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1 / 3)
飘荡的光芒幽微闪烁,被安抚的剑修目光低垂,蜷缩在魔物怀中,手里握着柔滑微凉的华服一角。
魔物的话语拂过他耳畔,像一片风中的绒羽。
赋名是一件意义重大的事,没有姓名的魔,与千百年来横行人间的种种恶物浑然无别,没有姓名的剑修,也不过是滚滚人潮中载浮载沉的那一个。
他们曾有意无意地忘记互通姓名,以肉欲为勾连,在幽深的洞穴里苟合偎依。如果有一天契约顺利达成,共同脱离困境,那便分道扬镳,从此鸟飞鱼跃,再不相逢。
这是恨意难消的人族与亘古未朽的魔物最好的归宿。
然而,此刻,魔物说:“身为我族末裔,你本应称我为神祭,但时至今日,神魔早已凋零,你可以直呼我的名字。”
“或者,”魔物微笑着抚摸这具由自己塑造的身躯,说道:“依照人族的习俗,你可以称呼我,父亲。”
稍稍恢复力气的剑修一言不发,支起腰身,手抵着魔物的胸膛,轻轻推拒。
魔物不以为意,捉住他的手腕,轻松地锁在掌心,低沉的嗓音充满蛊惑:“我看到你的记忆,混乱的人界,脆弱的宗门,充斥着骄傲、自大、血腥和无谓的情感。”
“陌浔,”它亲昵地呼唤他的名字,“那个世界不属于你,从今往后,天地间再无你容身之所。你错过了我族的盛世,只能目睹秋叶的凋零。”
魔物的话语中没有激烈的情绪,它轻柔平缓,像在讲述别人的故事,没有愤怒,也没有悲哀。
陌浔抬起头望着它,笑颜乍现,清冽的眸子里漾满水光,他顺着魔物束缚的力道陷进它的怀抱,低声道:“你喜欢我吗?”
魔物松开他的手腕,冰冷的手掌沿着腰线下滑,抚过他敏感的腰身,亵玩饱满的臀肉,它啄吻着剑修腾起热度的颈项,轻笑道:“什么是喜欢?”
灵活修长的手指探进肉穴中,浅浅地勾引逗弄,剑修分开腿跪着,昂起头,任由它肆意把玩。他半阖着眼,微弯的眼尾蓄着一丝危险的诱惑。
“你喜欢我。你喜欢我把你的东西吃进去,喜欢射在里面,喜欢我被撑大了肚子,睡在你搭的窝里。你像条发情的蛇,只顾着本能和淫欲,我呢,我就是和你交配的母蛇,你喜欢肏我,而且,你还想一直肏我。”
“神祭是什么,”剑修的嗓音又沙又软,“听着好庄重,与你丝毫不相配。”
“玄诸,你做得像个辉煌的神,可是,亲口称自己为魔的是你,日复一日淫荡放纵的是你,被封印在方寸之地的是你。你半点也不尊贵,天底下再没有哪只体面庄重的魔。做你的同族,我不稀罕。”
魔物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它揽着陌浔的腰身,轻易地把他压倒在石台上。陌浔攀着它的肩,被它漫不经心的手指玩弄得轻轻喘息。
熟悉的欲望将剑修捕获,他温顺得像一株菟丝花,分开双腿,勾缠着身着华服的魔物,却并未停下刻薄的言辞。
“现在是人族主宰天地了。”他低声说。
“我和你,只是订了一份契约。我只要修为恢复,不在乎变成什么样。玄诸,人族的精魂不灭,我永远都不是你的同族。”
魔物耐心地赏玩着两颗漂亮的乳珠,它们肿胀不堪,且随着剑修轻微的颤抖不断摇晃。
它毫不留情,时轻时重地碾磨它们,把艳红的乳珠揉得变形,敏感的双乳被玩得又痛又痒,断断续续的快感像激射的火焰,逼得剑修难以自抑地呻吟。
玄诸支起身,褪下自己的衣衫。藤蔓争抢着代替他的位置,像舔舐什么垂涎已久的绝世珍宝一般,磨蹭着剑修一片狼藉的胸膛。
过于敏感的身躯仅仅是被这样玩弄抚慰了一番,就在快感中逼近了高潮。
魔物颇有闲暇地握住他滴着水的阳具,揉捏柔软的龟头。剑修第一次被别人的手肆意摆布,被藤蔓侵犯和被本体玩弄完全不同,这是一个俊美的男人,有着与他相似的体格,此刻衣衫半褪,露出粗大得可怕的性器,准备肏进他湿透了的肉穴里。
陌浔眼尾湿红,剧烈地喘息着,心里盈满前所未有的羞耻。魔物的手掌并没有刻意讨好他,可就是这样随意的玩弄,迅速地把他推上巅峰,射出一股暗含芬芳的清液。
魔物湿润的指尖探进他唇齿,将他自己流出的液体抹在他口中,笑道:“尝尝你自己的味道,你身上还有半点人味吗?”
陌浔抵触地侧过头,皱着眉,被迫咽下清甜得古怪的液体。
“何况,难道还要我提醒你吗,天真的人族?”魔物含着笑,似乎全然无害,“一个人,他的身份、种族、地位、是否忠诚、是否背叛,从来都不由自己决定。”
“你说你是人,除了你自己,还有谁相信呢?”
“人世不过浮华幻象,你与它唯一的牵绊就是仇恨,当你了却仇恨,便将无所归依,如孤岛般漂流。”
“你终究会回到我身边。”
陌浔无法答言,他咬着自己的手腕,大开的双腿被压到肩头,魔物粗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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