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这个狗笼便是你以後的「家」(1 / 2)
从前天的身娇肉贵,脾气乱耍,穿好吃暖摇身一变成为这院里最低贱的存在,只能顶着一身的伤痕安安静静的跪在大理石的地板上,连喊一句痛,坐下查看伤口都不敢。只消两天,就让他切身感受到何谓云泥之别,甚麽是奴才的命。
九月下旬的天气已变得清凉,在晚间更是掺着寒意,莫跃已经片缕不穿的跪省了一个多小时,整天都滴水未进的他下意识的舔了舔已变得乾躁的嘴唇,口喃喃的消化着刚才祈绚立的规矩,他不敢不背,不敢不听,再屈辱再下贱的命令他都得迫自己完成。
跪了大半天的膝盖传来尖锐难耐的痛,每一秒的等待对他来说都是苦难。正当他痛得受不了想微微转一转位置时,刘管事已经站在他面前,声线沉稳的说道「跟我来吧。别忘记三少爷赏你的藤条。」才刚刚被立规矩的莫跃对祈绚的命令仍记忆犹新,他没敢站起来,只能狼狈的手脚并用叼起地上的藤条,紧紧的咬住,踉跄的跟在刘管事身後。他随刘管事走出花园,沥青混凝土的车路爬起来比花园的大理石辛苦得多,手掌和脚心都被石头和尖物磕得生痛,但他却不敢放慢脚步,最後在家奴的宿舍大楼停了下来。
「这幢是家奴们的宿舍,刚才那边是三少爷的大楼,除了近侍外其余所有奴才都住在这边。」刘管事边说边推开木门,「地下的左边是起居厅,楼梯上面的二楼和三楼都是睡房,而右边是杂物室...」刘管事顿了顿,垂头望着眼前这个年轻却已被束缚一生的男孩,加上了一句「和安置你的地方。」
杂物室的大门吱吱嘎嘎的打开,在昏黄的灯光下,右边堆积如山的杂物映入眼帘,杂七杂八的东西近乎塞满了这个空间,房间没有玻璃窗户,只得一个小小的气窗在天花边缘的位置。莫跃呆住了脚步,不知所措的对着杂物室发呆,刘管事指了指左边被数个柜子挡住了的地方後便迈步进入,莫跃艰难的也爬了进去,幸好走道也尚算宽敞,实木的地板也经过打扫,不然只能爬行的他一定会撞得满头伤,莫跃向前爬行了几步,看见有一小处的地方被腾空了出来,显然是刚刚重新布置的——那儿摆放了一个大型的狗笼,一个高不足一米,已经发黄的白色柜子,一条浴衣毛巾和一个黑色的皮箱。没有理会莫跃的愕然,刘管事拿起莫跃叼在口中的鞭子,放了在墙身的架上「这是主人赏的东西,你要时刻收好。必须将赏赐放在比自己高的地方,这是基本规矩。」
刘管事指了连着墙身一道隐蔽的深啡色小门「入面是你的洗手间,花洒,能驳上胶管的水龙头,浣肠液等奴才必备的洁净道具都预先准备好了,除了少爷给你另立规矩的那个你要遵守外,其它日常身体的清洁都可以在你的浴室完成。至於清洁的标准和要求会由其他人教你。」莫跃一边听着,一边想起刚才最後一条的规矩,他羞耻得脸也通红了起来,自己真的要尿尿的时候怎麽办?该去要求谁?该怎麽求?已经混乱成一团浆糊的脑袋一时间竟忘了要回刘管事的话。
「怎麽了?有地方不明白?」刘管事蹙着眉,莫跃跪直了身子摇头「没有。」
他们走近笼子那边,笼子的大小比之前困着莫跃的那个大得多,是个高一米阔二米左右的笼子,虽然仍然是不能站立只能蜷着或趴着的高度,但至少腿部能有多点的伸展空间,笼子的门没锁,只是简单一推一拉便可以出入,笼子的底部铺上了一张白色的薄毡,算是十分不错的待遇了。莫跃在心里安慰着自己道,至少还有一个可以遮风挡雨的地方,而不是被拴在花园那儿任由日晒雨淋,莫跃悲哀的发现他竟然因分配到一个狗笼而有感谢祈绚的情绪…
刘管家打开了那个看起来残破不堪的柜子,入面有几罐白色圆盒装的药膏,一个闹钟,几条白色毛巾外便空空如也,刘管事拿出药膏「这些都是祈家家奴专用的药膏,药效很好能够消肿不留疤,你今晚把自己身体内外都洗乾净後便自己上点药,奴才不能因为身上的伤就耽误了侍候。」「是,奴才知道。」听得出刘管事明显在身体的内外这几个字加强了语气,想起在自己後穴已变得一塌糊涂的东西,他丢人得想往地下里钻。
「至於这个,」刘管事着莫跃自己打开旁边的黑色皮箱,莫跃依言的照做,一打开满屏五颜六色粗幼长短不一的按摩样让他差点没吓晕过去,有幼得像铅笔的,亦有粗得像拳头的,有玻璃的,不同材质和带电池的也有,按摩棒上的颗粒大小不一,布满在整个的前端上,让莫跃光是用看的就头皮发麻,这些东西他以前也接触过不少次,那时候的他从没想像过这些东西会有用在自己身上的那一天。他有些难堪的望着刘管事,但刘管事神态自若的说「这是二少爷赏赐给你的东西,都是在之後的调教课都会用着的。」
"房间"内的东西基本上就只有这些,没有任何属於自己的东西,没有关灯的权利,没有任何衣物,没有任何私隐——墙身上明晃晃在运转的监控尽责的记录着他的一举一动,却是他唯一的栖身之所。要说的话都差不多了,刘管事帮忙把闹钟响闹时间转到清晨的五时,提醒道「三少爷每天七时左右起床,所有的准备功夫都需在之前完成。明天你起床清理好自己後便在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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