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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浪,他的小花在河边的草丛里娇滴滴地开放着,他在海里却想要跑进河里,他跑进去的时候所有河边的事物都开始放声大叫,好像他不应该过去似的;还有一天他梦到他是天上的乌云他的小花甚至还没开呢就唯恐被打雷的他劈死。总之他越来越经常地梦到曾郁想方设法地从他身边逃开,然后他就像一只丧家犬一样愤怒而又无奈。
他想要永久地拴住他的小花让他哪里都不准去。他知道他的小花和他一样也在害怕,也在战战兢兢地看着他。他必须要找到一个一劳永逸的办法,来打消两人之间所有的顾虑。
所以他要肏进去。
豆大的汗珠开始从晏邢宇紧皱的眉间滑下,他的脑子开始变得眩晕起来。他知道如果他愿意的话曾郁只能像一条无论如何挣扎也会被敲晕的鱼,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禁锢住曾郁所有的肢体,然后残忍地肏进他的生殖腔,让他怀孕。但他宁愿承受莫大的痛苦也不选择直截了当地进入那个地方,他忍耐着。
眼泪从曾郁闭紧的眼缝中滑落,在那一瞬间他睁开了眼睛,幸福地望着alpha的脸。他崩得酸痛的双腿更加亲密地贴在alpha的腰胯上:“晏邢宇……你可以……你可以进来,求求你,进来吧……”
晏邢宇听见了曾郁说的话。他的犬齿在下一刻迫不及待地刺入了beta的腺体,与此同时alpha从腺体里爆发出大量的信息素,海啸一般裹挟了beta的所有感官。他知道只有这样beta才不会感觉那么痛。阴茎的头部在进入生殖腔之前需要施加数十次强力的抽插,它进入的动作并不是顺理成章的,而是在一步一步地试探之后最终成功地与腔口达成某种协议。柱头破开生殖腔口的时候曾郁痛昏了过去,大量的精液像是滔天的火柱喷涌进了腔体深处。晏邢宇睁大眼睛。他的鼻尖沾满了汗水,那些汗水被模糊地擦在了beta的脖侧,他们像是一对交尾的蛇,难舍难分地缠绕在一起。
***
曾郁醒过来的时候,迟钝地察觉到了下体——下体深处——生锈般的痛楚。他一下子忘记自己和晏邢宇昨晚干了什么。
耳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铃声。
他浑浑噩噩地坐起来,发现房间里空无一人。床头柜放着晏邢宇写的纸条,那上面说他出去买东西。
耳边的铃声还在响。曾郁只来得及抓起手机看一眼时间,便被这不绝的铃声催动着走下床去。
十点四十。
下楼的时候腰腹里不断地生发着被尖刃来回滑动的感觉。他知道是有人在门口一直按着门铃。他以为是晏邢宇回来了,所以更加着急地想要去开门。
客厅外的小花园里绽放了一丛崭新的素馨花。它们像小雪一样可爱。曾郁扶住腰颤巍巍地打开门,一个穿着金色绣花旗袍裙的极为美丽的女人站在门外与他相视。
“咦?”女人张开了抹着口红的唇瓣,像是十分惊讶,“这里是晏邢宇住的地方么?”
###作者的话###
及时剧透:是晏??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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