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性发情(2 / 3)
个下半身赤条条地露在外面,他上半身趴在自己平日办公的桌子上,半张脸,转回来看着自己,两手掰着臀肉,恰恰就落在刚刚自己留下的手印上,“操进来。”
微红的小口翕张着,还有粘液滴滴答答流出来,这一画面伴着空中浓烈的紫罗兰香气,让花从夏彻底红了眼,他解开裤子把胀硬的困兽释放出来,在臀缝处摩擦过来,龟头刚刚蹭过穴口就被轻轻地吮了一口,让人发疯,身下的人似蛇般地扭臀晃腰,花从夏深吸了口气,扶着茎身破开了穴口。
穴口褶皱被撑开,如花苞初绽,不管看了多少次,花从夏还是觉得不可思议,这么小的口竟然能吞下去自己的东西……
花喰手握成拳,上半身微微抬起,墙壁上是一副蓝色的画,整幅画只有深浅不一的蓝色相互纠缠,他画这幅画时,自己就在旁边,突然画中的蓝色晃动了起来,似海浪层层起伏,还有水声……细密的吻落在脖颈处,花从夏像猫一样舔着他的腺体,汲取着他的信息素,身下动作却不见温柔,整根撞进去又整根冲进来,又急又猛,臀肉被撞得泛起了白浪,穴肉被摩擦地染上靡红,像水中一朵绽开的海葵,葵心里钻进一条水蛇,搅得里面天翻地覆。
“慢,慢点……哥哥……哥哥,慢点……”花喰一手撑在桌子上,一手摸上花从夏的脸,小声地喊着,“生……生殖腔……哥哥,操操生殖腔……好不好……”
花从夏拉过他的手在上面落了一吻,“你发情期不是还有一段时间吗?”他动作慢下来,贪兽在甬道里一寸寸压过去,在白堡里,他们学了很多知识,核心的就是怎么服务主,主和他们不一样,他们身体里藏着神迹,那里是绝对要守卫的地方……但,自己的主,是个问题精,这个词是唐先生他们说的。
《克拉特》里有很多守则,他已经破了很多,因为他不能违反主的话。
果不其然,花喰来了脾气,他收紧了后穴,夹地花从夏倒吸一口气,他手摸上花从夏的脖子,将那枚抑制贴撕了下来,“假性发情也可以,我要看着你。”
花从夏将他翻过来,两个人都发出难耐的喘息,花喰仰面躺在桌子上,朝他伸出了手,花从夏俯下身,他两手环住他的脖子,从脸颊吻到腺体,花从夏的信息素是乌木的味道,他舔了舔犬齿,然后狠狠地咬了下去,花从夏咬紧牙关,随即整个人变得更加燥热起来,花喰的信息素钻进了他身体里,像是吃了春药,身下得贪兽也被这雨浇了满头,转眼就从春雨绵绵到了夏雨滂沱,贪兽横冲直撞起来,甬道泥泞不堪,只能凭着直觉去找。
花喰舔着自己咬出来的伤口,血腥味,乌木味,是最好的催情剂,“……啊……嗯……嗯嗯嗯……啊!!……”
水蛇在迷幻葵心里终于找到可以更深进去的隐蔽之门,它在那里蛮横地冲撞起来,想要从那个小口里挤进去。
生殖腔被撞地酸涩酥麻,花喰的两条腿开始不受控制地胡乱蹬起来,被花从夏按在了身子两侧,一下比一下更凶猛的撞击,让花喰在恍惚中以为自己的灵魂也要被面前的Alpha撞出去,身体内部被打开,让他害怕地想要挣脱,又舒服地不想动弹,真的太舒服了,舒服地让人不寒而栗,无法控制的快感从身体内部腾起,像是要爆发的火山,他闭了闭眼,让眼泪滚了下去,含糊地喊着花从夏,“嗯……哥哥,哥哥……”
花从夏看着他泪眼朦胧的样子,心头涌过一阵暖流,他真的爱惨了他这个样子,他随即俯下身和他接吻,下身也彻底撞了进去,非发情期撞进生殖腔他的反应总是会很大,让人难以招架,刚刚进去,就被紧紧地咬住,简直寸步难行。
花喰的呜咽被吞没,他像缺水的鱼一样,紧紧地咬住怀中的Alpha不撒手,从他口腔里汲取唾液,空气和信息素,乌木沾染上紫罗兰,他一点点放松着身体,而花从夏则一点点得寸进尺,将生殖腔也操地顺从起来,更加软腻的媚肉一层层围堵上来,又被一次次冲地溃不成军,将最脆弱的地方展露给了贪兽,被狠狠咬下。
花喰的手从花从夏的脖子上滑下来,随着身体的震颤发抖,花从夏伸手将他抱起来,亲了亲他哭红的眼睛,“就快成结了。”
花喰靠在他胸前,将他的衬衣拉了下去,舔了舔他的乳首,舌尖从乳环穿过,勾了起来,乳肉被拉扯起来,他却上牙咬了上去,花从夏闷哼了一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花喰松开了口中的肉粒,紧紧地抱着他,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口水从口中流出,然后在被花从夏猛地压在桌子上时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成结了,他感觉到生殖器被撑开,涨得酸涩,紧接着一股股热流击打在了内壁上,他两条腿抖了起来,看着花从夏的眼睛都变得涣散,只呆呆地映着他的面容。
Omega只能在发情期成结,一旦Omega成结,Alpha就无法成结,但比起自己成结,花喰还是更喜欢他在自己身体里成结的感觉,虽然难受了不止一星半点,但他就是喜欢这种感觉,花喰把手放在自己小腹处,等待Alpha射精结束,他声音带着沙哑,笑得慵懒而勾人,“你在这……就在这。”他指尖在小腹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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