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和弟弟手淫、磨逼/被弟弟阴蒂插/质问贵妃(3 / 3)
我负责呀!”
梁俭如梦初醒,悟出弟弟对他有乱伦之爱。
年轻的天子想起那些个关于帝王家不祥的风言风语来。本朝开国皇帝乃前朝旧臣,弑君登基,那不满十五便被处死闹市的末代皇帝头颅高高挂在皇城最华美的城楼上,紫灰冰冷,血目红舌。他纤弱的亡魂在金陵的旧皇宫中飘荡着,向自己的逆臣低吟你们虽荣华富贵却永受诅咒,男盗女娼,男子窃国女子为妓,近亲相奸,诞下怪胎……梁氏供养神官以求神佑,但那个鬼魅的诅咒飘荡在王朝的上空,终于在某日显灵。
他与弟弟告了别,环顾这寒鸦啼泣的冷宫片刻,快步走了。
待回到春山宫中,如他所料,萧潋在等他。
梁俭没给他什么好脸色,只直接质问道:“你是不是折磨过朕那六皇弟?”
“那个罪囚?他冲撞了臣妾,臣妾生气,才按宫规小罚了他一下……”萧潋几时见过梁俭不似从前般温柔忍着自己,一时心中忐忑,声音也低了。
“小罚他一下,便是对他又打又骂还逼他吃沙子?”梁俭脸色冰冷了一瞬,但转瞬,他只不过别过头去,揉了揉眉心,“算了,朕知道你是个什么人,你仗着朕宠你爱你便一直胡作非为……晴江,把金刚经抄十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
萧潋神情难看起来。
他心中不悦,既是因为梁俭要罚他,更是梁俭罚他,是因着要护别个男人。
“陛下,他当年谋反要害您,您倒可怜起他来了?他罪有应得、他活该!他狼子野心,歹毒至此,妾可是一心向您,对您矢志不渝,您为了那么个东西要罚妾?乱臣贼子,当初就该砍了他的头以儆效尤……”
他言罢,满室寂静。
梁俭转过头来,面上没有怒容,却更胜发怒。
“萧潋,你以为是因为谁,你才有今日?你有多爱朕,你当真以为朕不知你求宠于朕,只是贪图朕给你的荣华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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