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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步枪靠在了自己的膝盖上,木着脸摇了摇头。
见状,白均煜皱了皱眉,透过眼前升起的余烟打量着坐在椅子上的青年。将近半年的军旅生涯令他眉宇间的成熟又重了几分,连带着脸上的肌肤都粗糙了不少,这人本就长的老成,又一直蹙着眉毛,永远都是一副木然的样子,看着竟比在白府时沧桑了不少。
只是那身形依旧挺拔,举手投足间也已经带了些军人的飒气,看着莫名地吸引人......
“你这不爱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改改?”
男人裹紧身上的大氅,垂下眼眸,遮住了眼里那抹莫名升腾起来的暗色。
洪膺往火盆里添了一把柴火,火星子溅起了老高,他看都不看一眼白均煜,漫不经心地回了一句。
“改不了了。”
“倘若我下命令要求你改呢?”男人复又抬起眼眸来,烟褐色的眸不知何时亮了起来,兴致勃勃地盯着对面一脸黯然的高大青年。
“先生未免有些无趣,别来取笑我了,您好好休息吧。”
洪膺似乎习惯了男人的打趣,他粗黑的眉蹙了蹙,面无表情地怼了回去。
“......你倒是最无趣的那个,既然如此,上来给我暖床吧。”
男人扬了扬眉毛,似乎没觉得洪膺这般怼他有什么问题,他站起身,把身上的大氅脱下,随意地扔在了椅子上,走向了一旁的床铺。
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白衬衫,下半身的裤子解了皮带和扣子,此刻正松松垮垮地吊在他的腰胯上,正随着他的走动不住地往下滑着。
洪膺给火盆里扔进了最后一根柴火,没有丝毫犹豫地就把自己的军装外套脱了,爬上了床。
白均煜所说的暖床,是真的单纯的暖床。起初他还抗拒过,后来发现白均煜真的只是抱着他入眠之后,他也不做过多的挣扎了,毕竟战事频繁,饶是白均煜也不可能会在这地方胡来。
其实两个大男人躺一张小床还真会挤得慌,有时候洪膺会被白均煜挤到边上,而白均煜在背后也会寻着洪膺,像个八爪鱼般把他搂的严严实实的,然后早上一醒来就会看到白均煜那边空了一大半,两人则是在床边摇摇欲坠。
后来时间久了,白均煜干脆让洪膺睡了里侧,虽说两人早上还是会挤做一团,但起码不会有掉下去的风险了。
“往年这个时候你们都在做什么?”
洪膺侧着身子,正打算睡了,没想到在后头抱着他的白均煜冷不丁防地开口问了他一句,随后男人将头埋进了他的肩窝里,笔挺的鼻尖蹭了蹭他裸露在外的肌肤。
他瞬间便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脑中警铃大作,然后身体先于大脑动了起来。
“......拜......财神爷。”青年转了一个方向,这会是彻底和男人面对面了。
男人对于他的举动先是怔了一下,随后扯开了一抹笑容。他没有急着把人拉回来,而是在被子底下伸出手,隔着衣服捏了一把青年结实有弹性的胸肌。
洪膺跟被电击了一般猛地向后缩回了身子,昏暗中那张棱角分明的脸上写满了慌张与震惊。
白均煜没有放过他,立马将人拦腰捞了回来,而他的一只手也强势地伸入了洪膺的裤子中,准确无误地握上了他还在沉睡着的那根。
一触碰到白均煜冰凉的手掌,洪膺猛地弓起了腰,居然情不自禁地低吟了一声,等他反应过来后,急急忙忙地闭上了嘴。
他吓得两只手都按住了男人伸进他裤子里的手,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反应慌了还是怎么着,居然拉扯了半天也没把人的手拉出来。
男人一听他那声低吟,狭长的眸都暗了许多,他一只手牢牢地握住青年那根,上下撸动了起来。
洪膺瞬间感觉到头皮一阵发麻,而身体里也快速地涌起了一阵酥酥麻麻的快感。
“你要干什么......”
他见拉不开男人的手,慌忙抽手去推男人,不知是白均煜疏于防备了还是洪膺忽然爆发了力气,他居然把白均煜推开了好长一段距离,差点没掉下床去。
两人都怔愣了一会,而他们之间的被子空了好长一大截,冷飕飕的空气立马钻进了好不容易暖起来的被窝里。
洪膺红着一张脸和眼前的男人大眼瞪小眼,眉头皱的都快打结了。眼看着男人那双慑人的眼睛愈来愈冷,他硬着头皮嗫嚅了一句。
“明早......明早我要去运粮草。”
好好的氛围被他一句话破坏了,白均煜眼角可见的抽搐了起来,半晌后,他被冻得打了个哆嗦,刚刚燃起来的那点情欲都消失不见了。
“你运个屁的粮草,谁让你去的?!”
白均煜一把将人拉回来,已经气的口不择言了。他迫不及待地把自己的脚插进青年的双腿间,一双手死死地箍着他的腰身,而当青年温暖的躯体开始重回他的怀抱时,他舒服的喟叹了一声。
“白副官。”
洪膺依旧想挣脱男人的怀抱,可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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