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合口味一肚子坏水老男人(1 / 2)
冯裕骑在受伤昏迷的男人身上张着腿将男人的乳头插进了自己痒得流水的女穴里,他起伏扭动着喘息发出放浪魅人的叫床声。总之一点也没有管身下被他处理好伤口还昏迷不醒的人,十分理直气壮的磨了男人一身水,揉着阴蒂和鸡巴射了男人一身。
冯裕有些心虚的抽出纸擦掉了男人脸上沾着的一点精液和高潮喷出来的水,光着身体硬着两颗被他掐得又红又肿的乳头从男人身下爬了下去,那朵湿淋淋的肉花还在滴水。冯裕马虎的擦干净男人身上的水和白花花的精液,解开男人的拉链掏出男人已经颜色发黑狰狞而软绵绵的肉棒。冯裕忍不住刮了刮男人嫩粉色的马眼一下,含住男人的两根手指在口中抽插,一边又发骚骑在男人身上磨刚刚潮喷过的肉花。直到把自己磨爽了,冯裕才发现男人也硬了,还喷了他一腿的精液。冯裕卧槽一声,从男人身上跳了下来。用纸擦了擦那朵肉花上的精液随意丢进了纸篓,揉了揉头发才走进浴室清洗了一番又拿了湿帕子给男人擦干净痕迹,最后给男人盖上毯子开好空调温度:“好好睡吧,唔……极品老男人啊,可惜……不是我的男朋友。”冯裕哀怨的戳了戳男人的脸,看着那薄唇忍不住凑上去亲了一口,十分心虚的自我开通道:“反正我救了你,手法这么专业等你醒了就没事了。我吃你一次怎么了?!不就是亲了两口,哼!你要敢找我算账我就把手指伸进你伤口你疼死你!”越说越理直气壮,冯裕十分轻松的吐出一口气,又在那薄唇上亲了一口:“这是我的报酬。”
冯裕面色绯红飞快的跑上了楼,嘭的一下把门关上了。而一直有意识却没办法醒来的男人费力的挪动着手指,直到时钟已经滴滴答答的走了有一会,他才终于醒了过来。男人的眼中是经历过生死的杀气和血气,他摸着被某个占便宜的人理直气壮的亲了又亲的薄唇,想起那句老男人。又想起某个人骚得把他乳头戳进那奇异的女穴里放浪哼哼的模样,良久,开口低低的道:“小骚货。”
冯裕睡了个饱,起来的时候就闻到了饭香,顶着一头乱发迷糊的看着在厨房里忙碌的男人。他立马恢复了以往在外人面前的高冷模样,把头发弄好,姿态优雅的走了楼。他调整好表情开口:“你醒了?”
男人回过头,露出的是一张带着上位者气势锐利十足的俊美脸庞。男人清醒的时候,远比昏迷的时候更加气势十足更加摄人。
冯裕愣了愣,站在原地,被那个漫不经心却十分震慑人的眼神看得下身一热。“唔……”冯裕努力的蹦着那副高冷的表情,脚趾忍不住蜷缩了一下。等回过神来冯裕心中咯噔了一下,遭了,他湿了。他立马就想转身回到房间里,然而楼下端着盘子出来的男人已经开口了,男人放松了气势,一副平易近人儒雅温和的长辈模样:“是啊,是你救了我?”男人扬起柔和的笑意:“先下来吃了早饭再说吧,一会凉了就不好吃了。”
本来抓着栏杆想要转身回去的冯裕一僵,夹了夹已经有了湿意的腿,他几乎能感觉到自己那每天都被自己抚弄的骚豆子已经湿淋淋的支了出来摩擦着布料。被楼下昨晚还被他悄悄骑上去自慰的男人用儒雅柔和的长辈眼神看着,他有种莫名的罪恶感,却也更加兴奋了。冯裕几乎能感觉到一股过电般的感觉从身下传来,他浑身一软,几乎想立马扑下去把那个对他笑盈盈的男人脱光骑上去磨一磨。但是……他不能。
冯裕努力压抑着身体的反应,脑子有些混沌,迷迷糊糊的点了点头就扶着栏杆往楼下走。等走到了楼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完全可以找个借口先回房间解决一下啊!然而现在他已经下来了,冯裕有些懊恼,他假装不经意的往下身扫了一眼,松了口气,幸好,他今天穿的裤子很宽松看不出痕迹。不然真的是丢脸到家了。
冯裕对着眼前一副温和看小辈模样的男人生出愧疚,自己昨晚拿别人自慰什么的……咳咳,冯裕掐灭心里旖旎心思。冯裕是个有原则的人,对待拿自己当西小辈的长辈一向是尊重的。于是他很快平息了心中的心思,礼貌的回了个笑脸:“谢谢叔叔。”
拿着牛奶杯的男人手停顿了一下,抬眸看着刚刚看见他还荡漾无比很装的骚狐狸如今正经认真的表情,突然有种复杂的感觉。昨晚是老男人,今天就变叔叔。昨晚还夸他极品老男人可惜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今天就叫他叔叔?……叔叔?
男人其实也看出了冯裕态度转变是因为自己态度的原因,只是也掩盖不了内心那点微妙的情绪,他自认为自己是个宽宏大量的人,怎么可能因为别人叫自己叔叔生气?不过男人还是不动声色的对着面前一副乖乖崽模样的青年笑了笑:“我姓燕,燕于飞,你叫我燕哥就好。”冯裕愣了愣,被男人含笑的眸子看得腰一软,他回过神暗自唾弃自己的龌蹉,一边乖乖巧巧的点了点头:“燕哥,我叫冯裕,燕哥叫我名字就好。”
虽然冯裕装得很高冷,但是架不住他对于对自己亲近的长辈一向尊重礼貌,燕于飞又是个阅历深厚的老狐狸,很会聊天。一顿饭下来,冯裕就和燕于飞称兄道弟,甚至答应了燕于飞说在这里住几天的请求。
吃过早饭回房准备洗个澡换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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