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六、凶兽再逼血脉之密(3 / 3)
这种凶兽。」傅裴语他似乎相当介怀,毕竟他上辈子可没碰到过这麽夸张的状态:「不过此灵境每百年一开,器灵血脉照理说是无法参与,因为师兄原有天生血脉限制,或许就是因为如此灵境未感应到器灵血脉的进入,所以仅会以普通形式呈现於人,可是今年唯一不同的是,大师兄进了这灵境。」
所有的原因都直指练君和的出现,那人有些惴惴不安,颤抖着说:「可我们还要在此处待上一千天,只怕人都死一半了吧?况且檮杌一感知到我即追来,也不是次次都可以逃过,灵地也总有灵气耗尽的一日。」
说着说着,练君和的唇瓣都有些发白,他自知自己是个负累,但是要是牵扯到身边二者,他就有些扛不住了,或许他应该说服这两人将自己抛弃,再怎麽说也不用为了他白白丢掉性命,或许是因为他的面色逐渐苍白,居阳子忽然伸手弹了下练君和的额头。
「我跟裴语都在呢。」
练君和抬眼望着他,一瞬间有些空茫。
「我们都在。」
居阳子他说完,傅裴语他摸了摸练君和的脑袋:「我知道有一处地方灵力不竭,本来我也是要去那处取回自己的神器,现下到是误打误撞。」
说完那人走向洞穴角落,那里有一座古怪的石像,只剩底座其余尽毁,傅裴语他以刀刃划开自己的掌心,於底座前滴下自己的鲜血,很快的底座亮起光芒,缓缓地将恢复了石像最初的模样。
那是个俊美的男人,而练君和也见过那张脸孔———是【魔君】
一瞬间耳边好似听见那人呼唤「不知」的低沉嗓音,练君和他退了几步像是对那石像有着恐惧,居阳子注意到他的不对劲,赶紧上前抱住险些跌坐在地的练君和。
「君和你怎麽了?」居阳子问他,可是练君和却不答。
这是遗音化形术,能仿出与真人相同的意识与形态,当初傅裴语误打误撞以自己之血开启机关,就在这机关深处有着一处终年灵气充沛之所,他也是在里头修炼了天魔秘笈,并且得到自己的神器隐雷。
「承吾血脉,达彼之渊,天魔功法,修则断情绝义不为世间所容,若有觉悟,其门自开,迎汝修炼。」魔君他沉吟一声,忽然那眸光望向练君和的方向,他的的确确的看了练君和一眼,然後像是看见一个许久不见的故人,露出了笑意。
傅裴语先是一愣,当初他魔君显像,并没有这种反应,尔後随着魔君的目光望去,才发现他是在看练君和,下意识的他走到自己所爱之人身边,将他挡在自己身後,就像是想要挡去外界对他所有的觊觎。
「不知,你回来了。」
说完这句话以後,魔君的身影消失,石像的基座已经往旁移开,露出了一个通往地底的入口,由冥火点燃的青色光亮看起来幽暗而诡谲,一切都好像因为练君和的出现而有所不同。
一场虚惊,练君和他看着傅裴语的掌心血流不止,赶紧牵起他的手,从须弥环中拿出药粉与布条替那人包紮。「不知是那个泥偶的名字。」
「你是说魔君的泥偶?」
「对,只是为什麽你的血能开机关呢?」练君和他感到有些困惑,居阳子在旁也在等带着傅裴语的答案。
傅裴语见两人都盯着自己瞧,只好对他们坦言一个秘密:「北宫一族,就是魔君血脉。」
练君和先是瞪大眼睛,然後下意识地去否认这个可能:「可是那个魔君不是跟泥人偶在一块儿?又怎麽会有血脉…」
「他最後虽然跟泥人偶在一起,可是在人偶之前也没少跟各界的美人温存。」傅裴语一脸哪有这麽简单的表情:「根据我所知,魔君的血脉遍布三界,就连神界都有他的後人,只是神界忌讳所以隐而不宣。」
「…渣男!」练君和他下意识的骂出声,可忽然想到自己好像也没资格说人家,所以这句话等於在骂自己,可他心上就是有些不舒服。
「所有的线索都搭上了。」居阳子沉吟,他看向傅裴语:「魔君血脉…」又转向练君和「器灵血脉」这两者有深刻关联的後人都聚集在此,所以才会引起天山灵境变异,若是只有单方或许不会引起如此效应,可是今年,两个关联者皆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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