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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炮发烧吸奶(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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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原先是有过节的,对吧?”寄禅声低头问向瘫倒在雪地里的白衣刀客。

寄禅声以前触碰过他,刀者体温从来低的不似活人,此刻被对方抓着手,寄禅声略诧异,对方的体温竟和普通常人一般。寻白巳像害了热病,面颊颓红,喘息着、颤抖着,抓着披风蜷缩在雪地里。他爱极了的这片雪地,此时却被他自己破坏。

寻白巳勉强抬起头去看那个不速之客。刀者的睫毛长的过分,一双凤目天生勾人,平常都叫一副冷漠面孔把风情掩了去,此时冰蓝眸子里盛满了水液,像是湖上破碎的冰面,底下汹涌的情潮翻涌,不给寻白巳半点挣扎的机会,咆哮着将他吞没。

这个人实在好看的过分了。寄禅声想。

“热……”寻白巳说,他抓着寄禅声的手,一指节一指节的往上摸索,想要站起来。

他感到由内而外的温暖,驱散着难以忍受的严寒,然而这温暖又把他灼伤,模糊不清的视界和酥软无力的躯体告诉他不能再沉沦下去,然而这温度让他烧糊了脑袋,又夺走他的气力,就连从未停止的疼痛也唤不回他的神智。

寻白巳牵扯着他,手指绵软地牵扯着他,目光湿软地牵扯着他,声音温软地牵扯着他。全身上下,由内而外,无一不牵扯着寄禅声。

他们都烧坏了。

渡劫的佛者弯腰捧起雪地的花。

小屋里不算温暖,与外界的差别也就是少了些风侵雪蚀,没有什么家具摆设,石床上床褥倒是铺了好几层,绵呼呼的很舒服。

寄禅声把人按在床上,寻白巳平时裹得严实的狐毛披风早就被扯下丢到地上,胸前皮质的束带被寄禅声拉上去,隔着黑纱使劲搓揉那对富有弹性的胸肉,他没做过这种事,力度有些大,寻白巳闷闷地叫了声,不安的挣扎起来,然而他没力气,就连推着寄禅声抵抗的手都是虚的,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你想清楚……嗯啊……别…别后悔……”

“我为什么要后悔,我又不是和尚。”寄禅声说着,用指甲轻轻刮了下黑纱下已经挺起的乳首,特殊的沙粒感在那一点摩挲着,搞得寻白巳头皮一阵发麻,气还没来得及顺过去,一边胸肉就被寄禅声含进了嘴里,湿热的舌头将那块布料舔湿,用牙齿轻咬着顶端,似婴儿吮奶般用力吮吸,又用手捏着没被关爱的另一边,隔着粗糙的黑纱来回的揉搓提拉,换来寻白巳带着哭音的尖叫,一声高过一声。

“不要……啊啊…别,别吸了……呜唔……”寻白巳眼泪不自控的流了满脸,长长的睫毛上也挂满了泪滴,他右手插进寄禅声脑后的头发里想要把他从自己胸前拉开,然而寄禅声仍然吸着,像是不从胸肉里吸出奶水不罢休似的,寻白巳摇着头想要躲开从胸前蔓延全身的快感,然而结实的肉体压得他死死的,无处可逃,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搞得他本就模糊不清的神智更加像浆糊一团,两条长腿也胡乱踢动,最后还是被寄禅声一手按下。

像是终于玩够了,对方放过了被折磨许久双乳,胸前水淋淋的一片,寻白巳恍惚有种自己被嘬出奶水的错觉。

“你——知晓应该怎么做吗?”

即便是记忆被封印,寄禅声本质上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和尚。看着对方努力想掩盖过去的呆愣样子,寻白巳想到这一点,认命的叹了一口气,他人还烧着,眼花看不清,摩挲了会儿才摸准寄禅声腰带上的结在哪儿,胡乱的给他扒起衣服来。

可能是寻白巳的动作太拖拉,他扯了几下腰带就被挥开了手,寄禅声自己把上衣脱下丢到地上,佛家法门,寄禅声主修身锻体,一身肌肉看着就十分壮实,他顺手还想把身下人的衣服也给扒了,然而动作不熟,把寻白巳逗笑了,主动牵着他的手给自己解了束腰,手把手教寄禅声怎么脱自己的衣服,最后光的只剩下上半身的黑衣。

?寻白巳笑完了,又抱着人黏糊糊的亲起来,引着诵经诉法的舌头与自己缠绵,又故意发出黏腻的水啧声,眯着眼满意的看着眼前人红成一片的脸,也不管自己一双泪眼看起来有多狼狈,顺势跨坐到对方身上,屁股下刚好对着一大包鼓鼓囊囊。

刀者喘着气拦住佛者宽阔结实的肩膀,把人搂在怀里,哑着嗓子念到:

“别急,时间还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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