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密欧与朱丽叶(np)(3 / 3)
说和贵族地位相关。罗密欧苦思冥想半天,也没想出凯普莱特家主究竟为什么这么讨厌自己,自家和对方各是维洛那城的大族,一些明争暗斗自然难免,可这些年来已经有所缓和。
少年想起小时这位凯普莱特家主还夸过自己品学端庄,可从什么时候起对方看向自己的眼神只剩下冰碴子样的恨意...
——
七年前的雨夜。
埃斯卡勒斯亲王的宴会灯火通明,维洛那城的有头有脸的人物无一不来赏脸参加。宴会觥筹交错,宴毕亲王让凯普莱特和蒙太古留下叙旧,仆人又上了一桌好酒,同行的还有亲王的亲戚帕里斯伯爵。
亲王有意要解开这两家祖辈积存的怨恨,同时也是安慰失去妻子已有半年的凯普莱特——这个魁梧刚强的男人在半年之间变得颓废而憔悴,整日酗酒消愁,连原本紧致结实的皮肉都染上一股子倦气。
他那杯酒水掺了药,凯普莱特家主没一会就昏头睡去,身旁三人剥开他的衣物,露出一对圆润的大奶和毛发旺盛的下体。
年轻秀雅的帕里斯伯爵吸着男人胸前褐色的奶尖,身下一根粗长的阴茎已经迫不及待抵在男人腰侧上下摩挲。他张开手掌牢牢捏着一旁的乳肉,指头陷进这团浇着蜂蜜的布丁将奶头按成扁圆的一粒。
凯普莱特侧着头发出无意义的呢喃,他的鼻音又重又喘,听上去倒像是欲求不满地勾引。亲王促狭地笑了声,伸出手指玩弄那条湿厚舌头上的舌苔,将男人嘴里一团唾液搅得更乱,他故意抵着男人舌根,直到听见男人发出干呕的呛声。
凯普莱特睁开眼时晃了晃粘滞发重的头脑,他觉得全身上下无处遁形。意识像沉浮在杯底的红酒渣,随着酒杯摇摇晃晃,胸前腋下都是黏的,像出了几天的汗糊在身上。股沟和屁股间尤其,除了难受还有一股腹胀的痛感。
他努力聚焦视线,看清自己似乎靠在一个染着夜息香的怀里,对方一头理得顺滑的长发,束成一股搭在肩上,凯普莱特嗫嚅出声,“埃斯克勒斯...亲王?”
只是他刚一开口,身后便有一股力道将他撞得粗喘,哑着嗓子断断续续地叫,“不...好痛...好爽...”
亲王看着男人迷离着眼神,显然是没有理智地乱叫着。他低头好心将男人嘴角流出的口水舔去,杵在男人穴里的鸡巴也顶向那个饱满的凸起。
“不...要烂了...”凯普莱特被两根阴茎肏得脚尖离地,他摇着头捂上自己紧致发胀的腹肌,似乎里面进了两条粗长灵活的大虫,绞着脆弱的肠道要捅出一个大口。
“不要捅那里...!”
凯普莱特皱着鼻头倒在亲王肩上,对方好心拍着他的背慢慢安抚,但男人哭得极惨,咽着涕音喘不过气像条被捅穿的游鱼,挣着双腿挛缩着肠道被淋上两大股冒着热气的浓精。
凯普莱特缓着气被人掰过脑袋,他勉强认出这是那个和自家不对头的小子,轻挑风流的蒙太古。对方一双狭长的眉眼在眼尾微微翘起,晕了一抹仙客来的粉,蒙太古细细摸着斯普莱特的唇纹喊着他的名,他说,“我好想肏你的嘴。”
男人瞪大了眼睛,他似乎才意识到自己正被三个人奸淫。
蒙太古压着男人下巴,那根在无数女人阴道驰骋过的阴茎挤开他的嘴唇,将男人的拒绝和哭喊都捅进嗓子眼。凯普莱特胸膛两团乳肉剧烈起伏,他的舌头和上颚都被磨得生痛,更难以忍受的是那股生理厌恶的苦涩和腥味,又满又胀地塞满了他的口腔。
雨夜的噩梦便从那时开始,七年间他已然成为了一条合格的母狗,这具健壮的身体被调教得比放荡的娼妓还要下流,对于吃精吃屌的事更是熟门熟路。就算他面上嫌恶那些对着他勃起的阴茎,身体却是禁不住挨肏的诱惑缩着屁眼想象着吃屌就达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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