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师弟干我(2 / 3)
山中小木屋简陋如故。符冠英坐在我的床上,看我怀拥暖炉,歪在床头睡觉。
他贪恋道:“师兄,现在见你一面,可真不容易。”
我隔着被子轻轻踢了他一脚:“一个月不来,我还以为你又跟哪个骚货跑了。”
他立刻握住我的脚,滑腻腻地摸上来:“哪有人骚得过师兄的。”
我再踢他,他便钻入被中来,嘴中只道:“蓬莱宫一名孤老放出遗言,说萧越抢走的’天之生我’是假的,真的那个,已交到我们宗主手里了。唉,可惜老宗主雁荡山一战后道心受损,渡劫不成,否则也不怕他生事。
“为他一句话,我们十六宫这些日子人人忙得脚不沾地,连我的好师兄也不能疼了。”
我在月下端看他的脸,捧着吻了一下:“是瘦了。换师兄疼你,也一样的。”
他被我勾动,吻紧我,又抚摸我全身,下腹热滚滚一条勃起,顶在我身下,那情欲形状火烫般鲜明。
他啃咬般亲我耳朵:“师兄,借你的手。”
我圈住他,捋住他滑嫩顶端,使他粗硬如挺,面红耳涨,几乎在我手里冒出水。
我松了手,将他往后一推,翘起双腿,让自己那处呈现在他眼前。
我轻柔道:“师弟,干我。”
?
符冠英身形在雪色下瞬间冻结,几不可信地看着我,许久才结巴道:“你……你终于肯了?”
我淡道:“我为什么不肯?”
符冠英喉结滚动,脸上涌现狂喜之色,忽然纵身将我抱紧:“你从前说,你一见高修为男子,便不由自主要去攀附。那婉转献媚之态,连自己也反感作呕。百般挣扎,也是徒劳。索性顺天由命,立下决心:既要攀附,便选一个世上最强大的修者攀附。”
他深深看我,目中似有千言:“我知道你一直对叶师弟……甚至不惜为他……”
我感到他火热的手指,柔情无限地描绘我脸庞。
他哽咽道:“我与他天差地远,你今日却肯允我。师兄,我实在……实在太高兴了。”
?
他舔入扩张之时,我心中尚无一丝波动。还想我惨淡一生,什么贱都犯过,什么脸也丢过,惟独这攀附他人,是完全没有过的。
但他一进来我就知道错了。我像个未经人事的雏妓一样,被英俊多金的恩客开了苞。他那物打进来,我内里就下雨般滚出蜜水,争着浸泡他,伺候他,苦苦将他留住。他退出去,我立刻空虚得哭出声来,追着他耸动腰,嘴里发出母狗般“啊啊”的喘叫声。
我变成一株最柔弱的菟丝子,不依靠他就不能活。他只是操了我的穴,就摇身一变,成了我的主人,我的君王,我的丈夫与命运。他保护我,支配我,给予我无尽的安全感。
我被他挤出了水,又用水含住了他。
?
我在他泄精时望他的脸。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再没有比这一刻更满足了的。我太懂他们了。男人最沉迷的,就是完全拥有的快乐。
我在他身下婉娈呻吟至深夜。我放不开他,他也不放开我。
子时已近。他仍在我身上一起一伏,声音沙哑动情:“……师兄,我不想回去了。我带你走吧。”
我的胯骨像是自己活了一般,摇动地去顺应他的动作。可惜脑子还有三分清明,只含情道:“我等你。”
?
与他分别,我十分难舍。与白无霜一同离山之时,见别雨山在脚下愈来愈小,甚至掉下泪来。
雁荡山风雪凄凄,连灵岩上的朱鸟颜色,也黯淡无比。
谢明台手捧一盏琉璃心灯,其中一颗蓝莹莹的魂火跳动不止。
他将那蓝色调亮少许,赞叹道:“天机阁的赝品,简直以假乱真。”
白无霜却站在一只竹箱旁,挑起一件深红色喜服,眉头紧皱,道:“……白驹君,是这件?”
叶白驹原本看我那丧气样子不顺眼,离得远远地给叶疏打伞。一见那件红衣,脸上顿时变色,慌乱无措,连连道:“不是,不是,我弄错了!”又急忙蹲下身去,在储物戒中胡乱翻找。
我见他额头汗出如浆,又不时偷看叶疏脸色,颇觉可怜可笑。
时辰将至。我换上一身白衣,束了发,跪坐在阵法中央。衣袂飘飘,流风回雪,倒真仿出几分仙气。
叶疏隔着风雪看我。我也望着他,笑道:“像么?”
他沉默不语,云纹广袖微微一动,手中已多了一条雪白绸带,笔直向我飞来,遮住我的眼。
他声音平静无波:“……这样就像了。”
?
一点蓝莹莹的光,悬浮在我头上。万籁俱寂,惟有风雪声。
叶疏衣角窸窣轻响。我神识放出,见他缓缓伸出一只手,单手结印,姿势美妙之极。
一阵纯正的灵力从他手中注入阵法中央。刹那间,阵中白芒爆长,我蒙着眼,仍被那刺眼光芒灼痛。
与此同时,那赝品“天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