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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61犯了忌讳(感情线:纪骆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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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吧?”

来人正是骆堪。

朝歌一见到这男人就瞬间委屈了。他脸上带了几分可见的郁色,不太高兴地喊了男人一声:“爹地。”

“乖,爹带你回家,嗯?”

朝歌用鼻子发出一个气音算是应了。

骆堪见这小家伙答应,又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坐在旁边的纪骆白,接着对朝歌说:“你和你朋友先出去等一会儿,爹和所长说两句话。”

朝歌知道男人是想和所长了解一下事情的经过,所以他也没再说什么,点了下头就和纪骆白一起出去了。

门外,清隽挺拔的祁之衍正在等着他。

“之衍,你找人送骆白回去吧。”朝歌对祁之衍说。因为是当着纪骆白的面,所以朝歌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喊祁之衍‘哥哥’,而是叫了他的名字,况且他现在也实在是没有心情和青年撒娇。

“好。”祁之衍当即应了,并用无线耳麦吩咐其他警卫给纪骆白准备一辆车。

车子在派出所门口就有现成的,所以等朝歌和骆白走到派出所门口时,车子就已经在等了。

不过纪骆白并没有着急离开,而是邀请朝歌一同坐到车上叙话。

负责开车的警卫极有眼力的下了车。

“不问我刚才为什么一直揪着那个神经病不放么?”纪骆白问。

朝歌默了默,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什么意外的神情,而是淡淡道:“……我知道。”

“嗯?”这下倒是换纪骆白好奇了。

“你一定是觉得,犯了罪,伤了人,说一句他是精神病人,就可以逃避惩罚,很可笑是不是?”朝歌说这话时,脸上并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语气也好像只是在说‘今天天气真好’一样。

纪骆白没想到心上人竟然真的能说中自己的心思,表情不由有些错愕。

“这很奇怪么?”朝歌定定地看着与他面对面的优雅绅士,问。

纪骆白不知道朝歌是在问他‘他会知道他的想法很奇怪吗?’还是‘他有这种想法是很值得奇怪的事吗?’,但他仔细观察了一下心上人的表情,虽然漂亮的青年面上有些郁色,却并不是对他的厌恶,便放下了心,大大方方的承认了自己的想法:

“是,凭什么?就算是有所谓的鉴定,但是人为经手的东西,只要有足够的筹码,还不是想让它变成什么样,就能变成什么样?至于所谓的公平和正义,在权势和利益面前,根本也都是狗屁!”

这一刻的纪骆白不同于以往的风度翩翩,从容优雅,而是带着冷漠与嘲讽,阴暗与戾气的。如果不是朝歌与他相交已久,或许都要误以为他和自己一样,在身体里存在着另一重,不能为外人所知的人格了。

但他的话着实是有点过了,朝歌忙用手捂住他的嘴,同时也用眼神制止了他,不让他继续往下说。

这并非是不赞同,而是一种保护。

毕竟朝歌自己从小就是在九州最顶尖的权贵圈子里长大的,知道的烂事、脏事不知道要比纪骆白多多少。所以他并不会像个卫道士似的,去指责纪骆白想法偏激或者危险,只会担心这话若是叫旁人听了去,会对纪骆白产生不利的影响。

纪骆白握住心上人的手,就着心上人捂他嘴的动作亲了一下心上人的掌心,然后把它取下来放到自己腿上继续握着。

他闭着眼深吸了一口气又吐出去,再睁眼时竟已恢复了以往的雅人深致的样子。

“抱歉朝歌,我的话让你很不舒服吧?我并没有针对你的意思,我知道你和他们都不一样。”

朝歌对这绅士的歉意不置一词,只压低了声音提醒道:“这种话私下里和我说说就算了,别让别人听见。”

这种话也是能随便乱说的么?不想活了?

纪骆白看出心上人的关心,心头泛起阵阵甜意,“好。”

说着,他又忽然想起刚才那个进到问询室里,被心上人称作“爹地”的男人,又有点不放心地问:“刚才进来的那个人是……?”

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以纪骆白看人的水准,一眼便能看出刚才那男人定不是什么泛泛之辈。可若说是心上人的父亲,他的长相又和心上人并无半点相似之处。这不禁让他有点奇怪。

“干爹。”朝歌道。不过因为那男人工作性质的缘故,他也不方便和纪骆白多做介绍,反而还要提醒他:“别说出去。”

纪骆白若有所思,但对于心上人的嘱托他自然是无有不应,当下便郑重地点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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