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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啪(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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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能只是缺觉。”

虽然冬天落日早,但好在晚自习铃刚打响时天光未暗。郁骐懒散地斜跨着双肩包走进了空无一人的芸艺楼,踏在大理石上的每一步都带起清冷的回音——这栋艺术楼连着学校钟楼,刚进入千禧年时全校建筑翻新,有女生偷偷从这里爬上钟楼顶层跳楼自杀,吓得学校立刻停工,还封死了通向钟楼的连廊。可这么多年过去,还是没几个学生敢在晚上来芸艺楼,原因无他,只因建造时为了好看,吊顶太高,没有什么灯具能从这个高度照亮大厅,所以校方干脆省了大厅和楼梯的照明费。郁骐僵着脖子,借着微弱天光提着气爬上三楼。

走廊左数的第一间教室内灯火通明。

大楼年岁不小,当初开辟出一间间专供艺术生练习的教室,斗转星移,现在只剩了几个人丁稀少的艺术专业练习室还留在这里,书法就是其中之一的软柿子。郁骐推开沉重的木门,站在桌前弯腰写字的地中海大叔一脸惊讶:“你怎么来了?你们不是马上要期末考吗?”

郁骐愣了:“啊,他们都没来吗?”合着就他一个真学渣。

“是,都请假了,说要复习。”钟老师放下手中毛笔,神色里有几分孤独长夜有人陪的欣喜:“不过你来都来了,就在这练一晚吧,我给你开小灶。”郁骐干笑两声:“不用,老师您忙您的,我自己练。”

这位实高特聘的书法艺术生指导老师不靠谱,见他第一天,听说他是全市艺考第一却写赵体时摸着下巴咂摸着嘴说:“还是要少写赵体多练颜真卿啊,赵孟頫寡淡,高考时不好把握。”郁骐心里暗骂一句傻逼,脸上却应得欢快。

他对人情世故习惯这样懒散处理,一切讨厌的社交都用装疯卖傻糊弄。从小到大没人能和他辩论,因为在你兴致高涨地讲完你的观点等着他对你甩出疑问后和他大战三百轮话术后,他只是如梦初醒般地鼓着掌来句:你说的好对啊!

令人毫无征服欲。

三个小时的练习时间,郁骐正写“不语婷婷”时,钟老师接了个电话,拿着会议记录本就冲出教室,只来得及给郁骐留一句:“全校艺术教师开会!你先自己练!”声音急得变调,郁骐听得一哆嗦。

哆嗦不要紧,要紧的是袖口不幸蹭上了未干透的墨迹。无法,只能去教室配套的小杂物间里清理。

水流冲干净污渍,他正要回身,却只感到一道黑影闪过,小黑屋的铁门被轰然反锁。来人沉默地反剪住郁骐双手,发间怀中带着风雪冷意,微凉的手指不容抗拒地扯开腰带探入两腿之间。郁骐被冰得皱眉,低声道:“等等……我马上就好,回去……回去再……”灯光从高窗透进来,眼尾处被造物主点上飞痣的英俊少年面上挂着令人目眩的笑,手背安抚性地轻蹭郁骐侧脸,轻声道:“补回来,生什么闷气,昨晚的时间现在补回来。”

下一瞬,郁骐呼吸间烟丝冷香弥漫。

唇舌交缠,明明是昏黑的空间,空气里却像沾染上蒸馏后的酒气——不然他没法解释自己已经熏然的大脑。不禁浑浑噩噩地想,如果阿多尼斯笑起来也是那种模样,那他愿意成为神谛脚背下最狂热的信徒。

一吻结束,肉道早已被搅湿,班辰凑近他耳边:“乖,让我进来。”

青筋蜿蜒的手扶在郁骐胯骨上,他的右腿整个挂在身后人的肘弯间,身体的全部重量被压在粗壮阴茎上,被高频抽插的艳红肉屄里不断有清液渐出,喷洒在面前的瓷白墙砖上再和阴茎里小股溢出的前列腺液交融。

“啊啊——太深了!……肚子,好撑……呃!”

做爱时郁骐根本不敢合嘴,阴茎插在肚子中的异物感过强,每次被完全插入时他都会产生自己内脏正在移位的错觉,所以会下意识地躲避鼻腔呼吸,好像这样就能保住自己脆弱的肚皮不被顶破。但这个习惯也导致他的叫床声收敛不住,如果不是这层楼人迹罕至,也许门口早就有一群野男人已经把鸡巴都听硬,想着怎么才能和里面那个正在肏骚屄的男人分一杯羹。

淡粉肉柱再次因为身后的有力顶弄而贴上冰凉墙壁,龟头故意在阴道尽头的宫口打转,爽是爽,可是郁骐却带着哭腔开口:“转……转过去!”贪得无厌的穴肉正咬得班辰头皮发麻,闻言顺嘴问为什么,眼见面前人的后脖颈上慢慢爬上粉,他模糊地想到答案,却想听人亲口说,于是故意向敏感点蹭过,边蹭边哄:“为什么要转?嗯?说吧,我想知道的。”

见郁骐死撑着不开口,班辰就把右肘向下探,揪住藏在丰厚媚肉堆中的隐隐直立的阴蒂。“啊!”郁骐一声惊呼,腰身霎时绷成弓型,不可抗地要顺着瓷砖滑到地面。偏偏班辰的胳膊还把他大腿吊在半空,大敞的阴户间,可以看见没有外阴和腿根肉庇护的屄口正在刺激下像被攻击的海葵般疯狂收缩。骚肉挤压淫水,郁骐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肉道咕叽咕叽的吞咽声;畸形的阴茎因为没有囊袋,只能通过吐出又稀又淡的精液证明欢愉。

双重刺激涌向脑中神经,郁骐再也顾不上面子,声音里沙哑混合情欲:“我,我想看着你的脸……做。”

他看不见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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