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书桌上肏(1 / 2)
夜色渐深了,两人相拥着在狼藉的床榻上亲昵。
夏伯恩偏爱亲吻孟随凡的脖颈,可孟随凡却因欢好之后过于敏感的身体,受不得这样的亲近。就是呼吸打在他身上,也要酥痒一会儿呢,夏伯恩绵密的吻落在他身上,弄得他身体直发颤。
"别亲了……让我缓缓。"
夏伯恩笑着却并不停下,孟随凡就随他去了。
孟随凡是世家子弟,在孟家又是最小的儿子,从小被宠着爱着长大的。虽然没被养成纨绔少爷,但骨子里总有几分高傲任性。夏伯恩与他有救命之恩,又有朋友情义,是以在他面前从来是乖顺贤弟的做派;如今与夏伯恩才通了心意,又行了这般亲密的事,更是浓情蜜意,只愿事事都随着他才好呢!
耳鬓厮磨了一会儿,夏伯恩才抱起孟随凡去清洗。期间自然少不得各种小动作,但考虑到爱人初次承欢,倒是没再折腾人。
洗浴完毕,下人也已经将床铺收拾干净了。
一夜好眠,翌日孟随凡睁眼时夏伯恩还在睡着。
他向来懒床,夜间却精神得不行,孟随凡没少见他半夜整理事物,像个夜猫子似的。揉了揉还有些酸疼的腰,就自顾自的起床洗漱了。
昨夜那样折腾,他如今可饿得很。
用过早饭,又去书房寻了本书来打发时间,临近正午才去把夏伯恩叫醒一起吃午饭。
朝臣每月中旬沐休三日,这三日里孟随凡有一半的时间是与夏伯恩在房里厮混的。
孟随凡从前只认真读书,屋里没收过人,后头心悦夏伯恩,对女子没甚兴趣,一直清白干净着。夏伯恩从前也未有过情人,这一朝开荤,正是食髓知味的时候。
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孟随凡被按在房里弄得哭喊哀求也是正常的……吧?
总之,到了第三日下午,满身疲惫的孟随凡才得以脱身回家休整,第二日又要点卯入职去了。
此后一段时间,两人或是在夏伯恩那间叫如意阁的铺子楼上的阁楼约会,或是在沐休日回别院欢好,自是情意融融,愈加亲近了。
过了中秋,又过了冬至,天气渐渐严寒起来,孟随凡就不爱与夏伯恩亲昵了。
这人身上温度低的很,夏日尚可充当冰块消暑,冬日里孟随凡可不爱抱着个冰坨子。
夏伯恩也由着他,轻易不碰人。这般,倒是孟随凡过意不去,常常亲亲摸摸地安慰人。
礼部清闲,但少有晋升的机会。男儿志高,孟随凡虽不觉自己有将相之器,却也想在仕途上攀一攀。与家里人商量着递了折子请求外调,只等交接好手头的事物,过完年就启程赶去南边赴任去。若是能做出一番成绩,总比在礼部熬资历来得好。
夏伯恩也一起去,还戏说是夫唱夫随。
缙朝民风开放,龙阳之好并非稀奇之事,但到底不是主流。许多人年轻时玩耍够了,还是要回家娶妻生子的。
长辈也曾催促过孟随凡娶妻之事,都以"先立业再成家"为由搪塞过去了。而今南下,又能再避个几年。待来日羽翼丰满,父母便是不同意也不能如何了。
又说回冬日里夏伯恩身体寒凉的事。这人偶尔会用这个理由捉弄孟随凡,叫人用身子给他暖暖。虽只是戏耍,但总有擦枪走火动真格儿的时候。
如意阁的阁楼不大,放了一张床,又置办了书架、案桌和屏风之类的家具,就已经有些逼仄了。虽有些拥挤,但还是漂亮舒适的。
夏伯恩不爱在身上穿戴繁复华丽的饰品,却爱在房间里放些漂亮又贵气的东西。花纹精致的紫金香炉、五彩斑斓的琉璃屏风、厚实软和的波斯地毯……不是当做家使用的宅邸,也布置得十分细致。
孟随凡被夏伯恩压着俯在宽大的书桌边,外衣和裤子已经被脱掉扔在一旁,只剩下薄薄的单衣敞开着挂在手臂上。
屋里的炭炉燃得很旺,他倒是不觉得冷,只是面前的书桌和身后紧紧贴着的人冰得他一阵颤栗。
"你身上怎么总是这么冰呀?"
"所以才让你帮我暖暖呀!"
夏伯恩轻轻啄吻啃噬着爱人的后颈,说:"爱欲热人,卓尔就是我的良药。一看着卓尔,我心里就暖和熨帖;再亲近一些,我便要燃起来了。"
"嗯啊……"孟随凡握住在胸前掐弄自己乳头的手,想要把它拨开,却被手指捏着捻了一下。
"那你还不离远些,别给灼伤了。"
"呵……就是死在你身上,也是甘愿的。"
夏伯恩不知从哪个角落里取出一盒脂膏,挖了些抹到孟随凡后穴去。稍微揉弄几下,手指就直直插进软软的肠道里去。
"嗯……慢些,哪次没有让你尽兴的,这么着急做什么?"
一只手扶着书桌,一只手伸到后面去揽夏伯恩的脖颈。孟随凡转过头去啄吻爱人的唇角,像是小鸟在啄饮泉水一般。夏伯恩被勾得心痒,手头的动作越发急躁起来。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艳红的小穴里抽插,磨得穴壁都在发烫。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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