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师兄我等你忘了他(2 / 3)
腿缝张开,让他插入腿间。两厢夹紧,又有些汗水湿滑,我再鼓舞地吟叫几声,果然催得他兴奋难耐,很快浓精浇了我一身。
他尽了兴,身躯火一般热,缠绵吻我,又要帮我打出。我忙推辞道:“我……结丹不易,须保元阳。”
他这才放开,仍与我贴面睡在一起,在淡淡辉光中痴看我,道:“师兄,你真好看。”
我一瞬间竟失笑,伸手捧住他脸:“我的符师弟也英俊非凡。”
符冠英一怔,忽又覆上来,极力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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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将近,我披衣送他出门。
符冠英在我身上摩挲不休,不舍道:“若无宵禁便好了,我定要与师兄抱拥一夜,天亮时再看师兄醒来。”
我被他弄痒,只敷衍道:“以后有机会的。”
符冠英将我大力揽入怀中,叹息般道:“……师兄最近对我太好,好得我有些害怕了。”
他着迷地闻我面颊,双臂力气极大,几乎将我揉碎:“师兄,我等你忘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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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近深秋,我裹紧衣袍回屋,却不由停了脚步。
屋前背对我站了一人,立于露浓霜白之中,连天上那轮惨白的月亮,也不如他清冷。
我一时眼花,几乎脱口叫出。
幸而他及时转过来,才把我话音掐灭。我也不知如何唤他,便含糊道:“叶……白驹兄,找我何事?”
叶白驹冷冷看我,仆似主人形,连声音也学得三成相似:“周令,你戴罪之身,却与十六堂弟子鬼混。是否三百年拘禁太短,不足以令你反省?”
我有些愣怔。他虽是个剑侍,却和主人一样冷傲,一向眼高于顶,如今却来过问这些俗事。
他望我身上凌乱衣物,脸上浮现嫌厌之色,将头一撇,道:“罢了,你原本就不知廉耻。若非谢长老相托,我多看你一眼也是脏了眼。”
我三百年不知世事,也不晓得他现在是什么身份,只得道:“是。”
他等了一等,忽而有些愠色:“你还不清理干净跟我走,还傻愣在这里做什么?”
我忙进屋着好白袍,又匆匆收拾床上狼藉,才跟他出门。
走了一路,终归放不下,我轻咳一声,小心询问道:“不知……叶师弟他……”
叶白驹眼角向我一扫,目光中的厌恶之意一下浓烈无比,仿佛我是头臭泥潭里的癞蛤蟆,竟妄想跟他家的仙鹤上床一般。
我垂眼笑了一声。不错,还是这熟悉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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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象殿中,两人正在等候。
谢明台审视我良久,捋须道:“我看是像。”
白无霜也凝目看我,眉心微蹙,道:“下颌和嘴一模一样,鼻子也差相仿佛,只是这眼睛……”
二人看向我身边:“白驹君认为如何?”
叶白驹嗤了一声,几乎拿鼻孔出气:“……把眼一遮,也就差不多了。”
二人皆喜:“白驹君对他相貌细微之处最为了解,既这么说,多半便错不了。”
他们将我引入一间密室,相对坐下。
谢明台温和道:“你是……朱雀长老门下?想不到他一个火灵根的修者,却破例收下你一个水灵根弟子,想来你资质定是绝佳的。”
我谦虚道:“他老人家门下弟子,没一百也有八十,弟子福薄,只拜师时见过他一面,心法武功,皆无缘教诲。”
谢明台呵呵两声,才道:“白日规训你已听过了,这里却还有些机密要说与你知。萧越复活孟还天之事,在苍炎教中早已路人皆知。近年他愈发疯魔,不惜花费万金,在寝宫中造出一间还魂密室。十二月初七,便是当年孟还天魂飞魄散之日。待他启动‘天之生我’,体内魔种转生为人,夺了他一身渡劫修为,便是一场苍生浩劫。”
他从芥子袋中珍重取出一张血红符箓,道:“我道门弟子踏遍先贤洞府,月初终于在众妙山中寻得此物,乃是当年弗见、弗闻、弗得三位道尊合力炼化而成,专为驱逐魔种之用,名曰‘无垢’。”
我嘴角一勾,道:“那就好。”
谢明台却摇了摇头:“不好。”
他目光垂下:“这道驱魔符,使用起来有一个苛刻之极的要求:要对方不设心防。”
我怔了一怔。白无霜已在旁望定我:“萧越如今魔性极重,纵是心腹手下,亦不受他信任,道门更被他视作仇人……我们本已绝望,直到白驹君今日在殿中看见你。”
他一向冷静森严,此刻却漫漫叹息一声:“你长得很像一个人。这人间万世,能让萧越放下心防的,也不过他一人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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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凝坐许久,才道:“你们是让我假扮那个人,引诱萧越前来,让我为他亲手贴上驱魔符。”
我抬眼向他二人扫去:“你们怎知他会信?我小小金丹修为,他瞬息之间,便能灭我万回。”
谢明台向来光明磊落,此时竟有些愧色:“……道宗自有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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