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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你们出去吧。”
白钧煜翘着二郎腿,手里拿着一只雪茄,懒懒的靠在椅背上,吞云吐雾之间,他的脸隐在烟雾之中,看不真切。
涌进门来的士兵听罢便退了出去,何叔站在门口,还有些犹豫,他脸上的神色称不上好,一双手交叠着紧紧握在一起,时不时松开,又紧握起来。
他看着立在男人桌前气势汹涌的人,忧心忡忡。
“何叔,出去,把门带上。”
男人吐了口烟,语气中并没有任何情绪,他就那么歪歪地坐在那沙发椅上,烟褐色的眸半阖着,周身都萦绕着一股漠然。
何叔没有办法,只能把门掩上,偷偷地趴在门上听着里边的动静。
“是不是把我的话当成耳边风了?”白钧煜揉了揉眉心,那张白皙的脸隐在逆光里,隐约透出一丝无奈。
“你又何时把我的话放在心里过?”白钧儒铁青着一张脸,猛地一拳砸在了白钧煜的书桌上,他咬着牙齿,自上而下地逼视着那个坐在书桌后面的男人,恨不得再上前给他一拳。
“我留洋之前说了什么?让你照顾好洪膺大哥,你他娘就是这么照顾到床上去了?!!”
面对白钧儒的质问,男人只是扬起唇来,笑了笑。他直起身子,双手交叉着放在桌子上,身体前倾,自下而上地看着立在他桌前的少年,眼里带着丝挑衅。
“你也没说,不能照顾到床上去吧。”
“你!”
少年瞬间被噎到,他是没想到从小一起相依为命的亲大哥会对着他说出这种话,望着男人眼里的墨色,他忽然没由来的感到一阵陌生。
“你……你太无耻了!就算我没有说过,兄弟之妻不可欺这个道理你不明白吗?如果母亲在泉下有知……”
“闭嘴!”
男人忽然爆出一声怒吼,打断了白钧儒的质问。
“你少在这拿母亲和我说事!”他少有的涨红了脸,狭长的眸中染上了一抹愤怒。
白钧儒愣了几秒,他反应过来后,脸上也逐渐出现了怒色。
“凭什么不能拿母亲说事?如果母亲知道你就这么对待自己兄弟的,她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过后,白钧儒白净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五指印,他被打的懵了一会,脑瓜子嗡嗡作响,半响才回过神来,眼神慢慢沉了。
“滚出去!”
白钧煜收回手,指着门口冷冷地说了一句,目光犹如千年寒冰,冰冷异常。
少年忽然就笑了,他摸了摸自己火辣辣的右脸,脸上的神情狰狞而扭曲。
“怎么,心虚了?不敢提母亲?”
“看来你就该待在那大洋的彼岸,两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男人像是忽然敛起了怒气,又变回了往常那个游刃有余的大军阀,他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又将手里的雪茄塞进了口里。
“我有没有长进和你没有关系!你就说吧,要怎么样才能把洪膺大哥还给我。”
少年苍白着脸,和他哥七分相似的脸上生气的表情都如出一撤。
“还给你?你拥有过他吗?就连他的卖身契买主那一栏,签的都是我的名字。”
白钧煜勾起唇,似乎有些满意自己的这番话,他优雅地翘起了二郎腿,昂起下巴,凤眸微眯。
闻言白钧儒脸色更加苍白了,他咬着下唇,瞪着眼前那个有些沾沾自喜的男人,拳头逐渐握紧。
“买主那栏签的是你的名字没错,可那又怎么样呢?一张纸罢了,现在是什么时代了,还兴你那套封建老思想吗?买卖人口是犯法的!”
男人似乎没有料到白钧儒会说出这么一番话来,他停止了微笑,眉毛向上扬了一下,脸上依旧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
“你是不是忘了。”
男人慢悠悠地从座位上起来,绕过桌子,缓缓走向不知何时已经快要和他一般高了的兄弟。
白钧儒被揍的肌肉记忆还在,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一双桃花眸警惕地盯着朝他走来的男人。
男人缓缓走近,微微昂起了下巴,瞳孔猛地一阵紧缩之后,白钧儒便被揪着衣领,大力而又快速地扔出了房间。
“在烟城,我就是王法。”
长身而立的男人居高临下地望着摔在门外一脸不服气妄想再次冲上来的白钧儒,眼里满是挑衅与不屑。
白钧儒刚挣扎着起来便被一旁的士兵压住了身体,死死按住了。
少年再一次被押回了自己的房间,在一声巨大的关门声中,他一拳砸烂了立在门边的小桌子。
洪膺彻底清醒过来后,已经是第二日了。
他望了眼这个熟悉的地方,不顾浑身疼痛,掀开被子,爬了起来。
他一动,身上便犹如被人殴打了一顿般钝疼不已,头脑发沉,身后那个地方更是火辣辣的疼。
房间里异常沉闷,窗户都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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