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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厨房(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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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却要窝囊地走呢?张聪偏不。

他拿着刘仪轩母亲给他的钱, 开了有朋自远方来。

你们看不上我,我就越要光明正大地膈应你们,做你们看不上的事,而且越做越好。他几乎在一年内把店面扩了二倍,召集了本市几乎所有体面的同性恋们,跟他们喝酒、抽烟、然后肆无忌惮地做爱。他装作看不见刘仪轩痛心疾首的样子,坦然地享受着与他暧昧的关系,每年从他那里收十二万块钱,然后用刘仪轩的名声要挟他,让酒吧免于扫黄打非。

他想,也许这一切都不是刘仪轩的错,可是他还是忍不住把所有悲惨的遭遇都归咎到刘仪轩头上;也许他们该停止这种变态的关系,可是他没有勇气放弃对刘仪轩的眷恋,毕竟他们曾是那么契合的一对恋人,谁也没先开口说过放手。

虽然爱情前头被冠上了“曾经”两个字,但是谁也没权利否认它曾带来的一切美好,而路上的旅人们,只该背着这些回忆不停向前,却不该回头看。

张聪从梦里醒来的时候,十分惊讶于自己的平静,可是低头看着胸口环着的一双臂膀,又觉得理所当然。

饿了。

凌晨三点钟,张聪迷迷瞪瞪地从老公的怀抱里爬出来,到厨房觅食。

谢天有个好习惯,从来不剩饭。

“我就操了……”张聪找了一圈儿,愣是没找着生鲜之外的东西。

“你操谁?”低沉微哑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

“靠你吓死我了!”张聪几乎原地起飞,“你走道儿是用飘的啊?!”

谢天从张聪鬼鬼祟祟推开他下床的那一刻就醒了,以为他是起夜,结果等了半天也没见媳妇儿回来,倒是瞥见厨房亮着灯。

三点一十五,下床抓老鼠。

老鼠吓一跳,吱哇一通叫。

把谢天叫硬了。准确地说,是张聪脱掉了睡前硬被套上的大裤衩,浑身上下就穿了条丁字裤,撅着屁股到处翻东西,把他看硬的。

做晚饭的时候谢天到底是没来一炮厨房play,十分之柳下惠,甚至吃完饭还洗了碗。

不是性功能障碍,是谢天心疼张聪这几天纵欲无度,怕把人肏坏了。

这就是情人滤镜了,还有比张老板更耐操的零吗?必须没有!有也装不知道。

“以后不许穿丁字裤了,”谢天正直地给张聪披上了一件男友衬衫,“我给你做点吃的。”强行转移话题。

张聪的目光总是锁定在下三路。

“硬着鸡巴给我做?”他趴到谢天耳朵边上说,“再说了,我就爱穿丁字裤,舒服。”

谢天扯了一把丁字裤后头的细绳,扯得张聪叫了一声,没骨头似的靠在了他身上。

谢下惠说:“不勒蛋?”

“勒……”张聪红着脸蛋儿窝在老公怀里,“但是不是方便你干我么。”

本来打算清早给醒来的男友的福利,凌晨就兑换了。

“你又不饿了?”谢天揉着他的两个圆屁股蛋问。

“饿呀,”张聪一边索吻一边说,“但上下两张嘴都想吃。”

“老公只能喂一张嘴。”谢天兜住他的圆屁股把他捧了起来,方便他亲嘴。

“那喂下面的。”张聪用勃起阴茎来回磨蹭着谢天的腹肌说。

自己的媳妇儿自己疼,可不能饿着挨肏。

于是疼媳妇儿的谢天把媳妇儿顶到了灶台前头,从旁边的架子上取了挂面说:“你下面给我吃。”

“干下面啊?”张聪纯洁地问。

“你自己喂咱俩上面的嘴,老公喂你下面的嘴。”

“哦……”张聪纯洁地架上了锅,并打开橱柜取了一管润滑油。

谢天扒掉了他的小丁字裤,把挤上了润滑油的手指探进了他的身体。

“哦……进来啦……”张聪不着痕迹地微微抬高了屁股,“我得接水呢……”

谢天在他屁眼儿里又依次加了两根手指,跟着他走到水池前头接水,顺便在等水盆接满的时候插入了他。

张聪撑着水池壁捯气儿。

“你吃什么长这么大个鸡巴?”他问。

谢天不答,只是开始前后摆腰。

“啊……啊……啊……水接满了……”张聪一边让他顶得一梗一梗的,一边顽强地拧上了水龙头。

“屁股抬高。”谢天命令。

“腿儿短,再高不了了。”张聪说,说罢赌气似的端起盆往回走,鸡巴直接就滑了出去。

走也不肯好好走,故意微微塌着腰,翘着屁股。股缝被润滑油涂得晶晶亮,两条腿微岔着,时不时能看见翕张的屁眼儿。

谢天站在原地抱着胳膊,短裤褪到脚腕,肉棍耀武扬威地贴着小腹站军姿,让张聪屁眼儿里的润滑液和肠液滋润得泛着水光。

张聪的男友衬衫被俩人打入了冷宫,现在光溜溜什么都没穿。

屁股随着他到处找材料的动作晃来晃去。

张聪站在灶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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