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为何成执(2 / 3)
已经不是当年的那个手无缚鸡之力,需要人拯救的少年,可练君和却还是那个体弱气虚的模样。
「若是师兄不想我将你可爱的小秘密流出去,那就请你好好的让我高兴。」傅裴语想要羞辱他、想要毁坏他、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下露出跟那天夜色内一样的神情,他想藉此证明,练君和不过是他少年的一场惊梦,没有什麽好眷恋的。
「你也不想因你之故,惹得师父的名声蒙羞吧?」
他看见了那双眼中的挣扎、痛苦,还有最後的绝望与平静,练君和他别过脸去:「只要你不伤他。」傅裴语他笑得开心,彷佛得到了一件新玩具一样的开心。
终於,自少年困扰了自己许久的梦魇就要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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练君和的技巧真的是奇差无比,可偏偏傅裴语他看着却觉得有趣,毕竟他从来没有当面看另外一个男人自渎过,那人的技巧真的很差劲,套弄了半天都硬不起来,那可怜的小东西都被他弄得又红又肿的,简直可怜的不得了。
「师兄呀,你不会很少自渎吧?」傅裴语他看着练君和又羞又窘迫的神情,有些讶异的说:「难道我真的猜对了?可是我看着不像呀,毕竟你都能对师父的衣裳做出那种事情,我还以为你就是个熟手呢。」
练君和他沉默不语,这种情况不要说硬了,他根本半点心思也没有,毕竟是在自己师弟面前做出这种耻於见人的事情,他都觉得当场杀了他好像都是种解脱,汗水让他的手心湿答答的,摸在自己的欲根尚并不舒服,好几次因为握得太紧或者是揉得太用力而产生疼痛,可是他却不知道该怎麽办才好,眼角微微的覆上一层委屈的湿润,却隐忍着不让泪水落下来。
「真可怜,弄了半天还是硬不起来呢,要不要我去拿件师父的衣物来给你助兴?」傅裴语张口就是羞辱他,果不其然的看见练君和的脸蛋胀得通红,眼泪终於还是落了下来:「你这样子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不就是让你像那天一样自渎给我看,就这麽委屈呀?」
「为什麽…明明不该是这样的…」练君和他不懂自己跟傅裴语怎麽就走到了这一步,他羞愤难当不懂自己到底做错了什麽。
「啊,还在问这件事情呀?你就当我就是看你不顺眼,就想要欺负你而已。」傅裴语他慵懒的道,伸手抓住他的发丝往後扯,然後一手拍开了他那笨拙的双手,像是已经厌倦了他这般:「让你自渎也不会,我来做给你看吧。」
练君和他因为後脑勺的疼痛下意识的就只能抓住傅裴语的手腕,可是接下来他的性器就被一双陌生的手心给摩擦着,他想退後却没有办法,傅裴语他熟练的套弄着那处,很快的就将对方给搞得气喘徐徐:「不要…不要摸…」
「瞧,这样不就有精神了吗?你慢吞吞地在那搞什麽东西?」傅裴语他好笑的看着练君和,对於自己的作为相当的满意,那处已经勃起开始在顶端滴出精水,看起来似乎相当喜欢他的抚摸。
练君和觉得自己被剥去了最後一层遮羞的皮囊,即便自己再怎麽不愿意,他也没有办法抵抗自己身体产生的生理反应,可傅裴语并没有因为他的窘迫而放过他,反而还像是在玩弄他一样地用手指抚摸过敏感的顶端,引起他身体剧烈的颤抖着。
「我就说我怎麽…」傅裴语他觉得自己真得当时鬼迷心窍,怎麽会觉得练君和这种玩意儿能使自己心智迷乱,正想继续开口嘲讽他,却见他委屈的低歛着眼睫,无声躺着清泪的模样。
只在瞬间,他就想将这人给按在床上狠狠地发泄自己的欲望。
「转过身去,趴着。」
「?」
「还要我再说第二次吗?转过身趴着。」
这次的命令更确实,而且傅裴语的声音相当低哑,就像是在隐忍着什麽,看练君和呆愣着没有动作,他再也没有耐性的直接将人给粗暴地翻过身去,让他跪趴在床上,这种姿势非常的有屈辱性,可却也满足了傅裴语的控制欲。
一把将练君和穿在身上最後一件衬衣给剥了,那些伤痕仍然尚未完全癒合,而且在他粗暴的举动之下,有些伤口又裂开了,流出的鲜血弥漫在空气中刺激着傅裴语的兽性,他张口舔上那满目疮痍的背,觉得自己或许真的疯了。
练君和根本一点都不吸引人,他既不漂亮也不优秀,还是个神经病,但是傅裴语此刻就想将他压在自己身下狠狠的肏弄到他哭出来。
幸好他在进屋之後就下了禁声咒,但是练君和的声音也不大,他的哀鸣就像是小猫在呜咽鸣叫,傅裴语仍然想不通这人到底有什麽好?自己为何对他如此执着。
「别动,听话些。」傅裴语他根本不可能准备润滑之物,手指残忍的拓开那处乾涩的甬道,果不其然耳边奏起了痛苦的呻吟,是未经人事的处子穴,不过这样说也挺奇怪的,毕竟练君和本就是男人,但是他也没法想像有女人会愿意屈居於这种人身下,想想就挺好笑的。
「求求你不要…」
练君和还在哀求,希望他所想之事不要继续,这样被人用手突进最私密的地方,他羞耻的只能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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