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_1冯老师假扮侍者提供推油服务(2 / 2)
在揉搓女人的奶子,能够唤醒人类口唇期的记忆,这是对于母性天生的渴望。冯声关在西装裤里的鸡巴硬挺着,他想,我真是个变态。
但是在春色面前心如止水不是更变态吗?
“冬天的时候,皮肤很干燥吧,这种精油可以很好的改善皮肤状况哦。”他强迫自己进入角色以减轻忍耐性冲动的辛苦,“力道合适吗?”
客人的沉默被理所当然地当作默认。
宽大的手掌继续在腿上游走。
言鹊强的皮肤很白,是病态的苍白,泛着血管的青色,可是冯声虎口稍一用力,他的皮肤就会泛红,像煮熟的虾子,被刮出一节一节的红痕。
“如果疼的话请告诉我。”冯声留在言鹊强皮肤上的杰作唤醒他的施虐欲,他渐渐控制不住手下的力道。明明是这样,他嘴上还在狡辩:“要用力让精油渗进皮肤,这样效果会更好。”
大腿后侧的肉顺着冯声的手被推上臀部,堆出饱满的弧度。再往上推一点点,冯声的手指就能卡进他的臀缝里。来回反复的推油过程中,发生这样小的失误也是正常的吧。于是手指再次回到屁股上的时候,冯声故意把手指卡进臀缝里,温热的,带着黏糊糊的潮气。
异物的试探不仅没有招致言鹊强的不满,他反而分开双腿,方便冯声揩油。
由弗青介绍的能是什么正经的推拿呢?言鹊强肯定以为他是性服务者。冯声想着,愈发得寸进尺起来,索性把手放在屁股蛋上大力地揉搓。
他惊奇发现,在言鹊强分开的臀缝中间,除了屁眼,在睾丸连接的缝隙末端,还有一个女性的第一性征!
他是双性人?!
冯声吃惊之余,嘴上仍道貌岸然:“言先生坐办公室,平时很少运动吧,肌肉很少呢。臀大肌有些僵硬,我帮您放松一下。”
我在放屁。
屁股像布丁似的又软又弹,明明一点也不僵硬。既有鸡巴又有穴,真骚。
言鹊强的屁眼被他揉出汁了,亮晶晶的一圈嫩肉一张一合,像睡着时挂着涎水的嘴。
让人想插点什么进去。
冯声松动了别在胸前口袋里的钢笔,在他俯身推油的时候,那只顶端嵌着帕帕拉恰蓝宝石的钢笔配合地掉落在言鹊强身上。
玻璃纤维凉凉的,在接触的部位激起一圈粉色的小疙瘩。
“抱歉言先生!”冯声的道歉堪称真挚,“我的手上都是精油,不太方便把钢笔捡起来,可以请您帮我拿一下吗?”言鹊强无声拒绝。裹满润滑油的钢笔就从冯声手中,顺畅插进言鹊强的屁眼里。言鹊强藏在浴巾下的,腰上的软肉招摇地晕开形状像花瓣一样的红色。
红杏出墙也不过这样的景色。
他没有拒绝,诚实的身体给出愉悦的反应。
诚然,不能因为受害者也从强奸里得到快感,强奸就不算犯罪。冯声清楚地知道,他正在对言鹊强做的事情,完全称得上是赤裸裸的性骚扰。
但这是冯声找到的,可以和言鹊强进行交流的方式,勉强可以算作治疗的一环。他无法和言鹊强进行正常的语言交流,只有通过行动,他才能得到言鹊强的反馈。
在短暂的观察和相处过后,冯声发现言鹊强身上存在着严重的障碍。比如他几乎对他人的交流没有反应,不论是恶意凌辱还是温柔服侍,就连他自己的世界也是僵硬而内隐的。或许他患有自闭症和抑郁症,但冯声暂且无法这样轻易地做出诊断。
毫无疑问的是,言鹊强是一个有丰富被调教经验的奴隶。他对性行为有着超乎正常尺度的接受能力,只有经过专业训练的人才能做到这点。但是一个有主子的奴隶不会这样招摇过市。任何一个称职的主人都不会让自己的奴隶接受别人的调教。言鹊强却来者不拒,他是被主人抛弃的奴隶吗?
或许这就是弗青拜托他的原因。
所谓调教,需要把人固有的,自利的本性去除掉,变成一个能够听从指令,无时无刻不能享受快活欲望的奴隶,或者说机器。言鹊强已经在别人手上完成了这部分改造。现在冯声要做的是,在他空无一物的身体里重新建造属于人类的情感回路。
如果能用调教心理治疗法把言鹊强修好,那么不管是作为调教师还是心理医生,都能迎来质的飞跃。冯声这样想着。
他要把言鹊强变成他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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