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爬床的鬼畜爸爸睡服伤心的小奶猫(1 / 3)
钟慕光从大床上渐渐醒来,厚厚的遮光窗帘没有拉严实,丝丝光线洒了一地。进入鼻子的是陌生的香薰味,床没有家里的那张舒服,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的,前一晚的饮酒让他此刻嗓子像沙漠一样干燥。
他习惯性地顺手放身边一捞,嘴里嘀咕着:“小晴,给我拿杯水。”
接着他一愣,手里摸了个空。
下意识地,钟慕光睁开眼睛支起身子再次确认了一遍,钟晴没有在他床上。
钟慕光瞬间跌回了床上,模糊的记忆如潮水般涌入。
对了,昨晚跟小晴吵架了。
这不是他们第一次吵架,可之前就算吵得再凶,到了睡觉的时候,只要他穿着性感的睡衣香喷喷地往钟晴面前一站,少年就会红着脸由着他抱走,然后一炮泯恩仇。
他的床上,从没有像现在这样冰冷过,钟晴是真的生气了。
钟慕光知道自己说了什么,他现在也有那么一点点儿……后悔。
他的确说得有些重了,既然都是抱着养宠物玩的心态开始了,他早该跟钟晴说清楚他会在外面有人的事情。可他一想到钟晴铁定会大闹一场,这件事就一拖再拖。他的人生最害怕撕逼,尤其是跟自己的情人 。
现在倒好了,浮现在眼前的,全都是他离开那个让人神志不清的房间之前钟晴的眼神。明明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停地夺眶而出,少年却攥着拳头死死地咬着嘴唇不吭一声,满脸写着不屈。只是任凭他怎么忍耐,年少的他还是泄漏了几声像是被全世界抛弃的委屈,那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的样子,光是想想,钟慕光就有点硬了……
是的,他承认自己是个变态。那种趴在脚下满脸谄媚讨好的人根本让他提不起什么兴致。越难搞定的,征服起来才越有趣。想想看,一个满嘴喊着“忠诚”的少年,从跟他争论所谓的“出轨”到甘愿与其他人一起分享自己,还有什么比打破这世间的规则枷锁更有趣的。
钟慕光顿时睡意全无。
良久后,他翻身下床,直奔着侧卧就去。等手都要碰到门把手后突然收了回来,转身去了淋浴间。
一整夜,钟晴咬着牙留在了侧卧。
这是他和钟慕光开始有性关系后第一次分床睡。
他头痛欲裂,可又不知道自己除了待在这里还能做什么,只能躺下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可躺下后,脑子里乱哄哄的,全是钟慕光的身影。那些让他甜蜜的和痛苦的记忆片段,全都在拉扯他的思绪。
疲惫,茫然,极度的伤心,让他忽明忽暗,时睡时醒,甚至分不清梦和现实。
他不知道明天会怎样,他只知道自己真的很难过。
混沌的梦境中,身处一间满是压抑却瑰丽的屋内,他发现自己被铐在一张椅子上。
聚光灯打在头顶,四下皆是黑暗。他被扒得赤条条的,混身只穿了一套色情的皮带情趣内衣。这样羞耻的打扮让他无所适从,只能试图挣脱束缚,奈何那些铐住他的皮铐虽然充满韧性却十分牢固,他根本无法撼动分毫。
忽然,沉重的脚步声和清脆的铁链碰撞声回荡在这个安静的空间里。
钟晴吓得停止了挣扎,惊恐地看向黑暗之中,仿佛那里会钻出什么可怕的怪物。
只见一个一身黑色军装制服的男人渐渐从黑暗中浮现,高大健壮的身躯充满了压迫性的气场。而他手里似乎拽着什么东西正窸窸窣窣地在地面上爬行。军服男人粗鲁地拽动着链条,地上的东西却愈发兴奋地喘着气,亦步亦趋地紧紧跟随。
钟晴的瞳孔陡然放大,那双紧紧箍着修长小腿的军靴停在了他面前,眼前这个冷得像冰,却美得像恶魔的人,正是钟慕光。而他手上牵着的不是别的东西,竟然是一个带着项圈,浑身赤裸的漂亮男人,也可以称之为,‘宠物’。
接下来,任由他怎么痛苦地摇着头往后缩,男人都狠戾地把漂亮的宠物按在他面前,从邪恶地啃咬那丝缎般的肌肤,到打开皮带拉下裤链,用他那狰狞的性器肆意地顶弄起了渴求爱抚的宠物。
那样的撞击像进攻的雄兽一般凶猛,而宠物却宛如承受着至高的快感,淫叫声不绝于耳,甚至哀求着男人再快些再深些。到最后,男人直接把宠物扯到钟晴身上,让宠物面对着钟晴将手在椅子把手上撑住,再从后之间插入宠物的身体。
顿时,宠物那漂亮又模糊的面孔在钟晴面容骤然放大,那宛如牲口交媾一般晃动的身体和叫床声,像刀子一样在钟晴的心上插了一刀又一刀。最可怕的是,明明那个被干得死去活来的并不是他,他的身体从小花茎开始灼热,到敏感的脖子和前胸,都开始感觉到可耻的快感,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他还能觉得舒服?
钟晴又羞耻又绝望,好像除了哭泣再不知道用什么办法发泄他的难过,他什么都不要了,他可以走,可以做个乖儿子,只求他们停下,不要在他面前。
他甚至死命地想挣脱束缚着他的皮带,几乎都看见血从手腕间地下,而他又忍不住想去看一看宠物身后的钟慕光,看一看那个男人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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