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吞得下(2 / 3)
圈,替我轻轻地挽了起来。
我只觉嘴里的东西勃然怒张,连隆起的长筋都极为明显,他喘息又极重,显见正在情欲高峰。便在这般境况中,他也不忘注意我,温柔照顾我。一时心中欢欣,更胜往昔,将他肉棒从口中吐出,压覆在他身上,让他将我抱住接吻。我自己却极力张开大腿,将屁股翘了起来,扶着他早已湿哒哒的柔滑长物,自己坐了进去。
萧越似也没料到我竟这样吃下他的肉棒,深黑的眼瞳竟有一丝难以置信,直到我开始缓慢摇动胯部,这才忙用双手托住我屁股,使他全部楔入我体内。我穴腔早已湿透,被他饱满的肉棒从下一顶而入,只觉浑身一阵激颤,仿佛这物件不是插入了我屁股,而是堵住了我身体里的某个空洞一般。一时昏昏地只是想:“太好了,再也不必忍了。”但脑子也已钝化,再深的思考便无法进行。在他身上张开腿趴着动了几下,便觉不能满足,遂脱离了他怀抱,撑着他布满红晕的腹肌坐了起来,双膝屈折在他身旁,摇动腰身将屁股抬起,复又往下深深一坐。先几次尚生疏艰涩,反复十余次后,穴内逐渐被萧越操开了,那空虚饥渴处也得到一次次强烈抚慰,与他身体相接处尽是淫水蜜液,随着他肉棒在我体内一进一出,发出咕涌咕涌的交合声。
萧越被我骑在身下,每一次都顶进我最红湿的软肉之中,虽然那肉环并不显象,却比他上次操进去时更令人头皮发麻。只见他额上青筋突出,英俊面容上全是汗水,手握着我的腰,跟随我的动作,向我体内一次次冲顶。我也将到绝顶,身上汗涔涔的,头发都已湿成长绺,弯弯曲曲地沾在我额上、颈上。从迷蒙的眼中望去,只见萧越失神地仰望着我动情之态,那眼眸如星子闪耀,只照见我一个人。
我俯下去,屁股夹着他肉棒前端,轻轻地动着,让他继续舒服。
我在他唇上问:“大师兄看着我干什么?”
萧越摸了摸我汗湿的长发,吻我道:“没什么,一时忘形了。”
我竟如心有灵犀般,全然明白他在顾虑什么。此时身体里插着他的东西,仿佛有了最大的倚仗,平日衣冠端正时从不敢出口的话,此时借着汗水与情热,也在他耳边问了出来:“……我美么?”
萧越失笑一声,看着我的脸,很快道:“美。”
说出这一句,便似情难自禁,在我眉眼唇上吻了数下,道:“你是天下第一的绝色。”
我原本已被操得全身发热,听到他充满情意的爱语,再也抑制不住,就着被他掐住腰的动作,在他结实的小腹上射了出来。
我披衣从后门偷偷溜出时,只见漫天烟消云散,饮酒庆贺的同门也只余寥寥几人。我在凛寒的雪风中挽了一把头发,便裹紧衣袍,向云何洞天走去。来时的路上苦涩难言,连脚步也沉沉下坠,仿佛走向深崖一般。跟萧越干完之后,竟连身上都轻松了许多,在门口见叶白驹搬着小凳坐在茶炉旁煮水,脸被炭火烘得红红的,还顺手跟他打了声招呼:“白驹兄,新年好。”
叶白驹倒似吃了一惊,飞快瞟了我一眼,又背身守炉子去了。
我听他并不口出恶言,也有些意外。走过长廊,再回望时,见那串冰糖葫芦还斜斜插在地上,只是好几个背面都留着半边歪歪扭扭的牙印。
我脚步一顿,不由苦笑出声。走入冰室,才到自己箱笼旁,打算找一套衣服来换,忽觉有些异样。回头看时,只见叶疏平平正正地躺在玉床上,头下枕着玉枕,双手放在胸前,显然已睡着了。
我一怔之下,换衣服的动作立刻放轻了。待我点了烛台,来到床边时,只见他双目紧阖,长睫毛在烛光下投下两道秀丽的剪影,眼下浮着一圈淡淡青色,面容也似有些疲态。我怕他受凉,伸手握他手时,确也有些冰冷。于是阖目运功,将天灵息送入他体内。哪知才触及他灵脉,只觉一股极其深厚宏大的灵力在他身上流动不止,我这一缕灵息汇入,如细流归海一般,瞬间无影无踪。
我早知他在释迦寺已再次破境,但最多也只到化神境,绝无可能一蹴而越两级。惊诧之余,登时想到他叶家先祖登仙之事。忆及那位创下无数厉害功法,却郁郁终生的元祖婆婆,不由心想:“他修炼如此快法,将来定和那位灵犀真人一样,早早地羽化升仙去了。我一个人孤零零地留在世上,也会对他日夜思念,流泪成泉么?……唉,到时他与我天人相隔,真是‘美人如花隔云端’了!……”
一时胡思乱想,身上倦意袭来,便在他身边沉沉睡去了。醒时只见天光大亮,满室冰清玉润。叶疏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来,手也已经回到自己身旁,不再与我相握。
我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脑子还有些半梦半醒之感,使劲晃了一晃,才道:“你醒了?昨天……可是师尊伤情有变?”
叶疏眸子一动,与我四目相对,道:“现在没事了。”顿了一顿,又道:“师尊替我们重选了日子,就在三月初六。”
我仍不十分清醒,拿手捂住额头,自己按了一阵,口中应道:“好。”
叶疏凝目望着我,又道:“师尊说,天机阁的喜服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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