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膀胱贞洁尿道注液下淫药被哄骗从膀胱喝药(2 / 3)
都想不到了,斯轶很无所谓地将那管子直接插到他嘴里:“喝吧,灌都灌进去了。”
林霖条件反射地吸了一口才反应过来斯轶在干什么,他剧烈地呛咳起来,那管子掉出来掉到床上,又被斯轶捡了起来,他面色沉沉 看着伏在床上呛咳的林霖,没有去安慰。
“你现在一分钱都没有了,还敢浪费我的东西,你今天漏的是药,明天连我尿进去的尿都敢漏出来是吗.?”
林霖被这个事实惊得心里一骇,他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斯轶在说什么,他是说往哪里尿?嘴里还是膀胱?
“林子,你怎么还没有拿这烂膀胱当器物的自觉,别说现在我只是把它当乘药的杯子用,就算有一日我想尿进去,你都得受着,你都得给我憋着攒着,到时候捏着管子全都喝的一滴不剩,除非你不想再喝一口其他任何的水。”
他捏着管子那头注压的气囊,按着一下又一下,无所谓地看着林霖不断起伏的残躯,问他:“林子,你喝吗。”
他看着这贱婊子还在落着眼泪喘着粗气,不住地在原位颤抖,犹犹豫豫,不敢上前,他又起了威胁的性质:“一会儿被你本身的尿液污染脏了,我还得给你从头再洗一遍。”
林霖听了,几乎是扑着上前叼住那截管子,流着眼泪死命地吸,他不懂明明斯轶回来前他还因为尿裤子觉得脏就发脾气,为何现在已经落到要从膀胱中吸药来喝的场面了。
直到林霖喝得腹中鼓涨,哭哭噎噎地不肯继续,斯轶上前按压了几下他的胃袋,觉得的确是差不多了,才放下管子:“真是好尿器。能装的多些就好了。以后哥哥每日都给你多灌一点点,你得为哥哥承得下更多东西。”
他爱怜地点了点林霖的奶头,将它掐得硬如石子,他对它下了指令:“这里也得出汁啊。”
斯轶今天好似暂时先放过了他,他除了让林霖坐在那里不让他动一下之外,没再折腾他什么,他晚上抱着林霖睡去,本来想将他束缚成一只舒服的抱枕,想到今日灌到林霖膀胱里的药液,却又不这么做了。这才第一晚,不绑着他会有更有意思的玩法。
一晚上,林霖不断地哭闹,他痒的厉害,又不敢吵醒斯轶,只能想办法撒娇,他按着斯轶磨蹭,斯轶被他蹭得跨间起火,他想用林霖的喉咙,又气那喉咙什么调教都没受过,冷硬少汁,连那只漂亮的小舌也木。最后他将就在林霖腿根处摸了点那药膏,按着他射了出来。
林霖也想射,林霖也想尿,林霖那尿道肿得上下壁挤在一起都让他觉得痛的程度,那地方看起来非得一寸寸拓开才能有一个小缝隙淌来出些精尿。
他这一晚上什么办法也没有,尿道从里肿到外,膀胱里的尿液成了累赘和负累,他哭着喊着,高潮了也只能从尿口里漏出絮精来,一缕一缕,像是那尿穴一点一点挤出,可怜至极。
林霖哭得眼泪都快干了,他问斯轶你那处莫不是山药棒不成,让人沾上就痒。斯轶抱着他没有讲话,心里又觉得这骚妇痴愚呆笨。
连那口处子穴都还没给人插呢,尿道先被捅了个通通透透,若是通成红呼呼,透着风的肉管,斯轶看着它的可爱模样也就放过它了,偏偏那地方肿得老高,斯轶手摸上去都觉得这处软肉又嫩又烫,穴口挤做一团,连缝隙都没有,让斯轶不自觉得就想提起什么东西将这地方捅松或者捅烂。
林霖痒的没有办法,又叫斯轶给他灌了一次膀胱,过程中他用手撑起身子,哪知道这个动作惹怒了斯轶,斯轶不想让他的手有任何挪动的余地,他想让他半厘米都挪不了,只能瘫在原地等着斯轶来让他动作。斯轶念在他初犯,只将他的手绑在身后,其实他心里已经打起了比这更恶毒的主意。
林霖什么都应了,他只想让尿口舒服些,却没想到他的手以后会因为这个动作又被打药又被包着,指头都被蜷在硅胶里一根都动不了,不过那时候他真的成了斯轶的母狗,整天在浸在催情药里的长毛毯子上乱爬,也用不到什么手了。
斯轶这次捏着管子,晃晃悠悠地在手上把玩,林霖手被拷在身后,连腿都没有,他看着那截管子,态度与之前已经完全不同,他整个尿道都痒得发痛,只有靠承在膀胱里的药液才能好一些,他奋力地在床上腾挪着身子,像一尾鱼一样向前挣动,又因为下身牵连到尿道的软肉,而瞬间爽得疼得叫不出来,他仰着头去够连着自己尿道的管子,奋力去喝自己膀胱中斯轶赐下的珍贵药液。
他终于仰着头挨上了管子,斯轶却将管子拿后了一些。
“馋的。”
“我说了这是我的一只尿器。”
“你用我的东西,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他流泪了,什么都不顾,伸着脖子过去吻他,一边吻一边哀吟。
斯轶终于大发慈悲地将尿管递到他嘴边。
经历过今天这一番他终于认清楚一个让人难过的事实,他的膀胱连同尿道真的全都得归着斯轶管,他想用他承东西就承东西,想让它灌得满满当当它就一滴也漏不出来,就连斯轶以后想将它捅烂,林霖也只能坐在那里,抱着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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