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狼冒犯(1 / 1)
冯裕被扛着走到半路情欲解决后身体渐渐开始恢复,意识清醒了几分的他直接劈晕了和其他人分开的,之前领头的青年。他合拢衣服跌跌撞撞的往山里跑,只来得及在找到的山洞里撒上一圈毒粉就昏迷了过去。
冯裕是被下身酥麻的感觉弄醒的,醒的时候发现一只狼正在舔他的下半身,甚至把舌头插进了昨晚被刺激过度有些发红的肉穴里。
冯裕浑身酸软,气不打一处来,直接抽出靴子里的匕首要弄死眼前的狼。然而狼用绿幽幽的眼睛看他,猛的扑到他身上踩着他的手让冯裕手中的匕首掉了下去,狼踩着他的肩膀,用狼鸡巴抵着他的大腿花穴间摩擦。踩在他身上的狼眸子泛着幽幽的绿色,隐隐有些狂躁的意味。粗糙的舌头在冯裕松垮的衣领里舔过,直到舔到那片发肿的嫣红和雪白的酥乳。
冯裕动弹不得,下身被磨得水淋淋的感觉提醒着他被一只畜生弄了,还弄得发骚流水。冯裕咬着唇不肯出声,咬着牙忍受着发热酥麻的感觉。青年的眸子沁出点点泪痕,他这一刻觉得委屈极了。主人为什么不来救他?他为什么要遭受这些?
身上的毛色油光水滑像是被精心打理的很好长得高大格外好看的公狼睁着幽幽的眼睛看着身下青年含泪的眸子和咬唇倔强的模样。不知怎么的,它低头舔了舔青年的眼角,将青年嫣红眼角的泪珠一一舔去,红色的舌头滑过青年的唇角,渐渐滑到青年喉结的位置。
冯裕颤着睫毛被磨得潮吹,鸡巴也在公狼舌头的舔弄下射了出来。冯裕不可置信的看着公狼将那些液体全部舔进口中吃了下去,又连着他阴茎上残留的体液以及下神的液体都被一一舔干净。冯裕觉得羞耻至极,他闭着眼睛,本就是强弩之末的身体彻底绵软了下去,他很快昏睡了过去。
睡着的冯裕自然没有看到那匹公狼竟然人性化的用牙齿合拢他的外袍,然后不知道去哪叼了些干草回来盖住他,又舔了舔他的脸,才紧紧靠在他呈现圈着他的趋势。
冯裕迷糊醒来的时候,那匹公狼还在他身边,甚至叼着猎物回来了。冯裕本欲杀了那匹狼,但是他本就中了倌楼老板的药物力气所剩无几,甚至内力暂时也不能用。与这匹全盛时期的公狼斗显然不理智,况且……冯裕羞耻气恼的不去想昨晚的事情,咬牙切齿的想着迟早把它宰了,暂时看起来这匹狼没有威胁,不如先这样相处吧。
冯裕没想到的是,自己在这个乱七八糟的原始森林里一待就是好几个月。失去内力他只能靠一些陷阱和药物生存,虽然那匹公狼一直在为他们捕猎,但是配出药物的时候他还想想直接弄死它算了。不过冯裕看着再也没做出过越轨举动的公狼给他取暖的模样,默默劝说自己只是为了生存,等走的那一天再弄死它吧。
冯裕恢复身体足足花了好几个月的时间,身体快彻底恢复的那几天他发现了公狼格外不对劲的模样。狂躁、不如以往黏人离他离得远远的。冯裕也没察觉出到底是什么不对劲,直到某天晚上他被公狼蹭醒了。
他在火堆的光下看到了公狼直挺挺戳着他滴水的狼鸡巴。冯裕记忆复苏,吓得几乎在站起来的时候跌倒在地。他警惕的看着那只公狼,公狼却迈开距离离他远远的,像是一座大山一样守护在洞口的位置。
冯裕神情复杂,默默的看着好像睡着的公狼很久,才迟疑的找了个角落睡了过去。冯裕不知道,他睡着后公狼曾走到他身旁舔舐他的唇瓣。
连着这么过了几天,冯裕看着一直处于狂躁状态却始终没伤害他的公狼有些沉默和不知所措。在他基本完全恢复的那个晚上,公狼在以为他睡着后默默的爬起来往洞口走去。冯裕睁开了眼睛,他靠在石头上,对着离开的公狼声音沙哑的开口道:“别走……过来……”公狼回过身用散发着幽光的绿眼睛看他。
冯裕没有说话,他脱下亵裤然后张开了腿。冯裕撩起袍子,解开腰带拉开衣领。那对雪白的双奶嫣红的乳头在火光下若隐若现。冯裕用平静的口气道:“我涨奶压制不住了,你要喝吗?”公狼幽幽的直视着他,扑了过去。
山洞里回响着青年醉生梦死般放纵的喘息呻吟声,公狼的性器摩擦着和舌头的侵入把冯裕弄上了数次高潮。他觉得自己多日来的欲求不满都被满足了,连涨奶也被解决了。发泄后的冯裕被公狼骑在身上磨逼发泄,他没有动,甚至抱着那只狼张着腿呈现纵容的趋势。即使这段时间以来一直走不了,这却好像是他一直以来难得的属于自己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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