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狱谁都可以睡的肉便器(1 / 2)
冯裕沦为了肉便器,虽然每一次和他做爱都肯定会有人受伤。但监狱里的男人们一直都是一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看情趣的态度。冯裕身体敏感,在多次的欢爱滋润和男人们刻意的揉弄下被调教得身体敏感很容易就就发骚。
冯裕渐渐的,好像知道反抗无望,日渐沉迷在了性爱中。对于欲望也不再压抑而是放浪呻吟和享受,甚至会故意勾引男人挑拨他们内讧。冯裕好像找到了新的玩法,即使他的肉体已经深陷进肉欲的世界里。
“骚货!老子就说迟早要干了你!看看你的这副模样骚得都合不拢腿了!”之前在监狱里第一次见面被冯裕打掉几颗牙齿的男人一巴掌扇在手中绵软触感上佳的臀瓣,力道并不重。第一次见面几乎一副要杀死他的模样的青年光着那具他肖想了很久的美妙身体,在他身下被他夹弄得喘息不止。
“啊!骚货好爽,好哥哥再揉一揉……”冯裕用朦胧的眸子去看男人,抓着男人的手放在自己奶子摩擦。“真是骚不死你!真他娘的带劲!”男人捏着手中的奶子吸咬,然后去和眼角通红爽得意识模糊其实根本认不出他是谁的青年接吻。
男人收缩着肠道满意的听着被他掌控的青年喘息淫叫,直到最后被内射完也还恋恋不舍的对着迷迷糊糊的青年怜爱的亲了又亲。高潮后意识渐渐回笼的冯裕眼神开始聚焦,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之后羞愤的一拳打在了男人胸口。男人抽着气去揉冯裕众人皆知的敏感点,很快冯裕就被揉得软了身体迷糊的被按在墙上抓着大腿从背后被猛操股沟和大腿。
“你要是乖一点就好了。”男人亲吻着不住喘息的青年后颈,迷糊的青年被亲爽了忍不住回头索要亲吻,男人呼吸一窒,骂了一声狠狠的叼住那红唇吸允。……
冯裕被抱着清理完,男人把磨红的肌肤一点点上完药,给昏睡的人盖了毯子才悄无声息的离开出去了。
冯裕是监狱里秘而不宣的秘密和共同话题,实际上他已经有了一堆忠实拥护者,只是他自己不知道,或者说并不想知道知道了也不在意。毕竟都是想和他上床的。
冯裕也是众所周知的默认肉便器,床下冷漠警惕得像一只小兽,床上放荡,一旦清醒就会给人留一下一点“爱的印记”,监狱里的大部分人身上或多或少身上都会有个咬伤打伤的痕迹。到最后竟然变成了炫耀的东西,看谁身上的印记最新最多。冯裕的大待遇其实已经悄然变成最好的。
独立的宿舍,监狱里的人考虑到他身体状况,其实并不会过于纵欲。按照冯裕的习惯,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和一个做爱。
冯裕逐渐被男人的精气滋润得越发好看,又懒散又暴力放荡,越来越勾人,简直和一个吸人精气的妖精一样。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一个和他一样清瘦好看下手狠的青年入狱,不是说冯裕的地位被改变了,监狱里的人有了这个吸精气的小妖精对新来的人也没了什么兴趣。
只是冯裕对这个人的关注过多了点,这个人一入狱就得到大佬的庇护,之后甚至有了一大堆小弟拥护。冯裕看着他,就好像在看着另一个自己可能的另一种选择,另一种可能性。
冯裕默默的注视着那个人,大佬对他颇为看重,人生肆意。而他却是大佬们偶尔兴致上来后发泄的工具罢了,渐渐的,冯裕甚至在出手悄悄维护那个人,就好像在维护曾经的自己。
云湖渐渐的也对这个偶尔露面有着让人致命风情的监狱秘密知道得越来越多,他甚至渐渐发现那个人对他维护。云湖心中与意外又莫名愉悦,那个人对自己是不是不一样的?
这日冯裕和庇护着云湖的一个大佬欢爱后懒洋洋的躺在床上连身体都懒得遮,面容英俊的男人夹着后穴被射进去的东西,亲了亲冯裕:“你上次要的书我会很快让人弄进来的,好好休息。”冯裕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目送着那个人离开。
冯裕懒洋洋的翻身打算睡一觉,门却再次开了。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让他怎么也没想到的人。
“出去!”这是冯裕这么久以来唯一的一次失态,云湖被激怒了:“谁都可以为什么我不可以?”他强制性的去亲冯裕,挨了揍也不放开。
冯裕哭了,云湖愣愣的抱着他不知道该说什么,想说自己可以离开却怎么也不甘心说出那几个字。然后他就被冯裕吻住了,这次冯裕不同以往,要得又凶又狠。看着一瘸一拐的男人离开的背影,心里一片冰凉。
冯裕在某个春和日丽的午后走上了囚海岛的高塔,海风吹来湿润的气息,空气里都泛着热浪。冯裕远远的听见了几个大佬惊慌的喊叫声。冯裕回眸扫了一眼,那一眼里什么都没有又好像什么都有。背后的第一次见面时的狱警领头紧张的靠近,最终还是没抓住那个他们从来都难以掌控的人。冯裕从高塔上跳了下去,他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本来该抛弃他的大佬和该和大佬们搅早一起的主角最后没有搅在一起。但是他的时间已经到了,他这个角色已经到了死亡的时候。远远冲过去的云湖眼睁睁看着人跳了下去,心跳都几乎停止。冯裕,死了。
很久很久以后,他从自己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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