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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贵妃献舞勾引皇帝被日、打屁屁射尿/渣龙把贵妃的逼与皇后作比/贵妃腿奸皇帝/蛋(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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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常人家的后院尚且鸡飞狗跳,帝王之家更不必言说。俗语道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大房再贤淑有德,也定是不如鲜翠欲滴艳光四射的小情儿好。当朝天子梁俭的后宫便是如此,恶紫夺朱,贵妃当道。

梁俭弱冠登基,头个立的便是青梅竹马的皇后高氏,高国师幺子高芝龙。可惜年少夫妻终不敌七年之痒,七年后的今日,旧花凋了,新花又开,芍药含露,蔷薇垂枝,他正卧在丽贵妃一对美人膝上,阖眼等着人喂葡萄。

丽贵妃名作萧潋,粉面猫儿眼,香香软软,一瞧便是打小被家门养以媚龙颜的玩物,正如庭前新开芍药,妖艳无格,善俘帝心。高皇后自认身出诗礼簪缨之族,人不愿也不屑玩的把戏,他可谓样样精通。

便如眼下,他剥罢了葡萄皮,轻含入粉唇之中,嘴对嘴地喂皇帝吃着葡萄。萧潋喂罢了葡萄,又点了点梁俭胸口:“陛下,那静妃背后说三道四,骂臣妾这臣妾那,皇后是个不理事的,臣妾代掌凤印、协理六宫,终日憔悴,劳心劳力,究竟哪里做得不对,惹她嫌了……”

他一面说,一面从无辜的猫儿眼中硬挤下滴泪来。

梁俭乐了,终日憔悴,劳心劳力……他这般珠光宝气、娇生惯养,喝要喝雪泡的好茗,吃要吃一等的海味,整日不是让这个妃长跪就是扇那个嫔耳光的,这也算得终日憔悴,劳心劳力?

话虽如此,他并未揭穿萧潋把戏。

他对这小孩喜多于爱,恰如主人豢养小猫,喜瞧小猫自作聪明、恃宠而骄。

他只笑道:“那你下回做好点呗,以德服人。晴江,皇贵妃要有气度,平日你是跋扈了些。”

萧潋平日娇纵惯了,后宫之中无人不俯仰他鼻息的,这厢他本以为陛下定会替他“主持公道”,贬那贱人当个嫔当个贵人,未料梁俭脸色丝毫未变,还坐直身来,理理衣摆,要走了,气得他险些银牙咬碎。可要发作也不能在梁俭面前发作,回头拿几个贱蹄子出出气便好。“陛下这便走了?这盘葡萄您只吃了两颗……”萧潋柔柔地拉住梁俭常服一角,见梁俭当真停下步来,又揽住梁俭胸膛,“陛下今晚就留宿春山宫中嘛,陛下可有许久未临幸臣妾了……”

“朕不是前两日才……”

“两天就是二十四时辰,二十四时辰便是一百又九十二刻!”

梁俭笑着摇了摇头,却并未将袖子抽出离开去:“傻瓜,哪有这般算法?朕去看看皇后,听宫人说他感了风寒。”

“别去啦,哥哥他感了风寒,陛下去探他,岂不是也被传染了去,陛下日理万机,可得以龙体为重。而且往日哥哥哪回养病之时,您去看他不是吃了闭门羹回来,臣妾怕您不开心……”说到此处,萧潋见梁俭面色稍变,似是没了去意,悄悄踮起脚来,在梁俭耳畔柔声道,“还有、还有,臣妾的小穴好湿呀,您一进门的时候便湿了,方才臣妾一直夹着腿,磨着自个两瓣花唇呢……”

本朝除男女阴阳两极外另有一阴阳人,不仅女人可为妻妾,阴阳人也可。阴阳人多为有女穴之男身,容貌阴柔,性欲过人,处子之身尚可自个搓揉外阴隔聊以慰藉,被夫家破了璧了便每日淌着淫水、吟哦思念肉棒了。

依国律阴阳人确可为妻妾,可这般淫贱之种,寻常人家不过当玩物尔尔,充其量作个通房奴。本朝几代天子中,唯有梁俭喜撷异色,皇后与皇贵妃皆是阴阳人。

为此他没少遭那几位正派老臣唠叨。

“嗯?才两天不碰,晴江你又想要了?”梁俭挑了挑眉,目光下移,当真瞧见萧潋胯下衣物被顶起了一块,绣了芙蕖缠枝纹的长袍底下微湿一片,湿痕勾勒出阴茎形状。

也罢,去看皇后也是吃闭门羹的份,难得今日无事,不如陪这发情的小猫崽玩玩儿。

他打横抱起萧潋,将美人按到贵妃榻上,吻了萧潋几下,便动手解去这发情发浪的爱妃身上长袍。可他不料萧潋袍下尚有衣物,薄薄透透一件纱衣,上镶琉璃彩片,星星点点,琳琅轻摇,分明是西域舞姬舞衣。“怎么穿这衣裳,要为朕献舞么?”眼下萧潋外袍已被梁俭抛到了地上,梁俭以指尖在萧潋勃起的肉棒上一扫,笑道,“硬着这个跳舞?”

萧潋撇了撇嘴:“上月陛下在节宴上夸胡姬人美舞艺高,媚态百转,臣妾不开心。”

梁俭心想这小孩不过十七八九,花样倒真多,是青出于蓝了,妲己遇了他都得将祸国妖姬之美名拱手相让。于是眼下也不压着他了,只翻身坐到了那贵妃榻上,一撩衣摆翘起腿来,从腰间抽出了随身配剑,给他这贵妃弹剑配乐。

萧潋当真会跳几支胡舞,罗袜凌波,柳风袅袅,轻轻曼曼,翩翩亭亭。只是再漂亮的舞,都被他跳得好似艳舞。他右手比着舞姿,左手却按在自个前头硬挺的物事上来回套弄,水腰一扭一摆,快了又徐,牵起银丝几缕,饱胀的肉棒粉红可爱,直往梁俭眼底下送,好一场自亵活春宫。美人抬腿时,卵蛋相隔薄纱一层,摇摇晃晃,啪啪作响,那两颗卵蛋下有细缝一条,正是那粉蚌般的屄儿,若隐若现、水光莹亮,瞧得梁俭是弹剑连连弹错好几个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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