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难耐(1 / 2)
说完,郁白在她脖子上重重咬了一口。
“你是我的人,我对你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
郁白放开她,打算站起来。慕容溪立刻从地上爬起来,跪直身体帮主人整理衣物。她冷冷地看了旁边跪成一排的侍女一眼,示意她们退得远些,别妨碍她跟主人。
她每天就是在吃主人的醋和不得不给主人找女人的矛盾和死循环中度过。
当她再转过头的时候脸上早已换上了温和讨好的微笑,跟刚才对那两侍女冷冽的目光完全不同,“主人多披件衣服吧,小心着凉。”
慕容溪站起来给郁白披上外衣,随着他的脚步走到那群跪趴着等赏的侍女旁边。
郁白看着雪白无暇,水灵嫩滑的臀,眼中施虐欲的火越烧越旺。
慕容溪毕竟跟在郁白后面这么多年,郁白一举一动一个眼神慕容溪就知道该怎么做。
慕容溪跪下捧过一根细长的藤条,道,“主人,板子过于笨重,您试试这个,这材料是奴专门为您别国运来的,刚刚由宫内最好的工匠完成,从打起人来利落,精准,您一定喜欢。”
郁白满意于她的周到,随手接过那根细长的藤条,触手温润细腻,是上好的暖玉。
不得不说,慕容溪跟了他这么多年,伺候起来是最让他满意的,面面具到,让他不满意都不行。
细长的藤条抵着慕容溪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
慕容溪刚才的衣服被郁白撕掉了一点,现在勉强遮掩着胸前大好春光的仅有一层薄纱,娇嫩如凝脂般的肌肤大片大片地露出来,锁骨上诱人的线条让人着迷。
果真是个小妖精!
郁白呼吸渐渐开始粗重起来,明明慕容溪动都没有动就已经完全勾引住他了。看过这等美色,那些在常人中资质出色的侍女也不过尔尔。
而且一想到眼前跪着的那个人是整个国家奉若神明的圣女,是整个国家的掌控者,却在自己眼前如此乖顺,任君作弄的样子,就算是圣人也把持不住。
郁白握着藤条的手紧了紧,声音暗哑,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
这个“你们”指的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那十几个侍女不知小侯爷怎的突然这样,立刻下跪行礼,声声应是,干净退了出去。
偌大的清华居洗浴堂只剩下了郁白跟慕容溪两个人。
郁白责罚亦或是宠幸慕容溪的时候都不会让旁人在场。毕竟慕容溪是他的东西,他的掌控欲极强,不能让旁人看到一丝一毫。所以慕容溪平常的衣物都是里三层外三层,不敢露出一点不该露出的地方,时时刻刻铭记自己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是主人的。
“脱衣服。”郁白沉声下令。
“是。”
等慕容溪脱的一丝不挂,郁白早已忍不住,道,“还不滚过来伺候,等着我请你吗。”
“奴知错,这就来伺候主人,您息怒。”慕容溪膝行到郁白两腿间,然后磕头道。
慕容溪抬头伺候主人脱下裤子,看着主人腿间的昂扬狰狞的巨物虽心中激动但也不免心生惧意。
主人的圣物粗长坚硬,每每都让她伺候地想哭都哭不出来。
更何况主人已经好几日没宠幸她了,所以今天才一看到她就急着让她伺候,想必是兴致甚高,应当更难伺候了。
郁白坐在软椅上看着跪在自己双腿间的慕容溪迟迟还没含进去,皱了皱眉头。
“怎么,不想伺候?”
看着眼前呆愣着的人,心中怒火难耐。
郁白从来就不是一个会忍着自己脾气的人,从小养尊处优,没有人敢违逆他,早就让他养成了恶劣的性子。
郁白抬手就是一巴掌,把慕容溪扇得晃了晃身子。
慕容溪感受到了主人的怒火,总算反应过来了,跪伏在地上,惶恐请罪,“奴不敢,奴该死,求主人息怒。回主人的话,奴刚刚是在想怎么更好地服侍主人,伺候主人是奴的福分,不敢有丝毫不情愿。”
听了这话,郁白踹了几脚身前跪着的人,“头抬起来。”
慕容溪以为主人又要赏她巴掌,立刻讨好笑笑,双手高举,奉上块宽厚的竹板,“主人您仔细手疼,您拿这个打吧。”
郁白往背后一靠,随意地说道,“自己掌嘴,打红了再过来侍奉。”
“是,谢主人罚。”慕容溪磕头谢赏。
郁白打脸一般会控制力道,但慕容溪自罚却不敢给自己留情。
“啪。”“一,谢主人罚。”
“啪。”“二,谢主人罚。”
“啪。”“三,谢主人罚。”
……
“啪。”“二十,谢主人罚。”
“行了,停了吧。”郁白脚踩上慕容溪微微泛红的脸,这种微红正是他最喜欢的。
“滚过来。”
慕容溪不敢停顿,立刻把脸附到下身处,生出舌头,舔了舔,挑起主人的欲望后,含了进去。
下身被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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