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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灼被一阵铃声吵醒,手从被子里伸出来摸了半天才摸到手机,没注意看是谁,他接了起来。
“喂…”眼睛还闭着不肯睁开。
“赵先生,您找到房子了没有呀?好搬出去的了哇,后天房子就到期了嘛,到期我就要交掉了的呀!”电话那头是一个尖锐的中年女声,是他的房东。
他嫌弃地把手机拿远,龇牙咧嘴地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说:“阿姨,我明天搬,您放心吧,我明天就走。”
女声不依不饶:“那你好快点的呀,不然我这边没办法交代的!”
“好好好,明天搬明天搬。”赵灼敷衍着挂了电话。
伸了个懒腰,忽然觉得腰有些酸,屁眼也不太舒服,像是绷了太久收不回来似的,总有异物感。眼球胀痛,整个人都是晕的,他眯眼眯了半天才缓过来,发现自己似乎在一家酒店里。
“嘶…”他抬手摸摸脖子,胳膊也是麻的。
昨晚自己醉倒在fancy,再之后就没了意识。他想不起来是怎么到的这里。
看周围的布置,这酒店还挺高大上,一晚上的房钱应该不老少。
憋了一夜的膀胱开始抗议,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准备去卫生间撒尿,一进门就吓了一跳。
毛呢?全身上下的毛都哪去了?
顾不得去注意胸前的斑驳,赵灼扶住门框,觉得自己需要冷静一下,昨晚到底是哪个妞,战况这么激烈?
这路子也太野了!
他摸了摸可怜兮兮的小兄弟,为自己稀里糊涂失去的体毛默哀了一泡尿的时间。
嘴里苦苦的,不过他也没在意,宿醉的人总是会有这种症状,脸上有几滴已经干涸的白浊,他只以为是自己睡觉张嘴流的口水。
直到穿内裤的时候,他才发觉不对劲。
随着他弯腰的动作,后面那个隐秘的洞里,正有什么东西在流出来,淌过穴口,火辣辣的疼。
他头晕得厉害,在地上蹲了半天,有白色的液体滴落在地板上,积聚成一小摊。
操!
昨夜的梦境突然跳出来,梦里那股火热的,销魂蚀骨的快感仿佛犹在眼前。
跟自己睡的不是妞!
强忍住羞愤,他伸出手指掏了掏那个地方,被操了一夜的穴现在还是软的,手指轻易地伸了进去,精液被勾出来,地上又是一大滩,很快被水流冲进地漏。
那个男人射得太深太多,身体深处异物感明显,赵灼探出手指往里顶,蹭到了一块小小的凸起,全身像是过了电般,他痉挛着倒在了光滑的地砖上,灭顶般的快感卷袭向天灵盖,大脑皮层都是麻的。
这…好像还有点爽?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被操的快感?赵灼坐在地上思考了一会,觉得自己要糟。
向来都是插头配插座,哪有两个插头互捅的?
大逆不道!
道德沦丧!
可是被操好像是比操人要爽一些哎!
纠结了半天的赵灼突然被房东的那通电话惊醒,老妖婆天天催,今天就得赶紧找房子了。
天大地大,住处最大,相比之下,眼前的事暂时都是小事,他可不想睡桥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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