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 辟邪白虎(2 / 3)
【不知。】
扶珩火大:“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哪家金手指像你这样的?”
【……】系统听不懂他说什么。
【不知。吾所了解的信息,也都是基于宿主看过的话本。】
……装吧就。之前提醒自己的时候,系统可不是只知道书里写了什么。
它有选择性地给自己透露消息,并不向自己坦白。反正扶珩也不是老老实实给它做任务的,相互试探而已嘛谁怕谁哦。
他又哄着炸毛的小奶猫出来,一边喂肉片一边帮它驱散身上的魔气。
如此过了几天,小花猫已经快变成小白猫了,唯独额头上还有一块黑色痕迹,怎么也抹不掉。
“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真身啊?”扶珩一边撸猫一边叹气,想勾引封誉的后宫真不容易。
——
长水镇今日很是热闹,街上吹吹打打的。少年郎坐在马上,一身红袍将女人接了回来。
他搀了盖着红绸的少女进门,父母正坐在高堂上,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旁边都是亲戚朋友起哄,向来温柔的长姐也推搡着他。
“进去吧!”他爹笑着说?。
“快去啊!”他娘也这样催促他。
少年晃神间,身后出现了一扇门。
“进去吧。”长姐站在他身前,素手一推,就将他推进门内。
“唉——姐姐!这是做什么呀!”
“什么做什么呀……”身后传来少女微哑的声音,宛若蚊吟:“夫君,该洞房了。”
“洞房?”
“对呀夫君……”
神色恍恍惚惚地抱着少女的腰身,褪去了衣物一同倒在榻上。
青涩的吻落在白皙的肩膀,又顺着颀长的脖颈一路向上落在柔软润泽的唇肉上。
少女的脸却还被红绸掩着,他有些心焦,猴急地去扯盖头,烛火也随着床榻的震动发颤。
红布飘落,露出那双带着勾人媚意的眸子来。
“阿越……夫君?”
“!!!”
从梦中惊醒,秦越满身大汗地掀起被子,突然脸色涨红地又捂住下身。
躺在被子里自闭了好久,身上古怪的躁动才压制下来。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秦越一边洗脸一边小声嘀咕。
虽然从小就爱跟小伙伴们玩过家家娶新娘子的游戏,可是、可是珩哥哥是男子,男子怎么能当新娘子呢?
秦越苦恼地坐在凳子上思索,忽然一只黄符悠悠飘落在他面前,消散以后露出一瓶玉白的酒瓶来。
秦越鼻子动了动,果然闻到里头沁人心脾的酒香。他眼睛一亮,拔出酒塞就准备往里灌,忽然看到酒瓶下的纸条。
“今日是你生辰,阿越。”
泪水猛地砸到手上,少年捏紧了拳头。
自长水镇被血洗,他失去父母姐姐,已经有一年了。
暂且不提他心中如何,囚恶牢里的扶珩正准备着度过离开人形按摩棒沈和光的第一个情热发作的夜晚。
天上云雾散去,月亮露出皎洁的光华。扶珩紧皱着眉靠着石壁坐下,裸露的肩膀上,那蛇性的印迹在无人看到的地方缓缓爬行起来。
好热。
仰着脖子喘了口气,扶珩脸上露出几分无助的神色来。
黑发披散了落在白玉的肩膀上,胸口的衣服已经被他扯开,露出一片片不正常的潮红。像是被千万毒舌撕咬,那痛苦针扎一般密密麻麻地侵袭入骨缝,连灵魂都为之发抖。
越来越痛苦的呻吟不断从扶珩嘴里吐出来,伴随着如雨的汗水,地牢里渐渐被古怪的冷香充满。
那股奇怪的香味似乎也影响了地牢里被关押的妖兽。它们比往日更加躁动不安,红着眼睛冲撞着地牢的石壁,猩红的眼瞳注视着香味散发的地方。
辟邪剑下的怨气也仿佛得到鼓舞,结界不时被撞出裂缝,又被辟邪剑的光芒修复。只是辟邪剑上黑线的侵袭明显加快了。
在这古怪的,充斥着躁动的静谧下,仿佛有什么即将要破开皮囊。
地牢里传出一声压抑的低吼,狂躁地野兽们也纷纷安静下来,只剩靠在石壁上发抖的扶珩。
猛兽步伐优雅从容,轻轻靠近。他巨大的身形挡在扶珩面前,将他遮在一片阴影中。扶珩痛苦地睁开双眼——
雪白的兽爪落在他眼前,顺着那爪子往上看,便是一只高大健壮,雪白干净的白虎。
“云戾,你终于还是出来了。”
扶珩烧红的脸庞上,涌起恶劣的笑。
野兽发出低吼声,像是在回应。扶珩用手撑着石壁,刚想站起身体,那白虎忽然跳起来,猛地将扶珩扑倒在石壁上。
“!”扶珩瞪大眼睛,直到头顶传来白虎剧烈的喘息声,他才意识到不对劲。
这根本不是封誉遇见的那只,优雅理性,能吐人言的白虎,而是真正的凶兽。白虎金色的兽瞳里布满血丝,额头上有块黑色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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