怨恨(2 / 2)
,曲郁生取出一剂细长的东西:“今早忘给你重新上药了,让我看看吧。”
曲铭澈倏地抱紧衣服,曲郁生比他动作更快,没过一会,少年被举过双手压在轮椅,羞愤而恐惧地望着埋入自己腿间的哥哥。
“哥哥!我自己来……”
许是这样的姿势牵动了他糟糕的回忆,曲铭澈快哭了,又急又气,却只能被兄长压制,两腿大张,暴露自己的软肋。
解皮带扣,剥裤子,再是今天偿还对方的新内裤——依旧是浅绿的,只不过比先前那件更窄,更女气,小小的蝴蝶结缀在裤头,勉强包着里面微鼓的热物。他一并扯下来,冷静又熟练。
绵软的性器搭在少年的肚子,底下露出的小缝收缩微颤,埋入体内的药栓过了一晚已被吸收,只剩一根白线衔接。当曲郁生扯着线头,将它从干燥的穴拔出来时,曲铭澈捂眼低喘,发胀的洞口很快溢出稀稀的清液,有草药的淡涩弥漫。
他仔细端详这处,昨夜被他肏肿的小洞这会好了很多,粉红的肉瓣浅浅闭合,没有继续发炎的迹象。
精巧的药栓刚推进穴口,立即被内里软热的肉纠缠,吞入其中。等药栓固定,曲郁生牵着多出的线头打活结,专注像做外科检查的医者。
曲铭澈短促地呼吸,曲郁生在为弟弟套上裤子前,仔细啄吻了一遍对方的肚脐。
情动了。
他眼神扫过那根硬起的性器,昨天没那么有耐心,整夜下来小家伙的前端都难以被撩拨,软塌塌的,射的体液都不成形。
原来喜欢温柔的方式。
手掌覆上去,左脸忽地刮来一阵刺痛,曲铭澈怔怔看着他,手还举在半空,这一掌其实没有愤恨,少年只是过于惶恐,下意识做了防卫。
静静看了弟弟数秒,曲郁生笑了起来。
“还是想怪我的吧。”他轻柔的声音透着没来由的兴奋,“想不想杀了我?我强暴你,你没法反抗,就像那时我没像说好那样去找你,你一样没法怪罪我……是我害你变成这样的,你应该杀了我,澈澈。”
对方呼吸愈发急促,就像血管都要炸裂。
曲郁生从随身的口袋取出一样布包着的小东西,一层层剥开,是片锋利的手术刀。他把它交给脸色煞白的弟弟,握着他的手举到自己裸露的颈前。
“这个部位划一下,动脉的血会喷到天花板,但你不会有事……你还差两个月成年,二级伤残,跟法官说是我教唆你的,你不用担负责任。”
“动手吧。恨我,报复我,杀掉我。”
寒光凛冽的刀口颤抖几下,曲铭澈甩开手术刀,突然大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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