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宫(2 / 3)
道后宫去了。
刑部侍郎看着盛亲王的背影,直起腰来擦了擦脑门上的汗,冲王淼道:“哎哟王淼,都怪老夫道听途说,对不住了,原来你是真的生病了啊。”
王淼一笑,“无妨,李大人请。”说着落于李侍郎半步进了朝堂。
“母后!”
正在宫里逗着自己的狸花猫的太后闻声抬头,看到自己小儿子抱着自己的小博美出现在门边,赶紧招了招手让他过来。
“臭小子,多久没来哀家这儿了。自己在外面立府了心就野了是吧。”太后佯作恼怒地嗔怪着,“来,过来母后看看。哎哟,我的小宝贝瘦了。”
“那我今天中午就在母后这儿用饭呗。”
“好好好。淇淇啊,哀家正要问你,选侧君的事怎么样了?看中哪家的公子没?”
傅盛淇挥手让丫鬟们退下,掏出腰上挂着的画册,“母后,说来也是巧,我前几日让王君帮我挑侧君,他替我挑了三个人,我昨日一看,你看我看见什么了?”
太后接过画册,打开来,只见一年轻公子正坐于一株桃花树下,披着狐裘,前面一把古琴,这公子低垂着眉眼正在弹奏。太后不解地看了一眼傅盛淇,“怎么?这公子是哪家的公子,可有出尘之处?”
傅盛淇凑到太后的身边,手指轻轻点了下琴尾的那条挂坠,“母亲,这挂坠不是我6岁的时候送你的吗,这可是我亲手雕琢的,我断不会错认。”
太后一惊,仔细看了看那个吊坠,果然正是自己多年前送了救命恩人的那条信物。“是!没错,淇淇,你还记得吗,当年母后还是太子妃的时候,有回你父王受伤,母后心急,没带几个侍卫,带着你去庙里进香,在山里碰到了劫匪,多亏一夫人带着幼子差人救下,那时手边没有东西,母后还和你商量着把此物给了那个夫人,让她有事就来太子府上找母后。”
傅盛淇接道,“记得的,母后,可惜后来再没有这对母子的消息了。昨日我突然见到这个坠子,才突然想起这桩事来,您说这路敬之会不会就是当年那个夫人的孩子?”
太后皱起了眉头,“路敬之是吏部尚书原配的孩子,那位原配在多年前就病亡了…听说这路敬之不良于行,并不得他父亲喜欢。京城的百姓只知尚书府有嫡子路鸣之,却不知还有一位路敬之…也罢,哀家差人去打听一番,若他真是那位夫人的孩子…我看你就娶了他吧?”
傅盛淇点点头,“孩儿正有此意。”
母子二人又聊了会当年的事,突然,太后看到了傅盛淇脖子上的牙印,没忍住拍了下他的脑袋,“臭小子,又去哪里鬼混了?那王淼管不住你,哀家就不说了,若敬之真是那夫人的孩子,我可不许你再流连烟花之地。”
傅盛淇委屈地抱住了自己的脑袋,但也不好说这牙印不是烟花之地的人咬的,而是王淼那个正经人咬的。说了万一母后怪罪王淼,那可不行。只能打着哈哈背了这个锅。
“母后,听说淇淇进宫了?”母子二人正说着话,皇帝进来了。
傅盛淇起身行礼,“臣弟见过皇兄。”
皇帝拍了拍傅盛淇的肩膀,“臭小子,多久没进宫了,在外面建了府心就野了是吧?”
太后一听,捏着帕子,捂着嘴,笑了出来。
傅盛淇:“……皇兄,你怎么和母后说一样的话。”
皇帝一听,乐了,“说明你是真的很久没进宫了。前日我让李公公差人去问你选侧君的事,你说今日来给我答复,今日你可有心仪的人选了?”
傅盛淇和太后对视一眼,回道:“皇兄,我和母后都属意户部尚书府的路敬之。”
皇帝诧异道:“路敬之?不是听说他不良于行,是个跛子吗?就算是个侧君,也不能选个跛子吧?”
于是傅盛淇又把当年的事和皇帝一说,皇帝一听,便允了这事。
而后母子三人就在太后宫里用了午膳。吃了午膳,傅盛淇便打道回府了。
回府小憩了一会,正在书房拜读明远先生的《明远游记》,就听到好友陆景行的声音传了进来,“傅小淇,你不会又在看明远游记吧,你都看了多少遍了,走走走,吃酒去。”
等话都讲完了,陆景行才堪堪走到书房门口。只见他穿着一身锦衣卫的官袍,腰间还配了绣春刀,一副刚刚值完夜班的样子。
“陆景行,你休沐了?官袍都没换就去吃酒,小心被人参一本。”傅盛淇放下游记,走过去搭上了陆景行的肩膀,“走吧,小爷衣服借给你穿。跟我去房间换衣服去。”
陆景行哈哈一笑,“在下正有此意,多谢王爷了。”
两人来到傅盛淇的房间,傅盛淇摸出一套衣服来抛给了陆景行,“这绛紫色适合你,换吧。”
两人自小交好,算得上是穿一条裤子的兄弟,陆景行也不扭捏,当着傅盛淇的面就换起了衣服。
傅盛淇大咧咧地倚在桌边,还开了句玩笑:“景行,你这屁股倒是挺翘,应该蛮好生养的。”
陆景行却没有像以往那样炸毛,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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