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先被儿子强吻再与父亲缠绵(1 / 2)
(十七)
芮慈觉得自己有了一个绝妙的计划。
他开始对丛祯展现朋友以上的热情与体贴:比如在丛祯把酱汁沾到脸颊上时为他擦嘴,尽量多地陪丛祯待在房间里,父子三人在一处相处时,让体弱的丛祯靠在自己怀中,甚至时不时地在他额头上落下轻吻。
他们本来就是好到睡在一张床上交流性生活的关系,十几年来的相互扶持更让他们之间的感情,比得上任何一对俗世夫妻。丛熙出生以后,碍于丛祯的有限精力,芮慈会把自己的大部分时间全部花在陪伴丛熙身上,但是自丛熙离家读书后,他也将生活重心渐渐转移,不仅会帮助丛祯处理工作,也会陪日渐体虚的丛祯一起散步、锻炼、烘焙,尽量让丛祯因病弱而单一的生活过得更有情趣。因此,面对芮慈的温柔与照料,丛祯没有表现出任何意外与反感。他本来就是有些粘人的,芮慈这样对他,他不仅受用,也会笑嘻嘻地,心无杂念地回吻。
芮慈想,作为一个Beta男性,他虽然做不到像Alpha一样勇猛,但面对身为显性Omega,且身体尤其寂寞的丛祯,应该也能展现出些许男性的雄风。而作为丛熙的两个爸爸,如果发展出更深一层的关系,丛熙这个小辈,除了支持也无法伸延出任何其他的立场。他就算对自己有什么不得了的杂念,面对生他养他的丛祯,再肆意如丛熙,应该也做不到横刀夺爱的事情吧。
这个想法果真妙极,芮慈每晚看丛祯在自己的怀抱里入睡,越看越觉得自己可以胜任丛祯“丈夫”的角色。到了他们这个年纪,需要的也不是什么干柴烈火,你侬我侬,只要能互相取暖,彼此理解,就已经十分难得了。丛祯需要他,而他则更需要丛祯,他们俩作为丛熙的爸爸,抛却最后一层隔膜来结合于一处,一定能令这个家庭更具有凝聚力,更能让丛熙在他这里,永永远远,将“儿子”的身份保持到底。
永不逾矩,却也永不分离。
如芮慈所想,面对愈发亲密的两个爸爸,丛熙的确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恐惧与危机感来。
他邀请芮慈和他一起骑马,芮慈却推脱说要陪丛祯一起给他烤下午茶的茶点。坐在天台喝下午茶时,迎着微凉的午后春风,他想让小爸爸披上毯子,芮慈却迎着他的眼神,笑嘻嘻地钻进了丛祯的披风里。两个气质中性的美人挤在一处,是一般的笑靥如花,无论看在何人眼中,都是顶好顶绝的风景。
丛熙悄悄攥紧了拳头,看出他的阿芮为了推开他所做出的安排。但就算他将芮慈的心思了然于胸,面对这一道棋招,他似乎确是被杀入了绝境。
但年轻人的好处就是一腔热血,晚饭后,丛熙先声夺人,不由分说地拉住要陪丛祯去饭后消食的芮慈,拽进了自己的房间。
多日不曾闻过这人身上的草本气息,关上房门,丛熙先是将芮慈牢牢地禁锢在怀里,埋进他肩窝里闻了个过瘾。
芮慈也有多日没有与丛熙亲密,往常丛熙回家,恨不得无时无刻不黏在自己身边,此时被紧紧拥住,深埋内心的想念便成倍地翻涌上来,一时竟也没有挣脱,只是安静地被丛熙抱住。
丛熙身上大概是有继承他父亲的花香,身为Beta芮慈的嗅觉并不敏锐,往往要使劲儿辨认才能觉察出那一丝隐约的百合花后调。丛熙人高马大,抱住自己的时候脊背便不得不佝偻下来,纠结许久,芮慈终究还是抵不过内心的想念,轻轻将手掌按上丛熙的脊背,上下安抚着摩挲。
“阿芮……”丛熙的声音竟带上了一丝哭腔,“你别这样。”
别哪样,不必明说,两人心里都一清二楚。
“熙儿,你不懂的。”芮慈轻轻地说:“我爱你爸爸。”
“不是这种爱,不是的。”丛熙像个孩子一样争辩,“阿芮,求求你,别因为我这样。”
“因为你怎样?”芮慈的声音平静,听在丛熙耳朵里却犹如刀割,“我和你爸爸相互扶持,彼此尊重。我们的确是从朋友开始,但现在人到中年,想更进一步,彼此慰藉,这又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知道的!”丛熙推开芮慈,逼他直视自己的眼睛,“阿芮,我对你……”
“嘘……”芮慈伸手,捂住丛熙的嘴巴,“熙儿,从小我就教育你,有些话,不管心里怎么想,嘴巴上是不能说出来的。”
丛熙深深地看着芮慈,他松开芮慈的肩膀,不再挣扎,却轻轻握住芮慈的手腕。
他握住芮慈的手腕从脸上拿开了些许,然后低下头,抵着自己的拇指,在芮慈腕心亲了一下。
这个吻轻得仿佛没有直接触碰芮慈的肌肤,却让芮慈感觉整个手臂都要烧灼起来,他想抽出自己,推拉间对上丛熙炽烈的目光,芮慈望见丛熙眼珠里自己的倒影,竟一时忘记了挣扎,愣在了丛熙面前。
多久了,没有被这样注视过。芮慈突然想起柏恺南,但哪怕是他们最为浓情蜜意的时刻,他好像也是没有被这样看过的。
这就是丛熙的爱吗。
“阿芮……”丛熙的声音仿若从空谷中传来,一声声“阿芮”,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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