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怀不轨的养父出狱(过往)(2 / 3)
之后冯裕就几乎成了男人的玩具,不准去上学,不准去外面玩。每天就被锁在家里等着男人回来,被强迫抱在怀里被扒光衣服舔遍全身听着一遍又一遍下流的话。这种日子一直持续到了十六岁的时候,冯裕在男每晚抱着他做着下流举动的床上失去了第一次。
之后便像是地狱,随时的欢爱羞辱,不断被迫服用的提高敏感度的药物。不过短短一年,冯裕就变成了极其容易敏感沉浸欢爱的骚货。骚货这个词,是男人抚摸着他的胸口时笑着说的。冯裕曾无数次悲哀的觉得男人说得对,他已经变成了一个骚货,一个随便撩拨就会起反应的骚货。
十七岁那年,冯裕在男人书房发现了哪些公司违法经营的证据,他想方设法装可怜甚至色诱才让那个一直牢牢看守他的男人下属答应了放他出去放会风。也就是在那个时候他遇到了一个路人,在男人下属抱着他色情的占便宜的时候,冯裕几乎是抱着微弱的期望对那个路人发出了求救,幸好,路人不仅反应了过来,还拿着他给的证据抱了警。
男人被抓了,冯裕也被救了出去,之后在社会心理咨询师的帮助下渐渐从曾经的阴影里走了出来,直到现在。其实并不是像冯裕一开始所说,追求他的人都是不靠谱的,只是他已经没了勇气去答应别人的追求。他需要安全感,而年纪比他大很多的男人正好可以满足他的安全感,只是冯裕还是恐惧的,所以一直一直拖到了后来——遇到路上受伤昏迷的男人。即使男人看起来长相并不柔和,却莫名给了冯裕安全感。所以他把人带了回去,在男人昏迷的时候几年积攒下来的欲望让他忍不住放纵了一回在男人身上自慰。其实如果燕于飞不是在冯裕在房间里自慰的时候闯了进去主动接近的话,冯裕可能一辈子也不会把喜欢说出来。
冯裕呆呆的看面目狰狞的男人,沉默了下来。面对这个成绩的养父甚至是情人,他已经不想再和他说任何话了。冯裕的沉默给了男人发疯的理由,他不顾一切的按着还没恢复力气的冯裕胡乱的吻咬,一边脱掉自己的裤子,草草扩张了几下就结合在了一起。
有血从二人交合的地方落下,男人说着各种羞辱的话去抚摸掐弄身下人的敏感点,然而身下的人却始终闭着眼睛咬着牙不肯发出一丝声音。
男人发了疯,去撬冯裕的唇。冯裕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发出痛苦的令人心惊的哀鸣。有人闯了进来,一把把骑在冯裕身上的拉了下来一拳打晕过去。冯裕颤抖着身体不敢睁开眼睛去看来人,一件衣服落在了他身上,男人无措而结巴的声音响起:“对不起!我马上出去!”然后把地上摩擦男人拖着往外走。还没走出去就被面色焦急的闯进来的男人给撞到了一边。年轻的男人张口想要说什么,却被带着血腥杀气的一眼看得不敢再说话,愣愣的站在原地,忽然想起什么,脸红得几乎要滴血立马拖着半死不活的男人出去了,顺手把门也关上了。
“小裕!”燕于飞一见躺在简陋的床上闭着眼睛颤抖的人心里酸痛无比,眼睛干涩的要命,他跑过去抱起颤抖着身体咬着唇满脸泪痕的人:“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燕于飞脱下身上的衣服把刚刚的年轻男人盖上去的衣服一把丢开,把睁开眼睛眼神涣散的人裹得严严实实:“我们回家,我们回家。”
冯裕被抱进了熟悉的怀抱里,令人安心的气味让他意识清醒了几分,眼睛勉强聚焦看清了抱着他的男人,目光落在焦急暴躁懊恼无比的男人下巴上。他伸手捏住燕于飞的衣领,沙哑着嗓子开口:“燕哥……”然后昏了过去。昏暗的走廊里,一时只有男人痛苦的哀鸣声。
冯裕一昏迷,就昏迷了好几天。胡子拉碴的不复之前俊美锐利的男人坚持要守在冯裕身边,回想着医生说的是受到的刺激过度导致的昏迷,燕于飞沉默的握着手中苍白细弱的手,只是短短几天,他觉得他的小裕就瘦了好多。想起那个在地下室里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男人,燕于飞把脑袋枕到了还没醒的青年胸膛,声音沙哑不堪:“你不是说,你要和我结婚的吗?为什么还不醒……小裕,快醒醒吧……”
或许是昏迷的冯裕听到了他的声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他看着在他伏在他胸口抽动着的男人,感受到了胸口的濡湿,冯裕愣了愣,开口的声音沙哑到几乎听不见:“燕哥……”伏在他胸口的男人猛然抬起了脑袋,和床上惊愕无比的青年眼神对视在一起……
“所以你那天是哭了吧……”冯裕趴在燕于飞身上掐着燕于飞衬衫下的乳头,语气调侃。这次燕于飞却没反驳,只是闷哼着搂紧了他:“对啊,我哭了。这下你开心了吧?小骚狐狸你差点就把我这个老男人吓死了。”
燕于飞语气颇为幽怨和咬牙切齿,尤其是得知冯裕说自己大概是太困了才几天没醒的时候,实在忍不住把确认没事的小骚狐狸按在床上一天没下来床。
冯裕笑嘻嘻的低头亲了一口极其不高兴的男人一口,突然想起什么,按住扒拉他裤子的男人:“那个救了我的年轻人呢?”说起这个燕于飞就来气,他一把把身上的小骚狐狸拉了下来搂进怀中:“这个时候不要提这种事情好不好?”
冯裕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