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玉(2 / 4)
都过去了,如今他是我王君,我还不是想对他干嘛就对他干嘛?你别说,淼哥在床上可诱人了。”说着便自顾傻笑,喝起了酒。
陆景行却喝不下去了,他蹙眉道:“你不是不喜王淼,一直不与他…”
傅盛淇大咧咧端起酒,挥手道:“今时不同往日,不说这个了,唉,你最近干嘛呢,上回去你府上找你,下人们说你三四天没回府了?”
“…还不是那江南贪腐案,说不准过阵子就要下江南去查案了。”陆景行低声道。
“江南?听闻江南多美人,你要真的去查案,不如带上我?”傅盛淇眼睛一亮,虽说这京城客似云来,五湖四海的东西在京城都能买到,但总没有当地的风土人情。
“你有了王淼,而且马上就要娶侧君了,哪还有时间随我下江南。”
傅盛淇哈哈一笑,“哪有这么快。先得核实对方祖上三代以内有无不法之事,再昭告天下,再挑选良辰吉日,少说也得三四个月。”
“…你挑好侧君没?”
傅盛淇不解,“自然。怎么?”
陆景行抓紧杯子,问道:“是谁?”
“唔,告诉你也无妨,是吏部尚书家的路敬之。”
陆景行面色一变,“路敬之?!”
“怎么了?”
陆景行强笑道:“不,没有…”说着又倒了一杯酒,打算一饮而尽。
傅盛淇看他面色有异,不禁有些担心,探出手去抓住了他手中的杯子,同时两人的手指交叠,陆景行的手颤动了一下。他抬起头,眼中似有光芒一闪而过,突然像是下定了决心,反握住傅盛淇的手,“傅盛淇,你我从小一起长大,你一直是怎么看我的?”
傅盛淇迟疑道:“我…我自然是把你当成最好的兄弟…”
陆景行不甘心,再问:“别的呢?除了兄弟呢?”
傅盛淇隐约间懂了什么,陆景行今天的表现颇有一些紧绷,如果他所料不错…但他一直以为陆景行喜欢女人,毕竟陆景行带他去秦楼楚馆的时候,多是去的青楼。
再有当初选正君的时候,皇兄本打算让他选择陆景行,毕竟锦衣卫本就是和皇家一体的,他二人结合更是锦上添花。只是听说陆指挥使听闻后深夜进宫,面见皇兄,要求将陆景行从王君名单中除去。想是陆家有意为陆景行娶妻生子。
除去这些,二人一块长大,陆景行于他即是朋友,更是兄长,两人太熟了,虽然他这一年和王淼置气的时候常常说当初还不如娶陆景行,但其实他一直拿陆景行当兄长看待。
只是如今,陆景行这番做派又好似是心仪于他。
平日里舌灿莲花的傅盛淇一下子卡了壳,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好。见他面色复杂,迟迟没点回应,陆景行攥紧了手中的杯子,低垂着头,沙哑道:“傅小淇,你别这样,是我…是我妄想…”
傅盛淇结结巴巴地说:“景行哥哥,我…你容我想想…”
然而毕竟是最好的朋友,陆景行知道傅盛淇这个人最是重情,他约摸是怕两人从小到大的情谊就此断绝,一时又不知道如何拒绝,只能胡乱找个借口先搪塞过去。
陆景行苦涩一笑:“你多少年没叫过我哥哥了,今日倒是叫上了。傅小淇,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只是今日,你且容我一个人静一静。”陆景行站起身来,跌跌撞撞地开门走了。
傅盛淇一个人独坐在雅间,突然觉得头痛欲裂,忍不住按住了额头呻吟了一声。
这都是什么事啊…傅盛淇忍不住一杯又一杯地喝光了那一坛子烈酒。这酒真不是个好东西,让他脑袋宕机,胡说八道。可这酒也是个好东西,至少不想思考的时候可以多喝点酒,醉了就不会想了。
拿过酒坛,居然全被他一个人喝完了,傅盛淇揉着额头,叫道:“王淼!给我拿酒来!”
刚说完,就进来一个穿着绛红色衣袍的人,手上捧着一个小酒壶,腰上别着一管箫,坐到了傅盛淇的边上。
傅盛淇拿过酒壶,对着酒壶喝了两口,说道:“王淼,你不适合穿这个,太!太俗!嗝——”说着还打了个酒嗝,就要去拉那个人的衣服。
傅盛淇刚把那人衣服的前襟撕下,那人就哆哆嗦嗦抓住了傅盛淇的手,口中哀哀道:“王爷…我,我自己脱…”
傅盛淇突然醒了醒神,眯着眼一看,只见眼前一个低眉顺目的青年,肤色比王淼还白,单眼皮,红唇,细眉,如果王淼是修竹,是云松,那此人便是一朵娇滴滴的栀子花,纤柔易折。
傅盛淇皱眉将他一推,“走开,酒留下,你可以滚了。”
那青年紧紧攥着自己胸前的衣服,低着头,并不动作。
傅盛淇正要发作,突然觉得下腹一阵热意,他猛地看向那青年,质问道:“酒里有药?!”
那青年终于抬起了头,刚才平静无波的眼已经蔓延上一层红,这红晕在他眼周,倒让他的眉眼瞬间变得生动起来。
那热意越发汹涌,傅盛淇没心思再欣赏什么美人垂泪,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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