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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周 塞着珠子上公开课 充气肛塞 不尿出来不准停(彩蛋:叫醒服务+开会)(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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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只能委屈地缩成一团,像一张肉嘴嵌在两团白肉中间。

白只吃痛,撇着嘴眼泪汪汪的啜泣着,可这股疼痛不仅没让他疼的软下去,淫荡烂熟的身子反而品尝出一股火辣的痛快,逼出了更多前列腺液,湿湿滑滑的,郑子平的手都快要握不住。

王阳千上前几步,伸手拨了拨可怜的肉嘴,提议道:“老师的骚逼都被撑大了,不如郑哥我们一起呗!”

郑子平默许了。王阳千把白只从讲台上捞起来软软地抱在怀里,由下而上顶了进去,穴口还松垮着留了许多空隙,郑子平没费多少工夫就从背后也挤了进去。看似蔫蔫的肠道在两根鸡巴都插进来后立刻像小嘴一般吮吸起来,用饱胀的感觉杀杀穴里的痒。

两根鸡巴同进同出起来,默契地像是一体。王阳千一边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一边含起白只艳红肥软的奶头,支支吾吾地说:“老师可要憋住了,没有我们的允许可不能自己射出来哦~”

白只被珠子和肛塞吊了这么久,现在才吃上鸡巴,怎么能忍得住。肛口裹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被健壮的男人夹在中间,前后都是纯男性的气息,皮肉贴着皮肉,身上每一寸都成了敏感带,被碰一下就带出一阵战栗,骚透的屁眼也吐出一股清液。

白只在男人怀中化成了一滩水,颤微微地挂在两人的鸡巴上,被顶得一耸一耸,骚点被一次次碾过,再被鸡巴狠狠戳到穴心,顶得白只从嘴里泄出咿咿呀呀的呻吟。

“嗯啊、鸡巴、鸡巴操到骚点了,要射了,受不了了——啊!要射了!”

雪白的腿挂在男人的臂膀上,两只脚挣扎着踢动着,白只不过十分钟就被操射,腥膻的精液都喷到了王阳千身上。

王阳千像是寻到了由头,一手握住白只刚射过还半硬的鸡巴,不应期内的鸡巴敏感到不堪碰,鲜嫩的龟头在手心里颤抖着吐出一股水。王阳千不满道:“老师怎么着就射了?一点都不听话。”

郑子平低声接着道:“既然这么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就罚你射到尿出来为止。”

白只还没意识到事情的可怕,缩在郑子平怀里妄图撒娇糊弄过去。可王阳千却二话不说,快速撸动起白只可怜兮兮的小鸡巴,下身更急更猛地打桩,专门怼着骚点狠狠地干,郑子平也立刻配合,二人一进一退,让白只的前列腺得不到一丝喘息。

白只在这样猛烈的进攻下,浑身上下所有能流水的地方都失守了,屁眼被凿得湿漉漉的,眼泪也顺着脸颊哭满了整张脸,最可怜的还是身下那根,拖着丝的前列腺液多到仿佛溺了尿,滑溜溜地加速了王阳千的摩擦,很快就又射了满手的浓白精液,而这次离上一次射精还不满十分钟。

王阳千把手上的精液喂到白只嘴边,白只顺从地吞了下去,还主动张开嘴给王阳千检查,可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疲软的鸡巴又被郑子平强行撸硬,如法炮制地又一次一边干着白只一边榨起精液。

等到王阳千和郑子平终于射在白只屁眼里,满意地退出来时,白只已经射了三次了。软下去的鸡巴可怜巴巴地缩在包皮里,无精打采的,尿道口干涩疼痛,两颗精囊也仿佛干瘪的葡萄,皮肤都微微皱起。

而白只的惩罚还远没有结束,楚骐楚骥兄弟二人立刻补了进来,又像刚刚那样折磨起白只。

过于频繁的高潮让白只失了力气,连眼睛都微闭着睁不动,又一次射精时,只剩嘴里叫喊着:“射尿了、尿了,不行了……疼……哈啊、尿,是尿啊……不要再……嗯啊……”

楚骐笑着把挂了精液的手指伸到白只嘴里搅动,笑道:“老师好好尝尝,连自己射出来的是什么都不知道了。”

白只害怕公开课上太紧张,课前都没敢喝水,又被这群学生弄得汗水泪水淫水连连,膀胱里真的是挤不出一丁点儿尿来。他哭着哀求:“真的不行,尿、哈啊、尿不出来……我给你们操、你们把尿道堵、堵起来……别折腾我了,要、要坏了……真的不行……呜……”

楚骐楚骥可不听,继续专注着操干和手上的活计,挺动着腰,把白只操出一股股白精。

屁眼里的鸡巴换了又换,留下的精液把肠道填的鼓鼓囊囊,装不下的就顺着一下下的操干从肛口滴落,讲台周围一片泥泞。身前的鸡巴被手掌摩擦的猩红,软趴趴的没了精神,马眼周围留下几个清晰的指甲印,是男人们扣弄尿道时留下的。白只已经射了七八次,最后精液都只能断断续续地溢出来,精液也稀的像是清水,他甚至害怕自己会不会就这样废掉。

终于,白只卯足了劲,拼命挤出膀胱里蓄的一点尿水,顾不上羞耻,在众目睽睽下尿到了讲台上,这群学生才放过他。

在下周一交上去的测评表上,每一个同学都给白只老师打了A+,而白只,也正式成为了这所学校的美术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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