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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你问你的心(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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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上了我,嘴边点点都是我射出的精液,英挺的眉眼尽是爱怜之色:“……喜欢带露水的。”

结果谁也没起得来,又在床上极尽缠绵地做了一次。这一次他并不极力深插,那肉环也并未出现,仿佛在我身体里沉睡了一般。萧越侧身揽着我,抬高我的腿,从后进入。我全身睡在锦衾绣被之中,身旁浮着淡淡沉香气味,更无什么生死大阵迫在眉睫,比之昨夜冰冷大殿中仓促交合,自不可同日而语。但在这柔情欢爱中,心头反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惘然。

萧越干燥有力的手圈住我阳物,一边顶胯操我,一边替我手淫。见我迟迟不射,便吻我耳朵,问道:“江郎昨天……怪我么?”

我向来迟钝,但这一瞬竟全然捕捉到他言语所指,略一犹疑,才道:“……没有。”

萧越又吻了吻我,停了下来,叹息道:“江郎,我昨日露了丑态,吓着你了,是不是?说来不怕你笑话,我有生以来,从未尝过嫉妒别人的滋味。什么冰雪灵根、绝世天才,我从没半点放在心上。可那天山道中见他牵着你的手……”

他自嘲般笑了一声,向我穴腔深处顶进去:“……妒念竟无法自抑。十恶中的贪、嗔、痴,我全犯了。阵眼不稳,阵法动摇,皆起于此。你来救我,我不知多么欢喜!”

我听在耳中,竟觉这缠绵情话,比他身体还要火热。我当凡人时自不必说,便是改头换面之后,也只有裴参军对我暗暗表露过好感,何时感受过这样确切直率的情意?心情激荡之下,也不知如何是好,只是噙着一汪眼泪看着他。

萧越不住吻我眼睛、睫毛,又亲我额头和鬓边湿透的头发,下身动作越来越快,将我插得湿软如泥,终于在他插顶下完全射出。

这一趟做完,天色已大亮。萧越唤人进来,给我穿衣束发。系带时,却是他亲手拿起一条有些眼熟的锦带,面对面给我系在腰上。又在我耳边道:“江郎不可再还给我了,让它替我天天抱着你罢。”

我被他弄得面红,一句话也不敢应。穿戴完毕,与他同入偏厅时,见十二色糕点早已齐备,瑟瑟、广叔分列左右伺候,满厅二三十人,无一个咳嗽抬头的,待我更是恭敬之极,连与我平视也不敢。我实不习惯自己坐时旁边有人站着,正忸怩难安,萧越却在旁望我笑道:“你先习惯这几个,等以后进了府来,还有几千几百个要你使唤的。你个个都这么客气,可没空和我说话了。”

我听他话中之意,竟似要我来做此间的女主人一般。一时羞得只是抬不起头来,将那玫瑰蕊子藏在手里,一点点剥来吃了。心中只想:“那我又如何管得?秋收堂拢共才一二十人,我也约束不来,一天天的喝酒生事。”见那些灵獾、灵兔在门前扫得干干净净的堂阶上追扑嬉闹,只觉心中暖洋洋的,十分安宁喜悦。

转眼出门登车,我见瑟瑟亲自带人给我鞍前马后地奉车,其状甚为殷勤。想到她昨夜咄咄逼人之态,心头实有几分不喜。萧越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握了我的手,耳语道:“江郎又在顾惜我了。你瞧她并非忠仆,一见我难以成事,便向他人投诚,是不是?其实她忠心耿耿,不在广叔之下,只是效忠的对象不是我,而是兰陵萧氏罢了。平日为我上下打点,不过看在我是萧家少主的份上。哪天这少主之位换了人,她立刻改旗易帜,离这丹霞山庄远远的,眼中再也没我这个人了。”

他口吻虽淡,却藏着一丝难以觉察的嘲讽之意。我听在耳里,心口便堵堵地有些难受,忍不住向他道:“大师兄,就算你哪天不是萧家少主了,我……我也仍如现在这般待你,绝不会……离你而去。”

我生平极少与人这样赌咒表白,话一出口,自己也觉难为情之极。只见萧越在日色下低头看着我,还道他又要吻上来。他却只是浅浅一笑,替我理了理发上的绸带,送我上车而去。

入门大典设于不空山天门殿上,正是我当日拜师之地。我从竹林千道石阶中一路上行,见人人神色肃穆,更有些衣袍上绘着白雪玄鹤的别派弟子满脸悲容,在人搀扶下哀哀前行。我隐隐感到一丝不祥之意,心中不安,脚下也不由加快了。

到得殿前,场中已立满了白袍弟子,连掌事长老谢明台及十六堂堂主,皆在队列之中。师尊阖目坐于莲台宝座之上,身周青气幽幽环绕,如同祭悼亡魂一般。

我当年虽未入门,却也看得出今日阵仗之隆重,绝非平日小小庆典可比。见场中弟子皆已列队分明,叶疏一身如雪白衣,清清冷冷地立在师尊座前。他身旁却空出一个身位,想是留给我的。

我脚下一顿,只得硬着头皮穿行过去,在他身旁站定。一闻到他身上冷冽气息,竟只想避而远之。不知不觉,已与他拉开老大一段距离。

入门大典已然近半,陶师兄正主持唱诵,音韵极是悠长,想来那几卷科仪赞词都已烂熟于心。我听到中途,昨天彻夜交欢的疲倦涌上身来,虽努力打叠精神,但脑中昏沉沉的,神识也已有些混沌不明。隐约知道高阶弟子正为新入门的师弟师妹束冠,那其中有曲星、葛尘、江雨晴……个个面孔稚气未脱,抬手触摸自己头上道冠,神色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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