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太子(1 / 1)
冯裕这几天几乎是迷迷蒙蒙的被对他态度时而暴躁时而平静的正妻带在身边。而奇怪的是,时时刻刻都要确认他是否在身边掌控欲变态到极致的严崇这几日都没有出现,也没有派人把他带回去。
情形变成了有些古怪的状态,一向善妒手段了得的正室夫人居然对着丈夫的新任情人是一副放任甚至是纵容包容的态度。
冯裕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却也默默的享受起这难得的闲暇时光。被退学后,他第一次从角落里有了属于自己的短暂时间,去拾起那些书缓慢的一页一页查看。坐在一旁处理着公事和文件的男人闲暇时,目光复杂的看着蜷着腿窝在沙发里衣着简单的青年捧着书的模样。青年长长的睫毛专注的垂着,目光聚集在书页里,甚至很小心的不发出任何翻书的声音,在这几日他特地吩咐的各类补药的温养下原本苍白的脸渐渐有了血色,显得格外的乖巧和可爱。
冯裕就这么一直不多问也不多说的按照关凌的要求带在关凌身边,日子就这么渐渐的过了一段时间,他才见到了严家的另一个人。或者说,他与那个人第一次见面的印象并不对等。
严风出差回来后在一向清冷的严家意外的见到了另一个人,他对严家的事情一概是不太感兴趣的,自然也就没有特别安排人留意。所以,他是第一次见到那个犹带青涩的青年,青年眉眼专注的抱着腿坐在沙发上看书,格外的安静平和。严风刚刚准备推门的时候,接到了助理的消息,公司的事情。严风有些冷淡的眉眼呈现出一种打量的目光,他抬眸看了一眼沙发上的青年,转身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这是严风第一次见到冯裕,只是冯裕自己并不知道。在冯裕的印象中,第一次见到这位严家与他年龄相差不大的继承人,可以说是严太子的青年,是在一种有些难堪的状态下。
喝醉酒跌跌撞撞回到严宅的男人竟然意外的发现一向被自己那位手段狠毒的正妻这几日都带在身边的青年竟然留在了家里。实际上关凌只是出去取个东西而已,事情比较特殊不方便带上冯裕。本来被让在卧室等他回来的冯裕想到客厅等他回来,便拿了一本书,捧着张妈给他拿的果茶等关凌回来。
只是谁都没有想到,就在这么点空当,严崇会突然回来,还撞上了留在客厅里的冯裕。
冯裕神情恍惚紧张的看着推开搀扶佣人跌跌撞撞向他大步走来的男人,捏着沙发上的毯子手指捏得几乎泛白,他下意识微微颤抖起来,像是笼罩在什么暗沉沉的阴影里,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惊慌的抱着书拼命的往楼上跑去。
男人愤怒的喝退所有佣人,跟着追了上去。“啊!”青年有些崩溃的大叫出了声,被追上的男人抱住腰狠狠地撞在了墙上,青年的脸迅速泛白起来,他咬着唇神情恍惚的看着胡乱亲上来撕扯着他衣服的男人。
眼泪扑簌簌的落了下来,沾湿那张好看的脸,青年微红的唇被咬得娇艳欲滴,像是在滴血的颜色。
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的佣人被管家警告了别管之后迅速的离开了,硕大的空间里只剩下冯裕和喝醉酒死死的盯着他笑容发疯的男人。
男人撕开他的衬衫,用手包裹着一只雪乳大力揉捏,恶狠狠的掐开乳孔,逼问着疼得皱眉的青年:“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谁的情人了?你说!”男人在青年如烟般无着落点的目光呆呆的看过来的时候撕裂了青年的衣服,雪白无暇的肌肤露了出来,那完美的腰线直直的延伸进宽松的家居服中。
男人掐着他的脖子没用太大的力道,一把扯下青年的裤子,用手指挤进那敏感的花苞里揉捏了几把,那被弄得泛红的地方由于体质很快有了些许的湿润。
“荡妇!你就这么缺男人?明明那么恨我,被我摸两把就起反应了?”男人几乎带着快意羞辱着面色苍白的青年,直到带着热意的湿润落在他掐着青年脖子的手上时,他恍惚了一瞬。那挤进青年花穴里的手指被蜂蛹而至的软肉包裹起来,然而青年前边却一点反应也没有。青年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得像要残翼跌落的蝴蝶。
有人一把掀开了恍惚的男人,用衣服快速的包裹在了青年身上。和冯裕年纪相差不大的青年眉眼间和严崇有些想似,却带着从骨子里透出的冷淡,金丝平光眼镜后的眼睛带着些许难得的失控的愤怒。
冯裕被裹进了一个带着冷香的怀抱中,严风抱着他甩下摸着流血的下巴还没反应过来的男人大步跨往了属于他的楼层。
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是个人渣,却不知道这个人可以人渣到这种程度。在他回来之前,他的随口一问得到了下属倒豆子般带着对严崇埋怨的回答,以及,青年的所有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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