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三?易感期荔枝(2 / 3)
鹤鸣摸过窗台上的通讯器:“喂?姐姐,哦哦哦。不好意思,我忘了,真不好意思姐,我马上就去。”
陆霜明看他忙忙叨叨地穿衣服,眼神很快沉了下来:“去哪里啊小鹤?”
赵鹤鸣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上周我跟姐姐约好了,等她的小屋子布置好,我要去看看妥不妥当,帮她添置些东西。”
“一定要今天么?”陆霜明有意无意地站在了门前,“我还想和你再待一会呢。”
赵鹤鸣拧了拧他的鼻头:“狗勾今年几岁了?怎么还这么黏人。都腻歪这么多天了还不够呀?”
陆霜明握住了他的手,圆眼珠黑沉沉的:“不够,永远不够。”那种不对劲的感觉又来了,赵鹤鸣疑惑地抬起头:“那我们一起去?”
陆霜明不解又执着地问:“打视频电话也可以看到,为什么一定要出去呢?”
赵鹤鸣比他还要不解:“我出门看姐姐不是很正常的事么?”
陆霜明眼睛湿漉漉的,好像有说不完的委屈:“你拔屌无情。”
赵鹤鸣要被他气笑了,一边说一边去拧防爆门的把手:“我看Alpha也应该打打阻断剂。”
可他怎么也拧不开门把手,只好找到密码输入界面,按下开门用的密码,可门依旧纹丝不动。他终于意识到陆霜明不是单纯在撒娇:“陆霜明,你想关我?”
陆霜明俯下身去解他的鞋带,把他的脚从鞋里托出来:“我只是想我们俩能多待一些时间,只有我们俩。”
赵鹤鸣的唇抿成了一条线:“小霜,我们需要谈谈。我不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但我觉得你不太对劲……”
“我已经很努力在克制了,”陆霜明强硬地打断了赵鹤鸣的话,他双手抵住鞋柜旁边的墙,把赵鹤鸣笼罩在方寸之间,“很久之前我就在忍了。我看见齐凛吻你的手,当时就想把他剁了喂狗。我看见你漂漂亮亮地站在那些臭虫中间,就想把你脱光了锁在我床上。”
他温柔地把赵鹤鸣的碎发别到耳后,轻声喟叹:“可我知道这样不对,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完成。要是这样不知轻重,小鹤一定会讨厌我的,我再疯也不能让你伤心,所以我一直在说服自己。”
赵鹤鸣被他眼神里隐约的偏执吓到了,但还是上前拥住了他:“我又不会跑,我每天都会回家的,我不明白……”
陆霜明自嘲地笑了一声,捏起他的下巴:“你真不明白么赵鹤鸣,你一次一次抛弃我,又一次一次保证再也不会,你听过狼来了的故事么?我再也不会信你的甜言蜜语了。”
说着说着他又委屈了起来,下眼睑微微发红:“我那样求你,求你不要轻易放弃我,求你再给我一些时间想想办法,可你从来都以为我好的名义很快推开我。”
“我是想让你活着!我失去太多家人了,我爷爷,我妈妈,小松,一两年的时间他们都没了,我不能……”赵鹤鸣揪着他的领子,声音有些哽咽,“我不能再失去任何人了。活着,是我的底线。”
陆霜明不顾他的反抗把他抱回床上,牢牢压在身下:“不像只狗一样活着,是我的底线。终日惶惶无依无靠的日子我过够了,让我再带着愧疚和思念活着,还不如死了。”
听他这么一说,赵鹤鸣的脑海中又浮现出了那个瘦小拘谨的小男孩。他吻着陆霜明的耳侧:“不会的,所有都结束了,再也不会有危险,我们再也不会做这样的选择,我们可以一直体面地活下去。”
陆霜明根本不听他的示弱,从衣架上拉下一条领带开始捆赵鹤鸣的手:“说得比唱得好听,说今后以我为重,但我知道的,你根本不是围着Alpha转的人。”
他在赵鹤鸣手上牢牢系了一个结:“让我猜猜你想去哪里工作?大概率是像普希那样的事务所吧,替那些出不起高昂律师费的人辩护,我知道这是你一直想做的事。”
赵鹤鸣被他正正猜中,连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怎么办,我不能阻止你做你喜欢的事,也不想再委屈自己,要是有两个赵鹤鸣就好了。”陆霜明把他的T恤推高,满足地抚摸他身上那些淡红的吻痕,“难道你不想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赵鹤鸣紧绷起身体,艰难地躲避他的触碰:“你是不是易感期啊小霜,你别捆我,我们好好商量。”
陆霜明按住他的双手,蛮横地吻了下来。之前的吻是恋人间带着温存爱意的吻,而这次是野兽进食一般的吻。
赵鹤鸣很快感到有些缺氧,他踢了陆霜明一脚,又不敢往要害处踢,威力小得可怜。“我只和能沟通的人说话,你要是这样不讲理,我们就不用说话了。”
陆霜明笑着与他四目相对:“小鹤不说话也很可爱啊。”
“你是不是变态啊陆霜明!”
“你就当我有病吧。”
陆霜明从冰箱里拿了一盘荔枝,坐在床边一个个剥开。他慢条斯理地摘去绿叶,掐破红壳,一点点撕去雪白嫩肉的外衣,任由甜蜜黏腻的汁水流到掌心。
他故意盯着被绑在床上的赵鹤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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