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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湿泞肉穴,一边捏着洪膺那对因为撞击而微微晃动的胸肌,做最后的冲刺。
微凉的精液涌进洪膺穴道深处时,白钧儒正趴在他的背上,死死压住他,已经抽了条的身体骨骼肌肉匀称,宽肩窄腰,肤白腿长,看着就是姑娘们喜欢的款。
洪膺有一瞬间的失神,他大张着腿趴在床上,高潮所带来的痉挛让他还有些疲软,直到他身后那人起身,他才回过神来。
那根粗长的东西抽离他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到里面有东西流了出来,那不知被蹂躏了多久的地方似乎已经合不拢了。
洪膺动了动酸软的手,尝试着爬起来。理智回笼之后便是满心的怒火,他急需要起身,然后给白钧儒那半张完好的脸来上一拳。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体力,他才刚撑起来一半,手脚便一阵发软颤抖,一个不支又重新砸回了床上。
他这一动,后穴中的液体又溢了一些出来,白花花的精液混着不知名的透明液体,滴在锦色的被褥上,晕湿了一块。
那两瓣深蜜色的饱满臀肉上也沾了一些米白色的液体,有些已经干枯了,有些伸手摸上去还能沾在手上,湿湿黏黏的,拉出了丝。
青年的臀尖上满是青紫的手印和牙印,有些甚至渗了血,看着着实恐怖。
白钧儒却觉得不恐怖,他甚至觉得有些赏心悦目,这些痕迹都是他的杰作,洪膺大哥从里到外都是属于他的,他要把自己的精液灌满洪膺大哥的骚穴,让他变成一个专门吃精的妖精。
这么想着他便毫不犹豫地将手指捅进了那个还未完全合拢的肉穴内,缓缓搅动了几下,二指寻着洪膺体内那点能让他欲死欲生的凸起,狠狠地来回刮弄抠挖了好几下。
“啊!出去!拿出去!!白钧……”
青年瞬间像是条被人按在案上的鱼一般,背脊都弓了起来,他拼命地爬起来,却被身体里那一波又一波致命的快感侵蚀的浑身发软,全无力气,只能趴在被褥上扭着屁股试图摆脱在他身体里蹂躏的手。
“洪膺大哥……你彻底醒了吗?舒不舒服?”
白钧儒另一只手顺着青年颤抖着的腰窝往上摸,带着些许茧子的手所过之处,身上便出现了蚂蚁在身上爬时那种难耐的酥痒感。
而他另一只手则发了狠似的在青年那处地方抽插,“咕叽咕叽”的水声接连不断,听起来异常羞耻。
用手指玩弄了一阵那湿的一塌糊涂的肉穴,白钧儒在洪膺身边侧躺了下来,一只腿挤进了洪膺因为快感而想合拢起来的双腿间,将它们隔的更开了。
他整个人都趴在洪膺的左边,近乎贪婪地嗅着洪膺身上的味道,而他那根东西也因为晨勃的缘故,很快便勃起了,硬梆梆地顶在洪膺的臀尖上,不住地磨蹭着。
昨晚不知什么时候睡了过去,醒过来时外边早已经天光大亮,两年未开过荤的白钧儒看着趴在床上双腿大张还未苏醒的洪膺,想也没想便将自己那根半硬不硬的东西又插进了那处他想了两年的地方,也不管洪膺醒没醒,便自顾自地肏弄了起来。
那肉穴没弄两下便被肏成了自己肉棒的形状,里面的穴肉谄媚地吮着能给它们带来愉悦的大东西,简直欲罢不能。
白钧儒爽的灵魂都快要出窍了,他卯足了劲,一边抽插着一边舔弄着青年那身结实的肌肉……
而现在,洪膺那副即将高潮的勾人模样让他再也忍受不住了,他将手指抽出,换上自己的那根,迫不及待地捅进了洪膺的那处肉穴中。
“哈啊……好舒服……洪膺大哥……你里面好热好湿啊……我操的你舒不舒服……”
“出去……啊……出去……白钧儒……”
青年嘶哑如破锣的声音已经带上了哭腔,他受不住身上那人的猛烈撞击,整个人都弓了起来,他手臂上结实的肌肉隆起,宛若一座座小山峰,蜿蜒着伸向肩膀。
白钧煜驻足在房门前,木制的雕花门压根挡不住从里边传来的呻吟声和肉体撞击声,他就像是被钉子钉在了门前,动弹不得。
雕花门上镶着玻璃,他瞪大着双眼,透过玻璃窗死死盯着里边床上纠缠的两人,脸色一片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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