敌国皇族半夜去爬床(2 / 2)
青年揉了个汁水四溅,然后以口舌把青年操得娇喘不止,最后用已经润滑好的湿热之处含住了青年的大鸡巴。总之冯裕又腰酸背痛了两天,等他再好一点的时候莫名回想起来看他的方流柏口中提到的皇兄——方流风和皇弟——方流音。冯裕莫名其妙的有了一种鸡皮疙瘩爬起来的感觉,他加紧的锻炼,之前的伤已经大好在院子里练剑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人在偷看自己。冯裕不断催眠自己,是错觉是错觉,然后离开了院子去沐浴更衣。
等到了晚上十分警惕的他等到半夜终于困得不行睡了过去,然后是被口醒和捏醒的。有人在捏他的胸和含他的鸡巴。这次被下了药的冯裕被迫来了一次双飞。
冯裕无语凝噎,加强了警惕还是时不时被神出鬼没的一群人得手。到了后来,冯裕的身体已经被开发疼爱得越来越离不开男人了,于是他干脆接受了,也不排斥了。
某日冯裕欢好一夜后睡到了日上三竿,一睡醒就隐约听见方往塑和方往仪还有方流柏的声音。似乎是在讨论攻打隔壁墨国,看起来好像是墨国玩了一似假似真请君入瓮的套路,还有隔壁的水国交好,所以一时有些吃不定主意。
冯裕很随意的披了一件外衣就这么走了出去,打着哈欠,脖子和身上还带着绵延不绝的吻痕。他懒洋洋的开口道:“如果是打墨国的话直接出兵吧,水国不会支援他们的,而且……”冯裕意味不明的笑了笑,想起自家探子传来的迷一样的八卦:“墨国自己都拿不出兵力了,所谓的八十万大军很多都是空架子虚有其表。”
正在说话的三人被走出来的人慵懒的风情看得呆了呆,然后看到这个人里面什么都没穿,松松垮垮的外衣几乎遮不住什么,包括高耸的雪峰和雪白的布满痕迹的大腿。“阿裕?是不是我们吵醒你了?”方往塑连忙起身去扶冯裕,被冯裕瞪了一眼拍开了:“少占我便宜。”然后坐了下来。方往塑咳嗽了一声,试图保持自己在小弟和儿子面前的威严,只是不言而笑喝茶掩饰的二人早已经看穿了。
“阿裕刚刚说水国不会出兵还有墨国是空架子是怎么一回事?”方往仪一边倒了一杯花茶递给冯裕润喉,一边有些好奇的问道。冯裕懒洋洋的笑了笑:“那可得多亏我八卦的探子,愣是把墨国和水国八卦探了一遍。水国太子和墨国太子生了间隙,原本的好兄弟已经反目成仇了,据说水国太子想杀了墨国那位还来不及,哪里会出手帮他们。墨国那位虽说有能耐,可惜父辈耗得太凶,就剩了个光鲜的壳子。你们派人去查探一下墨国皇室秘闻就知道了。”说起这个八卦,冯裕神秘的笑了笑,但就是不告诉几个好奇无比的人,开口道:“我饿了。”几个人哪里还有心思说什么八卦,正准备叫人把早就准备好的东西端上来,方流风和方流音就笑盈盈的提着东西到了,两个人一来就直扑冯裕身边,悄无声息的揩油。三个人看得直眼皮抽抽,恨不得把两个家伙打一顿。
有人说破后,便很容易发现端倪。方往塑和方往仪很快就发现了那有意思的八卦是什么——水国太子被墨国那个小子下药滚了一道床单。水国太子最讨厌男人,所以自然是恨的牙痒痒,再加上墨国皇帝曾经对他父皇也有相差无几的操作。虽然这事情没有传出来,但水国父子二人显然是恨透了墨国那父子俩。至于墨国,据说先皇为了某国美人耗金无数,甚至把大半个国库都送给了美人,所以墨国虽然以商闻名,但近几年天灾变故颇多,已经是入不敷出,对军队训练方面自然有所怠慢。
不管绮国又打下了哪里,冯裕都懒洋洋的每天在绮国里游玩很是自在。在盛国被灭的那一天,方流柏小心翼翼的来告诉了他一声,冯裕摸了摸扑到他身上看得方流柏后悔不已咬牙切齿的小崽子脑袋,懒洋洋的笑了笑:“知道了。”至于之后冯裕是怎么被醋意大发的几个人弄得大半个月没下床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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