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1 / 2)
孟随凡与夏伯恩的第一次见面,是很老套的英雄救美。
科举考试需要学子在各自籍贯所在处考试,世家子弟虽然久居京城,但祖籍大多却不在京城。那日孟随凡已考完乡试,正在返回京城的路上。
归家心切,孟随凡与小书童带着几个护卫紧赶慢赶,还是没能在宵禁前进城去。黑灯瞎火的,只好加倍禁戒,在树林子里缓慢行进,可是却遇到了强盗。
贼人胆大包天,不顾皇城脚下,不管孟随凡世家子弟的身份,只想着一刀子绝了几人的性命,抢了钱财就逃得远远的。
亡命之徒手脚狠辣,片刻之间便砍杀了书童与护卫,将节节败退的孟随凡一把掼在树脚就要举刀砍下。这时夏伯恩却从暗处冲了出来,用腰间的弯刀割了强盗的脑袋将孟随凡救下,还送他回了家。
夏伯恩称自己是波斯商人,因为不想跟着车队慢吞吞地走而离队先行,这才遇到困于险境的孟随凡。于是回家后孟随凡用孟家的关系给他在京城置办了一家铺子,也是还了救命之恩。
得了孟家的帮助,夏伯恩的铺子自然顺利开张、收益颇丰。平日得了什么新鲜东西,他也会想着先送一份到孟家。
此后两人常常约着聚会游玩,关系愈发亲近。
这日又是约着一起去城外南山赏红枫来了。
"前些日子寻你,你总是没空,怎么今日得闲了?"两人行走于枫林之中,一人衣袍轻便,另一人却用黑色斗篷将自己遮得严实。
夏伯恩身患怪病见不得阳光,稍微晒着一点,就会立刻泛红,严重时更是会像被火灼伤一样起燎泡。
治了多年也不见好,只好常年披着斗篷。好在他天生肌体温凉,即便是夏天也不会难熬。
"倒也不瞒着你,前些年南边突然起了几十起百姓血气不足晕在街头的事,查了许久却找不到原因。一月前,京城也出了几起,都被压下了,朝廷让人查阅书籍,想看看可有先例。"
孟随凡如今在礼部当差,典籍归礼部管理,自然没有逃过点灯熬油翻阅书籍的差事。
"那可有查到?"夏伯恩拢了拢斗篷,问他。
"未曾。"
"说不定是被什么东西伤着了,失血过多呢?"
"不曾在患者身上见着伤口,他们也没有被伤过的记忆。"
夏伯恩沉吟片刻,向孟随凡伸出手去,说:"这样……既然查不出,便先放下吧。卓尔今日只管与我游玩,烦心的事抛一边去。"
卓尔是孟随凡的字。
"嗯。"孟随凡将手放进夏伯恩手中,接着他的力量攀上一块山石。
孟随凡的手生的好看,手指修长又骨节分明,像玉石精雕细琢而成。落在夏伯恩戴着黑色的手套的掌心,更有着纯白的性感。
夏伯恩稍稍用力,狭昵地揉了揉他的手指。孟随凡也不挣脱,反而对上夏伯恩墨绿色的眼睛,温温柔柔地笑着。
二人就这么牵着手行走于漫山红叶中。
正午阳光最烈的时候,两人在山间小溪旁寻了阴凉处休息,将匕首绑在树枝上插了鱼来烤。没有复杂的工序,只洒了一撮盐巴,却觉得别有鲜香。
分食了几条小鱼,夏伯恩将拔掉塞子的水壶递到孟随凡嘴边。
孟随凡伸手去接却被避开,撇撇嘴睨一眼这个幼稚的男人,还是顺从地抬头张嘴,被夏伯恩像照顾小孩儿似的喂水。
他仰着头坐在草地上,双手撑着地面,身体稍微前倾,像只毫无防备的天鹅一样无辜。斑驳的光斑落在孟随凡的脸上,映得润泽的唇更加娇艳,仿佛雨露沾染后的花瓣般诱人。
喉结上下滚动,凉丝丝的水流进喉咙,缓解了烤鱼带来的燥渴。可润够了喉咙,水流却还不停下,水壶还更加倾斜了些。
"唔!咳咳……你做什么呀!"孟随凡咽不下水,被呛得咳嗽着后退,流出的水顺着下巴和脖颈淌了些进衣领中去。
夏伯恩欺身而上,将人压倒在草地里。微凉的嘴唇衔住孟随凡的喉结轻轻吮了一下,身下的人就轻呼出声来。他又顺着水流的痕迹啄吻不安地颤动着的脖颈,时不时用牙齿咬磨啃噬。
致命的位置被人攻占着,那细密的酥麻感觉让孟随凡心头痒得发颤却不起反抗之意,还伸手搂住身上人的臂膀。
夏伯恩吻掉了孟随凡下巴上的水迹,转战到两瓣软软的唇。
他浅浅舔弄着对方的唇瓣,孟随凡也张开嘴伸出舌尖去迎合,随即就被狠狠地入侵了。
夏伯恩一只手扶着他的后脑不让人躲闪,舌头伸进孟随凡口中与那生涩地后退的家伙纠缠搅弄。刮蹭着敏感的上颌、或是尽力去舔舐深处的舌根……叫人刚被吻干的嘴角又洇了水迹。
"够了,唔……"孟随凡被吻得舌头发麻,抗拒地推了下压在肩膀上的手臂。
夏伯恩"哈"地笑了一声,又亲了亲他的嘴唇,松开放在后脑的手去擦了擦孟随凡的嘴角,转而去亲吻红透了的耳垂。
孟随凡被打在耳边的呼吸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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