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情蛊(2 / 3)
给吓了一跳。然而褚琇已经没法顾及这些了,他直勾勾的盯着云灵,像是什么大型捕食动物死亡前的粗喘疯狂:“你说我们去过花园那天,师弟后来去过那那里?!”
云灵被吓得几乎尖叫,她艰难的点了点头,看着似哭似笑的男人大笑着往后退去,最终怔怔的落下泪来:“我明知道师弟是什么样的人却要和他赌气……是我的错……是我的错……”看着跪倒在地捂着脸痛哭的男人,云灵不知道该说什么。
就这么沉默的过了许久,地上眼睛发红的褚琇想起了什么,他收拾好情绪,抬头看着表情沉默的云灵声音沙哑的问到:“我想知道一件事情……”
或许是许安觉得事情已经成了,便没有再扣着嫣然,把昏迷的嫣然用药物唤醒,毕竟阿裕已经问过很多次了。移情蛊已经成功,就算阿裕再和褚琇见面也不会再受任何影响,他不能一直把阿裕拘在禁地里。更何况,借着嫣然之手,恐怕褚琇也应该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吧?这是警告也是宣誓主权。
许安摩挲着那装着红玉簪和那件肚兜的盒子,神色轻蔑的将盒子丢进了燃着碳火的炉子里。如今阿裕的一切都是他准备的,这些东西再也用不上了。
性事后很晚才睡醒的青年打着哈欠醒来,带着满身的痕迹,眸子迷糊又茫然,第一时间是向掀开帘子的许安索抱。许安的心几乎都要被融化,忍不住在青年眉间亲了一口,开始为青年穿衣服。
此时已经是春暖花开的季节,日头暖融融的。许安以出去散步消食为由把冯裕带了出去,在园子里遇到了闻讯得知一切,胡子拉碴形象糟糕以酒买醉很久的赶来的褚琇。
冯裕吃惊的看着与曾经吊儿郎当实际上却很靠谱永远收拾得精心的师兄,如今形容糟糕、眼睛带着红血丝直勾勾的盯着他样子。身体的习惯下意识让他想要靠近,却被神色变了的许安拉住了:“阿裕。”
冯裕愣了愣,回头看着神情有些悲伤的师父兼恋人,他心里忍不住觉得愧疚,自己欠缺考虑了。毕竟……毕竟……毕竟什么?冯裕开始觉得脑袋有点痛,他望着神色凄然一言不发盯着他的青年,只觉得自己很想很想去抱抱他安慰他……可是……可是不该啊……他分明已经放下了,他如今是师父的恋人……
两种情绪交织,愧疚和想要靠近的欲望,还有越来越痛的脑袋令冯裕白了脸,在几声重叠的着急的呼喊中,他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天旋地转,心口剧烈的一痛,然后晕了过去。
“阿裕!”许安抱着脸色白得吓人晕倒在他怀里的青年心脏几乎都被吓得停止了跳动。他快速的诊脉,却发现青年的脉象乱得可怕。许安变了脸色,抱起冯裕快速的往禁地而去。
脚步蹒跚跌跌撞撞的褚琇也跟了上去,被赶来的云灵满脸担忧的看着远去的二人,一边扶着褚琇跟了上去。那人的状况不对,按理说移情蛊成功之后是不能逆转的,他看见褚琇本该没有反应才对……
青年一睡不醒,接连几天都处于浑浑噩噩的状态。半梦半醒间模糊的呓语一时叫着师父一时又惊慌的喊着师兄。得了老友和女儿传信的多年未出谷的药王谷谷主连夜往雁秀楼赶了过来。
已经收拾好形象,眼睛通红的褚琇看着青年越来越糟糕的状态一边恨自己一边恨许安。如果早知道师弟见到他会这样,他宁愿师弟忘了他们曾经的一切。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褚琇愤怒的捏着一言不发神色发白胡子拉碴的男人到外面打了一架。男人却没有还手,直到后来打出了血气,被褚琇的质问激怒了才还手:“你问我为什么要给阿裕种蛊?那你关心过啊裕吗?你知道你的伤是怎么好的吗?!”
褚琇一愣,瞬间分神被打得吐血飞出老远。他在神色带着杀意这个曾经救过他的亦师亦父的男人身上看到了前所未有的陌生感,接下来男人的话向他撕开了事实最残忍的真相,男人几乎是带着快意:“你以为魏王有那么容易放过你?只是伤了你?他给你种了牵丝蛊,我教你习过药理你应该很清楚,牵丝蛊只能用母蛊引。你恐怕还不知道吧?魏王就是五年前在破庙里强迫了阿裕的男人,他后来找了阿裕五年直到现在都还痴心妄想的惦记着阿裕!他以母蛊为条件逼阿裕委身于他!”
男人捏着不敢相信表情痛苦的男人下巴继续道:“阿裕为了救你答应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知道吗?阿裕答应了……我赶到魏王府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好几天……阿裕见到我的时候哭了,你知道阿裕过了多么绝望的几天吗?回来之后他不敢见他更没法面对你……他每日都做噩梦喊着你惊醒……”
男人快意的在手足无措不断张着唇表情奔溃的青年面前继续道:“那时候你在做什么呢?你在和云灵说笑,很不巧的是——阿裕在偷看你们时看到了,他那天喝醉酒哭了好久,虽说是我刻意安排的又怎么样?你也没有选择无条件的相信阿裕不是吗?甚至故意用和别的女人说笑这种手段刺激他去见你?”
许安像丢垃圾一样的把已经奔溃的褚琇扔到了地上,像擦掉什么脏东西一样的一根根擦干净手指,表情冷漠的正打算进去的时候却听见了里面云灵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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