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零二、嬉戏之时(中)(6 / 9)
今日的一扎至少等于往日的五杯!琴直愣愣的盯着夜殿看了会儿,根本不需要白兰地的暗示和鼓励就说出了心愿——
“Kiss,行吗?”
嬉戏之时(17)
夜殿一愣,笑了两声打算装糊涂,“什么?”
脸颊因酒精作用变得红彤彤的琴单手支撑在桌沿,站起的身子整个向夜殿所在方向前倾,认真而又响亮的重复了遍,“亲我,行吗?作为生日礼物。”随后闭上了眼睛。
气氛突然变得凝重,连不善言辞闷头吃菜的朗姆都顿住刀叉,楞兮兮的瞧住夜殿和口出“狂言”的琴。看着琴微微张启的粉唇,夜殿完全没有动力,但他承诺达成琴一个心愿的话已出口,反悔不成只得硬上。倾身,隔着桌面伸手托起琴的下颌,侧头欲在她脸颊施予一吻……
“店长。”冷不丁的,万籁寂静中冒出白兰地的声音,“我认为琴想要的不是这种。”
一愣神,香甜而清新的少女体香随着呼吸钻入夜殿肺腑。安娜过世的五年半间,夜殿如此近距离接触过的人只有儿子K,小家伙身上除了常年食用精血制品后吸血鬼才能闻到的淡淡血腥气外任何味道皆无,神奇的一点儿都没有继承夜殿或安娜的体息。如今,久违的女人香,而且还是女人中最诱人的少女体香猛的灌入心田,唤醒了沉寂在夜殿心中的烈烈男儿本性。用不着白兰地言明,夜殿遵从本能就吻住了少女如花般娇嫩鲜甜的双唇,酸涩的红酒香气令蜜汁更加甘甜滋润,酥麻的快感随着琴隐隐约约的喘息蔓延上吸血鬼的脊背,沿着尾骨向上攀爬的那一波激流热浪终于冲开了五年之久的禁忌。
琴只觉晕头转向,甚至不晓得自己的双手什么时候开始勾上夜殿的颈项。千杯不醉的朗姆通红了脸,想躲开视线又被此情此景深深吸引住。威士忌看得目不转睛,心中暗赞果然好技巧!雪莉眼神一黯,余光瞥向白兰地。舞娘白兰地则忍不住泻出一丝笑意:因为挚爱死亡而紧紧关闭的欲望的水闸,终于被撞开了。不枉费心至此呢!
三分钟,或者五分钟,一离开夜殿琴便脱力瘫倒,沸腾的血液加速酒精对神智的侵蚀,终于醉得神志不清酣然入梦。
空气燥热起来。最先适应不了的是心思单纯的朗姆,虽然钦慕夜殿,但这么直白的现场热吻表演对她而言还是太可怕了,威士忌暗地看了眼明显兴奋起来的夜殿和白兰地,以及态度不明的雪莉,借口带琴回房和朗姆一起离开。
白兰地将威士忌送到门外,顺手带上门站在走道里同威士忌交谈,“不好意思,先下手为强了。”
威士忌示意朗姆先带走琴,“我就觉得这派对办得古怪,想不到你竟用小琴开路。”
“我也没办法。”白兰地耸耸肩,“谁叫我们亲爱的店长就喜欢‘花苞’的滋味。”
威士忌撇嘴一笑,“怎么,舍得把第一轮让给雪莉?”
“嗤嗤……”白兰地兀自发笑,险些把杯中酒液泼洒出来,“傻瓜!在享受女人的身体之前,店长首先需要的是血。我没记错的话,你认识店长至少在十七年前,当他还是个风流浪子的时候,对吧?香榭丽古镇百年罕见的拥有八分之一狼人血统的天才调酒师尤妲·维尔特。”白兰地的指甲从威士忌颈侧滑过趋近平坦的胸部,随后在她酒保制服下那唯独狼人女性才拥有的不锻炼都能维持的漂亮小腹肌周围打圈,低声耳语,“店长的习性,亲身经历过的你应该知道才是……”
威士忌冷笑,露出一颗从不轻易示人的犬齿,“‘夜来香’阿诗雅,招客之外你还兼任情报贩子吗?”
被一口叫出本名,白兰地无畏的举起酒杯畅饮,“不,只是你那败家的小弟仔上过我的床罢了。”白兰地言罢竖起耳朵听了听屋内动静,“哟……没想到修女小妞还是未开苞的花骨朵儿,但愿贫血的她可千万挺住别昏死过去,不然我就不好收拾了。”
威士忌不屑,“你以为挑食如店长会碰你这种残花败柳?”
白兰地摇摇头,一脸你什么都不懂的表情,“小狼女,趁这个机会教教你:十五的处子瞧脸蛋,二十五的御姐摸身材,三十五的熟女斗资历。”
威士忌脸色铁青:论脸蛋,她仅仅中等偏上;论身材,十个男人九个不把她看做女人,还有一个是同性恋;论经验和技巧,唯有十七年前的那么一夜……何其悲催。突然的,威士忌对夜殿生出那么一股恨意,真想一口咬断他的脖子,生来就毒害女人的混蛋吸血鬼!
虽然看不起白兰地的做法,但除此以外也没办法了。
威士忌叹了口气摇摇头,放松了精神返身一摆手,“愿你有个好夜晚。”
“多谢。”
嬉戏之时(18)
象征圣洁的纯白修女服褪至肩膀,及腰金丝散开,脖颈肌肤被细腻柔软的黑发所覆盖,安静的派对现场仅剩液体滑入喉咙的声音。数分钟后,雪莉只觉脑海越发沉重直到双腿再也无法支撑,身子蓦地往下一沉,后腰被一只有力的臂膀搂住。体温渐渐下降,贴着他的怀抱胸口起伏,呼吸急促而微弱。
“要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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