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2 / 3)
魏雪呈望向他,又把眼珠转到旁边去:“……在想,我们就没有宝宝了。”
他不至于难过,但多少有点怅惘,一是怅然,二是对自己竟然真的可能会怀孕而觉得迷惘。
宿清没料到他会这样回答,失笑道:“你就这么想给我怀个孩子?”他又亲了下魏雪呈的脉搏,“怎么这样啊,宝宝?想操你了。”
“啊,”魏雪呈一愣,“什么……”
宿清打断他:“凑过来。”
魏雪呈乖乖把头伸过去。
宿清于是在他耳垂上咬了一下:“做点事情吧?我们好像要堵很久。”
——魏雪呈想起来了,咬耳垂是代表要做爱,他睁大眼睛,为难道:“可、可是我月经……”
“我还不至于是个畜生。”宿清捏了下他的脸,“用手和嘴可以吗?好想你,昨天都没有做够。”
魏雪呈听完他说话,有点好笑:“明明是你自己说累了。”
“那是因为不想射你里面。”宿清拿手推了下魏雪呈的脑袋,也觉得好笑起来,又有点好气,“要是射在里面怀上了怎么办,你怎么和家里人说?”
魏雪呈微微顿了一下。
他的笑容在脸上凝固一下,飞快反应过来,顺势把头靠到宿清肩上,不让宿清看到自己的表情:“知道了。”
他心里兀地空起来,想到了魏源和钟芝兰——
是啊,他要怎么和家里人说呢?说他和宿清根本就没有分手,说他们甚至还为了一个不存在的孩子去医院检查。
他不能离开宿清,却也不能割离父母,魏雪呈伸出手臂搂住宿清的脖子,小声说:“一辈子都和我在一起吧,哥。”
“不管出什么事。”
不能没有你——但这句话说腻了,魏雪呈就闭了嘴。
经期令情绪变得容易波动,他靠在宿清身上安稳地呼吸,又闭上眼睛,把脸彻彻底底埋在宿清的身上。
眼前变得漆黑,魏雪呈感到宿清在用手把玩他的头发。
宿清说:“好。”
魏雪呈轻车熟路地把手往下面伸,摸到宿清的腰,顺着他腰线往前摸到他小腹,又朝下到他性器的位置。
口交和手淫都不陌生,但如今他们是在车上,而且是在马路上,魏雪呈还是有点怯。
但他抬起一点头,贴着宿清耳朵说:“哥哥,车窗户。”他在副驾驶上坐直身体,“关好。”
车窗户顶端还有一点缝隙,魏雪呈隐约能听见旁边车辆上的音乐声,还有周围的嘈杂。宿清闭合了这条缝,又调了调驾驶位的座椅。
座位向后移动了一些,空间大起来,魏雪呈爬过去,跪坐在前面。
尽管他能跪得下,但多出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显得车内狭隘,魏雪呈的颈背顶着方向盘,下面一点的位置是离合器。
这种不适感让他的脑海里出现“不合时宜的性爱场景”几个大字,并且还是大写加粗的,却也因此呼吸都变得色情起来。
他去解开宿清的裤扣,去拉拉链,去释放爱人的性器,在人堆里做很大逆不道的事。
魏雪呈含住宿清的阴茎,熟练地用喉咙去堵死龟头,就像车祸堵死了这条马路。
头发丝讨厌地垂下来一点,魏雪呈别了几次都没能成功把它别到耳朵后面,不由得后悔起剪了发——他只是修短了一些,但整体来看头发在男生中依然偏长,只不过现在的长度不如以前那样能别到耳后,或者勉强扎起来。
这般低着头,他的头发就屡屡落到宿清身上。
宿清看着他和头发较劲儿,忽然笑起来,用手指去挽他那些调皮的头发丝,挑在手指尖把玩,又用指背擦过魏雪呈的脸。
魏雪呈恰好被深喉得干呕,喉咙排斥地呕吐,却被迫蠕动着包裹阴茎,宿清发出一声喟叹,抓住他的头发继续往深处进。
魏雪呈有点喘不上气,呼吸剧烈起来,肩膀也开始抖,宿清就把他放出来,擦掉他因为干呕分泌出的眼泪。
“喜欢。”魏雪呈的声音被顶得有点哑,用手套弄起宿清的性器。
他嘴唇上全是唾液或前列腺液,宿清用指腹给他抹了一下,正要说话,突然听见车窗被人敲响。
看着是个交警,宿清眉心一皱,伸手从后座拿了个沙发包。
沙发包拉链拉开能展成一张毯子,他遮住魏雪呈,开了车窗一条缝,露出眼睛,礼貌地问:“有什么事吗?”
“您好。”交警指了指前面,“前头有两辆车刚刚追尾了,您前车的司机紧张之下倒了下车,把您车刮了一下,您要不要下车看看?”
“哦,没事。”宿清回他,“您——”
他话音突止,交警见状,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事。”宿清又重复一遍,轻出口气,对他笑一下,“不碍事的,我不追究。”
交警点点头:“好的,那您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告诉我就行,我就先过去了。”
等人走了,宿清才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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