁到了一定的程度。
【车站信息素检测警报:本候车室正出现高位阶信息素浓度极速飙升状况,请omega与alpha注意躲避,车站工作人员正在赶来。】
“晏邢宇?”曾郁迷茫地抬头。
Alpha的眼泪还在往外落,却变得越来越汹涌。
他向beta张开臂膀,仿佛是难以忍受却又逼迫着自己隐忍,他将手心放在beta的后脖子上,俯伛下来,力道非常轻巧,可是他的手心和身子都像在冰天雪地里畏寒打抖的可怜人。他将滚烫的手心按在beta如水般无痕无迹的腺体上,又如同怕自己的灼热烫伤了对方。他在曾郁的耳边小声说:“老婆……不要走……”
他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说:“求求你,我错了……老婆,求你别走。别走。”
他的泪滴在beta的脖颈间,像是大海汹涌的波涛遇见了岸边的盛开的小花,纵然小心谨慎,却仍然炙热不已。而他害怕这温度会将beta的心烫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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