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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洞房花烛夜(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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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一声溅开,那滑腻水声在石屋中鲜明到了十分。再往后,他两条手臂都环上我的腰来,越过我肚腹上的绷带,将我彻底搂在怀中,手指也碰到了我胸口肌肤。先前我亵裤未除下,被他膝盖大腿紧紧一缠,乱糟糟地都束在我脚背上,使我难耐地蜷起身来。我本不愿与他这样亲密,想他从前在情事中冷淡如仙,触碰我也不过为动作方便,从无占有意味。哪知今天却大异平时,想来白日亲见他亡父遗物,终是有了些活人的情绪。我自也知道与我不相干,但他夯打得如此厉害,一贯平静的呼吸就抵在我耳后,喘息剧烈,已经乱得全无章法。我再竭力压抑,身体也不由被他唤起,只觉喉咙中隐忍有声,只得抬起手来,死死咬住了衣袖。

叶疏干到濒临高潮处,一向远低于常人的身躯也如同患了高热一般,竟比我身体还热上几分。我肉嘴深处早就被他操开,灵息涌泄而出,与他马眼中吐出的精元混交在一起。他已是当世仅有的五名大乘修士之一,兼之冰雪灵根,灵息醇正无比。我几乎感到“它”对欲来之物那种垂涎欲滴,每一个毛孔都张到最大,等待着一场酣畅的浇漓。意识迷乱的一瞬间,只听叶疏在我耳边喃喃叫了一声:“……夫君。”

我简直勃然大怒,待回身发作时,忽觉有些不对。那一声不是发自他喉间,亦非响在我耳边,而是在识海交叠时,他意识中轻轻唤出的。这称呼原本也是他诱我献身之辞,此时再叫,全无道理。我亦不愿多想,只当他射精之意压迫脑子,一时混乱而已。最后几下密点般的冲击后,我只觉腔内一阵滚烫,底囊被他满满射入十几股精液,饱足得几乎垂坠下去。那灵流返还之际,整个苍山洱海仿佛都为之一空,湖畔山顶,只剩下这一间狭窄破败的小屋,雪意向四海八荒辐射而去,徒留下我们二人在交合的末尾紧紧相拥。

我挣开他的手,从他下体慢慢脱离,自己坐起身来,提起亵裤,穿上内袍,下床着鞋袜。

叶疏脸上红晕极丽,瞳孔却乌沉沉的,从身后久久望着我,嫣红的唇翕动好几下,最后只沙哑道:“多谢。”

我披上外袍,头也不回道:“我不是为你。”

推门之时,见他的长剑斜斜倚立在一旁。白日血战时未及细看,只觉剑上似多了什么东西。如今临近了一看,不由脚步一顿。

只见那雪白华贵的剑柄上,挂着一条花花绿绿的剑穗,杂色斑驳,粗陋难看之极。后半截甚至都没织完,只怕摆在路边小摊上叫卖,都嫌太过寒碜。我当初离开云何洞天时,将自己那些旧物或烧或扔,一件也未留下。这东西也不知他是哪里拾得的,也不知他挂在剑上,所为何意。

我只觉莫名其妙,将外袍裹紧,径自迎着满头寒风,往前去了。

此时月已西坠,天色将明,谢明台几人安置了伤员与一众低阶弟子,各自脸上皆有决意,与柳唱一同回到昨日激战之处,持剑而立。尹灵心、向千秋等亦率领群魔,隔岸遥遥对峙。

只见尹灵心座下巨蜥逐尾绕了几个圈子,发出嘶嘶之声。柳唱一夜竭力压制冯雨师婴灵,已是面如白纸。此时忽然整个身子向前一弓,双手死死按住了头,汗珠霎时已浸透后背,颤声道:“它要来了。”

只见湖波涟漪不断颤动,无数细小漩涡从湖底渐次生出,整片湖水仿佛烧沸了一般,白浪漫天。只听一声破水巨响,那巨怪已从湖中冒出头来。但见它身躯比昨日所见更加雄伟,爪肢也更加肥厚,连一张张开裂的巨口,也比昨天更加凶残。牙齿之间的残肢肉屑犹自未净,浓郁的腐臭味令人作呕。

柳唱低声道:“……冯雨师意识所剩无几,主元灵即将归位,若要动手……”

忽听一个带着哭腔的少女声音叫道:“……曲星,不要,求你!”

我听这声音好不熟悉,却是江雨晴所发。一怔望去,只见黄衫轻动,一名女子手挽剑花,独自立在黄土塌陷的湖岸旁,不是曲星却又是谁?

我常见她与葛尘斗嘴使性,足足是一对欢喜冤家,只是心意还未相通,便是这般惨烈的死别。此时见她双目通红,面上尽是悲绝之意,全身灵意如刀锋般凌厉而出。只是人既娇小,境界亦低,与这雄壮硕大的巨怪一比,当真如螳臂当车一般。

白空空已完全站立起来,身躯横亘在湖面中,爪肢铺天盖地挥舞开去,几乎将一轮新生的旭日都挡在了身后。谢明台、白无霜几人握剑的手均已发白,我亦觉一阵强烈的压迫之意袭上身来,连脊背都感到丝丝凛寒。

江雨晴声音又起,却是从曲星身上一块传音石中发出:“曲星,葛二……葛二在天有灵,也定不愿见你为他赴死。他……他……”

突然之间,白空空千百条爪肢都滞在了半空,庞大的身躯也忽然静止下来,向曲星所在之处转过身去,体内发出一阵诡异之极的“呜——”声。

江雨晴似也有所觉察,惊道:“……那是什么声音?”

只听一声戾响,白空空几乎是向曲星纵跃而去,“脚下”打出的巨浪仿佛海啸一般涌向对岸,连一众魔人都不由四散躲避。

柳唱厉声道:“就是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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