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暴怒下的侵犯和尖刻唇枪(2 / 3)
人犯,哪个更强?”
男人的小穴虽被充实过一整晚,但此时还是如此紧致,他难耐地猛地刺入,发出了低沉的慨叹声。
未经扩张被进入的干涩痛楚让周写枫的额上爆出了冷汗。他咬紧了牙,趴在桌上承受着对方一波波极具惩罚意味的猛烈冲撞。
“沈有赫……我恨你……”
在彻底的疯狂挺送中,沈有赫听见男人的咬牙低语。
“真巧……”他紧捏着他已经红肿的臀瓣,俯身啃咬起那已经布满细汗的柔滑肌理。
“我也恨你。”
……
从这天开始,周写枫发现自己又变成了沈有赫的半个禁脔。
在两个人的关系还没有正式缓和的时候,他们之间又开始只有冷漠的语言对攻和身体的凌虐。到后来为了好受一点,他开始麻木地配合起对方,但对方对他的态度还是不满,表情时阴时晴,似乎想对他软硬兼施缓和僵局,但他只觉得疲惫和厌烦。
他心里清楚,沈有赫的软是为了他幻想出的周畑羽,而硬则是送给不识抬举的周写枫。
即使两个人白天都要上班,但只要晚上对方有精力,就会压着抱着他做很久,根本不管他愿不愿意。甚至有时在白天,他在刷牙的时候就会被突然从身后抱起压在洗漱台上,然后接着就是一幕幕重复的火热图景。
他真的很想知道,对方到底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自从被困在沈有赫家,竟然连上班对他来说都变成了一种解脱。
这些天沈氏似乎出了些事,听说沈有赫去西南见他姓沈的爸去了,他便想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顺便跟他老子谈一谈这件事。
他不知道沈有赫这个杂种对他爸说了些什么,周炳炎竟然觉得他和他呆一起能学到很多东西 ,既然不想在周家住,就在沈家和沈总好好处,还夸沈有赫人仗义又细心,等他跟青年学有成效了再回自己的家。
他快气到吐血,只说自己和沈家少爷合不来,却被他老子质疑是不是嫌弃人家孩子年轻不懂事,还说沈有赫可比他成熟多了。
一时他哑口无言。
……是啊,可他妈不是成熟吗?
不管怎么样,他总要找机会逃出来。虽然不想每天见到他爸和郑一芮这对狗男女,但回那个冰冷的家总比做沈有赫的阶下囚要好。
上次他失控的原因还没有搞清楚,但身体已经没有什么异样,休息也已经足够了。这天已经是他复工的第五天,因为周烨已经有两天没有来公司,一直在外面出差,就派人给了他一些分析研讨的工作让他完成。
等差不多做完的时候已经很晚,这一层已经没什么人了。他整理完东西走出来,偶然听见角落里有人说话的声音。
“伽蓝寺那边不是原来反应很激烈吗,这下都全搞定了?”
“你蠢啊,他们异议有什么用,该拆还是得拆,周沈两个意见一合不就成了。我看这个游乐场肯定是建定了,这地多大一块香饽饽啊。”
伽蓝寺?……
这不是他妈常去的那个寺庙吗?他记得那还是他出生的地方……那里要被拆了?
周写枫立马转身回到办公桌,打了个电话给虞彦霖。
“彦霖,我听说伽蓝寺要被拆了,是真的吗?”
对方打了个哈欠,说:“是啊,你怎么才知道?开发案很成熟了,各方都已经谈好,现在就等政府那边敲定了。”
他心里一紧,道:“我完全不知情。是什么时候开始讨论的?”
“两个多月了吧,是个急案子。刚开始是我们自己策划,后来沈氏加了进去,没几天就讨论通过了。”
周写枫握了握手机,努力平复着心情。
虽然他不算高管的一份子,但这件事他爸理应告诉他。伽蓝寺对于母亲的意义,他爸再清楚不过。然而他却被瞒在了鼓里,到木已成舟的时候才从别人那里道听途说。
案子是两个多月前开始进入日程,那时候他还在羁押,而他爸也不在公司。
他深吸一口气,问:“案子是不是郑一芮手中过的?”
“对,后来推进得很快,乐观估计下个月就能开工了,”那边沉默了一下,“写枫,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现在事情已经敲定,你还是想开一点。”
他闭了闭眼,望向窗外的车水马龙,过了一会道:“我再想想,你不用担心。”
挂了电话后,他颓然地坐在了椅子上,手撑住了头。
从他记事开始,他母亲李净就虔诚信佛,原先只是在家中供佛礼佛,后来在搬出周家后就经常去寺庙朝拜,再后来便经常一连几天不回来。
很多时候,他特地回家一趟都见不到他妈,但并不会因此怪她。他知道,她肯定是承受了太多痛苦,才会急切地想从佛祖那里获得慰藉和启明。
他妈不是个感情外露的人,有什么难过的事都只是憋着,所以她几乎没有对第三者和她的丈夫发过脾气。他对她又气又心疼,但也毫无办法。
那时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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